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才露圆圆脸,小米早已立床头。
腰酸背痛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小米扭曲着张脸,痛苦的踱进浴室洗漱。
一想到今晚,郗子睿的生日宴,她就浑身提不起劲。
经过昨晚和郗子睿在床上那事儿,她想到要去见会长,就更加提不起劲儿来!
虽然,这样缠绵的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一次不一样,她感觉自己的心开始出现分歧,她对郗子睿的感觉,怪怪的。
很怪,很怪的那一种感觉!
呜哇,她怎可以对不起会长呢?
虽然,她和他什么关系都不是,可,人家都说,喜欢一个人就要从始至终,不然,就是背叛了感情。
作死,难道她注定要做陈世美了?
呀呸呀呸,每次被那只禽兽那么没节操的骚扰着,说不意乱情迷那是骗人的。
她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而已,不可能喜欢他的!
对,是这样!
反复作着思想斗争,小米用冷水狠狠搓洗着自己的小脸,让自己完全清醒一点,提醒自己,不能再那么没节操的陷入那货的魔爪!
梳洗好了一切,小米给蓝可洁拨了个电话过去,问一下学校的情况。
“你放心啦,那些女生都怕会长,不敢对你乱来的。”电话那头,传来蓝可洁刚睡醒的懒懒声音。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问你,会长今天生日,有没有去学校?”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小米极其耐心的再问一遍。
“哦……听端木烈说,会长生病了,已经两三天没来上课了。”恍然大悟,蓝可洁瞬间清醒了过来。
“什么,生病了?”震惊的张大嘴,小米急切的问道,“严不严重啊,是感冒了还是发烧了?”
“这个,我怎么知道?……哎,不对,你不是他女朋友吗,自己男人生病了怎么都不知道?”转念一想,蓝可洁突然发现事情不对谱。
“什么女朋友,我有空再跟你解释清楚,你先叫端木烈把会长的住址发过来给我,我想去看他。”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会长生病了,她心里像有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
匆匆忙忙收住线,小米赶紧跑出去外面帮佣。
晚上,只要宴会一开始,她一定要趁机溜出去。
反正,郗子睿要忙着招待宾客,也不可能留意到她的。
刚冲出房间,迎面就映入一抹身影,定睛一看,便见崔华迹红光满脸的走来,嘴里邪气的叼着一朵玫瑰花,“小米,蜜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
说着,玩世不恭的将那朵玫瑰花擒到手上,献到她面前,花言巧语道,“看到你,花儿又开了!”
呃,黑线!!!
面对他,小米从不忸怩,伸出手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玫瑰,邪恶的白了他一眼,骂道,“蜜达思尼,你找死是不是,这花,是从后花园摘来的吧?”
说着,暴力的戳了他肩头两下。
“哇哇,小米,两年没见到华迹哥哥,一来,你就用这种态度对蜜吗?……哇哇,蜜不想活了!”说着,超爱演的在地上打滚。
“你要死就死远点,别赖在这里污染大气层。”小米毒舌的咒一句,根本无视这家伙要死要活的哭闹。
“哇哇,小米,两年了,难道你没想过蜜吗?”耍够了,崔华迹一脸可怜兮兮的爬起来。
“……对我来说,你可有可无。”
遂,某蹄子被打回了原形。
“残忍!……你们这一家子都太残忍了!”痛不欲生的捂住胸口,作出中枪快气亡的垂死挣扎,崔华迹倒靠在墙壁上,身体缓缓滑下去,脑袋还作势往右边一歪,算作是弊命了。
“你早该安息了。”摇头叹气,小米神情哀痛的将手中玫瑰花放到他身上,为他默哀三秒钟。
一大清早的,就在寿星房门口吊丧,你们叫郗子睿情何以堪啊!
好死不死的,某人恰巧从房内出来,看到这么晦气的一幕,整张脸黑到极致,右脚一抬,狠狠踹了崔华迹一脚,咒道,“……你真会挑日子。”
崔华迹痛的嗷嗷叫,护着脚直揉搓着,嚎啕大叫道,“哇哇,你们一家子欺人太甚了,连死都不给蜜安宁,天理何在啊,惩奸除恶的月亮代表在哪,青天老爷啊,您开眼啊!”
呃!
小米嘴抽筋。
如果,给她一个榴莲,她一定毫不犹豫的塞进他嘴。
一家子?
眉心微微一蹙,郗子睿顿觉那是多么敏感的词儿。
想起昨夜被他破坏掉的好事,他的脸又阴沉了几分,唇边勾起低低的冷笑,声音嗜血慑人,“迹,我儿子,昨晚淹死在冷水澡里,你是想抵命吗?”
该死,要不是被这蹄子搅和了那么一出,说不定,小米可能会一次就中奖!
“哇哇,郗大大,蜜错了,蜜再也不敢了。”咕噜吞了一口干沫,崔华迹发怂的缩着脖子,顿觉自己罪不可赦。
小米站在一边,歪着小脑袋,发懵的眨着眼睫毛,莫名其妙的听着郗子睿说,说什么儿子……淹死在冷水澡里……?
“好了,别闹了。”懒懒邪佞的伸出手,勾住发愣着的小女人腰枝,郗子睿将视线锁在小米脸上,“睿哥哥饿了……”
小米赶紧把他那**的爪子拍开,退后了一步,言道,“少爷,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帮你把早餐端过来。”
虽然,在崔华迹面前,她可以对郗子睿没规没矩的嘻闹,但,郗夫人就住在左廊道那边,纵有较强的隔音板,多多少少也是能听到一些的。
她还是本份点好!
“哇哇,小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拘束了,要是这样的话,就一点都不好玩了啊。”见小米对郗子睿突然现出距离感,崔华迹不知不觉心里沉重了起来。
“你能不能闭嘴!”小米怒目瞪了他一眼,而后,气憋憋的冲下楼去。
见她离去的小身影,郗子睿眸里闪着不知名的东西。
之前,小米虽然也会表现出拘谨的一面,但,那感觉,跟今天是完全不同的。
不知为什么,心脏像空缺了一样,很不好受。
“哇哇,我们郗大少爷是受伤了吗?”瞧郗子睿那淡凉淡凉的表情,崔华迹震惊的咬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