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前后大小有不到二十丈,茅屋前方则是小地三两块。而此时,一白发长须老翁耕作其中一块不过二丈的地中。仔细一看,在这不过二丈的一块地上所种无一不是稀有灵珍——九舍火阳草、玉寒灵芝、珍珠草……其数量足足有数十株之多。
“老祖宗,阳天冒昧,不该打扰您的清修。”炎阳天恭敬的说道。
“呵呵,你小子也是无事不登门,有什么就直说吧。”老人和蔼的回倒。
“是,老祖宗。是有关洗礼戒之事,想请您出手。”
“哦,是为了那调皮小子吧。”
“老祖宗见笑了。”
“呵呵,明rì中午,你将他带来此地便是,其他你无需关心了。”
“是。”说完,炎阳天便起身开始往回走。恰在此时,老翁有开口讲道:“义儿现情况如何了?”
“老祖宗,怪我管教不好。他如今整rì以酒度rì,浑浑噩噩的。唉!木凤的死对其打击太大了,当初若不是我……唉!”此时的炎阳天双目中滚滚泪花闪现,悲伤难耐。
“这也不怪你啊!只怪我人族势弱,若不是凤儿为了保全我炎氏之传续,也不会自启那损命保胎之法,白白耗尽了自己的生命力。她所做的一切,我们不会忘记的。倒是苦了炎义那孩子了。”老翁也是在一阵感怀。
“他们夫妻感情甚好,这也难怪炎义会如此了。不过这样也不是一个头。”
“慢慢来吧,我相信义儿会走出来的。”此时的老翁已经停止了耕作,背着双手走出了药地,静静的坐在了木藤椅上。“好了,你去吧,改rì有时间我再与义儿一谈吧。”
“是,老祖宗。”说完,炎阳天恭敬一礼后退出了庄园,径直去了洗礼园。
而此时的老翁满脸凝重的自语道:“浑天兽族,你们干的好事,他rì我人族必会百倍偿还于你,小凤有孕在身你们都不放过,哼!”
炎阳天去了洗礼园后很快便找到了小炎义,此时的他正是结束了第二戒的洗礼,与同伴们玩的不亦乐乎。待其看到炎阳天后,闪电飞过,下一刻便挂在了炎阳天的脖子上,吧唧一口亲在了炎阳天的脸颊上面。并兴奋地说道:“祖父,您想死我了!”
话语未完,便是哽塞异常,下一刻呜哇一声大哭了起来,说道:“祖父,铁叔欺负孙儿,呜呜呜呜~~~”惹得炎阳天是一阵舒心大笑。
经过了这三十天的洗礼戒,炎义的小身板中生命气象旺盛了不止一倍,而且少少的长高了些许,这也让炎阳天老怀宽慰。之后他便带着炎义径直离开了洗礼园直奔内府而去。而除炎义以外的所有人依旧呆在洗礼园中,等待着接下来的洗礼。
在接下来的半天中,炎立的父亲难得的去了炎义的院落,为炎义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并陪伴儿子吃完后便离去。炎义也没有纠缠,两眼直直的瞪着父亲走出自己的院落,眼中晶莹的泪珠闪烁而出,顺流直下三千尺!
“娘亲,您看看父亲,他都不搭理我,呜呜,您什么时候从天上下来啊,立儿想念您。呜呜呜呜呜!”
侍女小桃则是流着泪说道:“少族玛真是可怜,像我们那么小的时候还能够在母亲怀里感受母亲的温暖,而他……呜呜”
“就是,大族玛大人也是这样,对少族玛不管不顾,一年都难得相见一次。呜呜”小菊也是泪流满面。
而炎立在哭过之后便像个没事人儿一样,又开始捣蛋起来,这次的对象还是那只硕大的狼犬。炎立经过额三十天洗礼之后强壮了好几分,力气也是相当之大,现在足足能够扛起百斤之物。
他将一块奇大的兽骨挂在门口,设计将大狼犬引诱至自己的院落中关门捉狗。在完成目标抓住狼犬的尾巴,并顺利炎立骑上犬背后,大狼犬愤怒异常,使命狂飙,此举吓得炎立三魂齐失,两眼紧闭,双手紧紧抓住犬脖子上的鬃毛,任由其狂奔被动周游炎府府院。而狼犬在奔腾一路见还是无法甩落小屁孩后,径直朝内府中假山院落直冲而去。
不一会儿,炎立突然发现没有异常的抖动了,两眼轻轻掀开一条小缝,发现周围“景物”都是静止不动时,爽快的睁开了眼睛,而在其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眼前白影一闪,只见一眉毛胡子胡须头发全是白sè的脸蛋离自己的眼前不到一寸,而且其双眼那个一闭一睁,小炎立两眼一白,径直朝地上栽去。而其尚未着地便回到了老翁的怀里。
此时老翁开怀大笑道:“哈哈哈哈哈,你这天地不怕的孩子也有被吓到的时候。”说完便用右手一捋胡须,并朝炎立额头一点,小炎立即刻转醒。
睁眼后立马呈现眼前的白须白眉,炎立一惊后立马纵身一跳,站立稳当之后问道:“你乃何方怪物,我所在何处?”
“我非怪物,你所在之处叫做茅草屋。”老翁笑眯眯的答道。
“茅草屋为何地,你乃何人?”小炎立疑惑问道。
“你且先不管它为何地。至于我嘛,乃是你老祖宗!”
“呸!你这老头好不要脸,一把年纪竟然好做人祖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你这毛头小子,你是非三岁,但我确实是你祖宗。”老翁正sè道。
“哼,你若是我祖宗,我还是你祖宗的祖宗呢。”
话刚说完,炎阳天风机火燎的闯了进来,恰巧听到此话,两眼一黑,双手直抚额头,口中轻语:“我内个天!”
“哈哈哈哈哈哈!小天啊,你这宝贝孙子说是我祖宗,哈哈哈哈!你说我是否?”老翁一脸笑容道。
“老祖宗恕罪,这孩子向来无规无矩,缺少管教,怪我太纵容他了,此后一定严加管教。”炎阳天心虚的答道。
“呵呵,无妨,小子特别有趣。哈哈哈哈!倒是你个老小子,离去半天未到,缘何有来此处啊,哦,是为了这小子吧!”
“老祖宗恕罪,冒犯您了!立儿,还不拜见老祖宗!”炎阳天对着炎立一横眼道。
而炎立自知其闯祸后便双腿屈膝一跪。
“老祖宗在上,晚辈冒犯。”
“无妨,起来吧小祖宗!哈哈哈哈”
“老祖宗不怪罪我吗?”
“嗯!”
“老祖宗真好!”说完飞扑而至,瞬间又挂在了老翁脖子之上,又是一口亲在了老翁脸上。惹得老翁又是一阵爽朗大笑。
“阳天啊,既然立儿在我这了,你就回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
“可是,老祖宗……”
“无妨的,你去吧!”
“是,阳天告退。”说完,炎阳天便退走了出去。
而炎立在接下来时间便是与老翁戏耍,玩的甚是开心。老翁也像个不老顽童,十分有心的陪伴着炎立奔东走西,一点儿也看不出其“老样儿”。时间便是在这样的欢声笑语中悄悄的走过了当天余辉,来到了次rì造成。
而这一天的开始,打开了炎立的修行之门。他的路在何方?年幼的炎立又何以担负起中兴人族之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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