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痉挛似的,小米痛得额上溢出一层薄薄细汗,整个人蜷缩在郗子睿怀里轻轻啜泣着。
她不想哭的,可眼泪老是不听话的流出来。
她给了郗子睿,她第一次给了郗子睿!
是谁说第一次得找个经验丰富的?
尼玛,痛死她姥姥家一卡车猪了!
“还疼吗?”抹去她脸上的泪,郗子睿万般温柔的俯在她耳边细语轻问。
小米痛的连话都不想讲,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而后钻在他液窝下,轻轻闻着他身上淡淡薄荷香。
看她像只小猫咪一样,郗子睿温柔一笑,捧起她小脸,深情的吻着。
他那玩意儿,一直搁在她体内,随着炙吻在一点一点变得更大。
小米感觉怪怪的,想让他拔出来,却又舍不得他抽走。
反复纠结的心理,叫小米身体骤然一阵燥热,苍白的小脸也逐渐变得红润起来。
触模到她身体的变化,郗子睿笑容勾勒得极其妖媚,开始慢慢抽动他那坚硬又硕大的玩意儿。
“嗯……嗯……”的疼痛逐渐消退,小米被郗子睿拨弄得十分舒服,非常愉悦的申吟着。
他动作很轻很柔,一回一来都是浅浅的。
就是因为这种又轻又柔的浅插,才叫小米更加挠心。
她里面一阵空虚,想叫他插深一点进去,可又羞耻的开不了那个口,想弓起身体去迎合他嘛,却感觉是自己太放荡了一样。
总之,她真的很想要,要那种最激情的冲撞!
郗子睿这么轻浅的插动,真的满足不了她。
“睿哥哥……”微咬着薄唇,想开口叫他动作快猛一些,但话说到嘴边又羞耻的噎死在月复中。
“怎么,这么快就熬不住了吗?”郗子睿知道她心痒了,可他却很坏的不那么快满足她,动作一直是轻轻慢慢的。
小米喉咙干涩得紧,下面越来越湿润,真的好想,好想,好想……
“郗子睿,你是不是不行,要是不行的话,就别浪费时间了。”
油油腻腻的祈求说不出口,小米脸一沉,干脆呱噪的想结束掉这种挠人又得不到满足的体力活。
瞧她噪怒的小嘴脸,郗子睿忽而妖孽一笑,更加放慢了动作,坏坏言道,“我也不想做了,可是小米好紧,睿哥哥都拔不出来。”
话音一落,小米脸红得像颗樱桃似的,怒目瞪他,“那你刚才是怎么插进去的?”
真是无赖!
“难道,小米没听过进去容易,出来难么?”
“没有!”小米咬牙切齿。
“那,今晚,睿哥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无法自拔!”
邪佞的魔音一落下,小米整个人立即被他抱起来悬在身下,又凶又快又猛的冲撞着。
“啊……呃啊……”小米身体腾在半空,双手勾攀在他脖子上,双腿横掠在他腰间,被他冲撞得骨头快散架。
听小米那亢奋的嘤叫声,郗子睿知道已经把她推上了**,嘴角满意一勾,换了姿势继续**着。
小米被迫摆了个趴式动作,诱人又圆滑的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半跪着,两只手臂撑在床上。
郗子睿双手按在她腰枝上,从后面狠狠插进去,立即又让小米控制不住的嘤叫出来。
“嗯啊……睿哥哥……嘤……”
不知道为什么,体内有股奇妙的电流在流淌,舒服得小米像步入云端一般,不受控制的想叫郗子睿。
“嗯,小米!”
郗子睿的硕大,被她那柔软的紧小包裹得异常舒服,同样隐忍不住的低吼着,呼吸急促的叫着她名字。
为小米禁欲了那么久,今晚,他一定要一次性补偿个够!
滚烫的双手从腰间揉捏到她胸上,那滑女敕有弹性的柔感,让郗子睿一上手就再也拿不开。
“嗯……睿哥哥……轻点,好疼……”
“太轻,不是满足不了你吗?”郗子睿每次都插得好深,深得小米又痛又愉悦。
“可是,你……你插太深了……嘤……”
“深点,不舒服吗?”郗子睿没有放浅动作,而是一波接一波的深插进去。
“嗯啊!”
一阵激情昂叫,小米身体软趴下来,虚月兑的残喘着,湿漉漉一片,任由郗子睿动作狂野的摆弄着。
整整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郗子睿才将最后一炮射在小米体内,暖暖的热流在花园内轻轻流淌,小米心底一颤,瞠大眼睛,惊慌的看着身上一脸餍足的男人。
“你没戴套?”
这是欢爱过程中避孕的必备品,小米多少都懂!
“为什么要戴,嗯?”挑起她下巴,吻了她小嘴一口,郗子睿那条玩意儿蔫在她体内,还是不拔出来。
他想搁在里面继续燃烧着,等会再多要她几次!
“不戴的话,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听说,做了这种事,就会怀孕的,她不想啊!
“怀孕了,咱们就奉子成婚!”郗子睿笑容漾得无比妖魅,继续抚弄着她身体。
其实,他就是要她怀孕!
“我才不要和你奉子成婚。”
突然间,想到那个梨氏千金,小米心里一阵莫名的失落。
她绝对不可以怀上郗子睿的孩子,因为,郗子睿不属于她的。
“怎么,把睿哥哥吃干抹净了,就不想负责了?”
看她好像因什么事情憋屈着,郗子睿故意拉下脸,眸光凌厉的审视着她。
“喂,郗子睿,你是得了便宜还在卖乖吗!”小米突然来气,恨恨瞪着他。
尼玛,到底是谁把谁吃干抹净了?
特么!
“怎么,小米想抵赖不成,你的嘴儿一直咬着睿哥哥的兽儿不放,你说,是谁吃谁,嗯?”
坏坏挺动了一下他那玩意儿,郗子睿唇角边的笑,漾得无比**。
闻言,立即叫小米一阵羞怒,“混蛋,你马上给我拔出来。”
看她气得脸都黑了,郗子睿邪恶一笑,又开始律动起来,“瞧你这么精神,干脆再来一次。”
“呃啊!混蛋!郗子睿!嗯——”
“我们家小米,真甜!”
“嘤——不要舌忝我耳朵,好痒。”
“那,舌忝……?”
“什么?不要!变态!”
“这是你的荣幸,睿哥哥只为小米服务。”
“嘤——嘤啊——郗子睿——停!”
“要停吗?”
“……”要挺?
“要停吗?”
“不要挺!”
“那好,不停,继续!”
“啊!郗子睿你这个天杀的混蛋!贱货!”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床中餐,日日多辛苦?
然,第二天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