()这车她坐过几回,但之前叫暧昧不明,
如今却已是名正言顺地贴上标签的准夫妻了。盯着南宫珞莘愣是觉得如此氛围太过诡异连带着说出口的话李天知也觉得抽筋。“南宫珞莘,你说你现在怎么就想跟我结婚来着了?”
“不是现在,是一直!”直视着前方不带一丝波澜地回了李天知。
不经意间模到手中的戒指轻轻哦了一声,想起这人好像之前求过婚来着,虽然阵势不够浩大最后也被自己拒绝,但还是做了这回事的。
“还有说过叫我珞莘或者莘都行,别叫全名。”对于这四个字和名,他真心不起听了。
抬起头狡黠道:“能叫小莘莘么?”
脸顿时黑线,不发一语。沉默拒绝!
“那没人的时候能叫小莘莘么?”退一步,她让。
继续沉默。
“那两个人在自己家的时候总能叫了吧!要么你就听我叫你一辈子南宫珞莘,腻死你!”
转头,看着已濒临爆发的李天知。“你怎么就这么执着这个名呢?”
伸手托起那光洁的下巴。“小莘莘好啊,一听之下多可爱啊。配上你那真容。那是可爱得一塌糊涂啊。还有啊,在家的时候我要看你那张脸,可是比任何装饰都来得赏心悦目!”
扭头。“真容可以,小莘莘也可以。”
得到肯定答复的李天知立刻帖上去甜甜地叫了声“小莘莘”。贼得晃了南宫珞莘的眼。“莘,莘!”笑得仍是无比灿烂。
终是一路笑闹地进了超市。相比之谙熟的李天知,南宫珞莘其实有些不自然。嘴上说着来超市买东西也不过是基于常识,本尊可从没来过。
于是乎李天知将推车这个艰巨的任何交给了南宫珞莘,从百货区逛到食品再到水产最后停驻在一排冷柜面前。就目前这架势看估计只能装理她手中那板酸女乃。
“怎么这么多了啊?我记得我没拿那么多东西吧?”放下酸女乃随手抓起一包薯片。“这个不是我拿的,这个干果也不是我拿的,还有这个核桃。”翻弄两下终于抬头诡异地看着南宫珞莘:“你吃。这么多?”
“给你存粮!”但凡某人看过一眼的东西他全丢了进去,而某人看得又全是吃的。
“额……你买单?”
给了李天知一个你很蠢的眼神。
这次她倒没理解错,眼前这男人不久便是自家亲亲老公了。买单这种事情还问真是瞧不起他了。吐了吐舌头。拿起酸女乃放进了手推车。再次问了问:“我们拿得回去么?”
“那车有后备箱。”
“好,我们去挑今天的晚餐!”执起一个菜篮子奔着她爱吃的菜去了。
等李天知一个人坐在电视面前咬破第五个山核桃时。她朝着厨房爆发了:“为什么你拿了核桃不顺便拿了核桃夹子啊,我已经第十次咬着自己舌头了!”
左手持着咬得只剩半个的山核桃,右手指着还冒着血珠的舌尖出现在手持菜刀潇洒切肉的南宫珞莘面前。俯身,低头,已放下刀的右手扣住李天知的后脑勺对着已迅速缩回舌尖嘴唇印下一个浅吻便将她放开。“知儿,你这是诱惑我么?”
退后一步。“你占我便宜!人家舌头还疼着呢,吃不了好吃的了。”此时的李天知智力已完全退化至3岁孩童的水平。咬破的舌尖还暴露在空气中,惹得才刚退出的南宫珞莘又一阵心痒。“知儿,再诱惑我咱们晚上不用吃饭了。药箱在哪我看看能用些什么药。”
“那……那……”刚还不觉得,现下连说话都有些不舒服了。先行一步找出了许凌如整理的小药箱。
一眼望去挑了瓶西瓜喷剂对着舌尖喷了两下。“晚上吃些清淡的吧。”
顾虑到自己的舌头很是艰难地点了点头。真是自做孽啊。闷闷地坐回了沙发调到少儿频道看起了喜羊羊。好吧!她就是郁闷了。
十分钟后,更烦躁了。拿起手机给许凌如挂了电话,接电话的却是徐明鹭,而他的说词是他们在外面吃饭让她别骚扰他们。
顿时无趣地挂了电话。电视里羊羊与狼的声音更是烦躁了。披了件大衣起身去了阳台。转了一圈还是无聊,她毛躁了。重新钻进厨房。“莘。我一个人无聊!”
此时南宫珞莘已经做好了三菜,只剩锅里最后一个汤。“怎么无聊了?”
“不知道,以前有时候也会特别烦躁。跟”指了指自己脑袋。“跟这个出问题了一般,特别焦躁!凌如也跟徐明鹭约会吃饭去了,你说他们两个在一起好么?虽说徐明鹭也是我替她看好的。唉……”长长叹了口气。手已经伸向炒好的花菜,拈起一块放进嘴里。“嗯,不错,虽然清淡了些,但比凌如手艺还是好很多的,你什么时候会炒菜啊?”
“小时候早早跟了师傅,深山老林里他老人家每次出山都带足够的干粮回来。吃了两年吃腻歪了,之后便自己动手了。”
意犹未尽地又拈了一块,吃完还顺便舌忝干净了自己油腻腻的手。
挤了些洗手液抓起李天知的手伸到水龙头下。“这习惯不好。”
“哼,我就不信你在那还没拿手拈过东西吃。”反手捏了捏抓住自己手的大掌,拿起旁边干净的抹布擦干。便被南宫珞莘推出了厨房,还听到他说两分钟。
三菜一汤。
两人吃得不亦乐乎,就连最后的碗也是南宫珞莘解决了。李天知就像大爷一样坐在客厅看着南宫珞莘忙碌。
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来,坐!咱们大厨辛苦了。”笑着拉过南宫珞莘坐在身边并且上下其手地扒着脸上那张面皮。“话说机关在哪?”左右看着并没有找到类似接口的东西。
“这个要用药水洗的,等我两分钟。”笑着,随手拿出一个小瓷瓶往洗手间走去了。
点头。本还想去看看是怎么个洗法,最后实在吃撑得不想动了。乖乖等了两分钟。
依旧是那金色凤眸,李天知仍旧被迷惑。手抚过,“上次见着震撼成分居多,再见我竟然有种熟悉的感觉,你说你这双眼睛是不是有什么魅惑人的本事啊,你在那里是不是魅惑了好多女人啊!”一番饱含醋意的话从李天知嘴里出来愣生生只让人听出询问之意,南宫珞莘内心小小被打击了。
“在那里不是金眸。”看着李天知继续疑问的眼神又说了下去。“在这里刚出生的时候还不是金眸。是慢慢长大才有的,又因为从小就有意识,给自己换上这张脸的时候顺带把眼色也改了。”
“能改么?”李天知有种越越欲试的感觉,自己也能改么?
“不能!眼眸的颜色是改不了的,但能让看得人感觉到它是黑色的。”
“幻觉?你迷惑了所有看到你眼睛的人?”不知不觉李天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算是,也算是这双眼特有的能力吧。只要意念发出命令便会那样了。”
明白了原由,李天知感慨道:“若没有时空镯我会觉得很玄幻,但现在突然觉得一切挺正常的。”
南宫珞莘笑着,两世的阅历他已经接受了太多无法解释的事物。
盘腿而坐的李天知右手手肘撑在大腿上,掌心托着下巴疑视着那金眸,似要在里面看出金戈铁马来。自言自语低声道:“为什么我就有时空镯呢?那镯子可是从我记事起便有的唯一一件东西,最后竟然还能消失到我肚子里留给我孩子。为什么寒白也有,为什么又出现了个莫无,那邯飒呢?他又是谁?又有什么承诺?我到底有没有爸妈呢?爸妈……爸妈……我是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喃喃自语地说着,也整理着思路。说到最后直接问起了南宫珞莘。“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从那里到这里都能正常的出生,为什么我只有时空镯?”
“寒白,莫无,邯飒又是谁?”她的问题他无法回答,所以干脆避开。
“邯飒啊?”松开托着下巴的手,两手交握着,头继续低着纠结。“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有这么个人,但是,你还记得么?我不是中过梦盅么?南宫浩下的,那时候不是将你当成敌人了么?其实那种父母被你杀了什么的梦,有时候我还是挺怀念的。啊……啊……月兑题了!”纠结地晃了晃脑袋重新整理思绪。“后面到c市,一次昏迷当中出现了这么个人,他说他已经帮我解了梦盅,还说……”记忆,重生,离他远一些,承诺……
早知如此当初就让你带着记忆重生好了,使者并没那么好做的。
你的情盅出去之后就可以全部解了,在外面自己要小心些。虽然我知道你怀了南宫珞莘的孩子,但如果你还想回来就最好离他远一点。遇见什么事情你可以找寒白,他……
我希望你能够完整无缺的回来。
不管多少年我都会等你回来,实现你的诺言。
我叫邯飒,别再忘记了。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