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东果真就一连气地打着,啪啪啪,粉白粉白的肉上很快就红了,一个个掌印乱七八糟地印着。“小丫头片子,才多大的人就会勾引男人了,老子代表你老祖宗揍你!”他这么打纯粹是因为还有点放不过面子,毕竟在她面前充了这么多年哥哥,只要她开口求饶,他也就顺理成章地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可是没想到孙圆圆居然这么倔,硬是不求饶,他的手下也就使了些力气。
孙圆圆痛得身子像是筛糠一样,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可是她不仅不求饶,嘴里还直叫着:“你打死我吧,我就是个贱+货!我只给你东哥哥打,打得越重,我越快活。”
渐渐的,方向东意识到不对劲了,她的已经红肿了,可是她藏在散乱的头发中的脸却是陶醉的表情,她双手抓着自己的胸像蛇一样扭动着,嘴里发出一阵阵令人脸红的暧昧的声音,这哪里是受罚,分明是在享受。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愕然地收回了手。孙圆圆转过头来,眼睛里满是期待的光彩,哼着说:“东哥哥,怎么停下来了,快打我!”她的身子扭曲着,里面绷紧,时而松弛,带着一种令人心跳的韵律。
这样一个娇憨的女孩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嗜好?方向东想不明白。他知道这事上有很多人都有一些外人难以理解的嗜好,就是没想到她这样的清纯的女孩也会有。“怎么回事?”他忍不住地问。
孙圆圆停止了扭动,咬着嘴唇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样的话我会很快乐。”
“我知道。”方向东说。
“你知道?”她奇怪地问。
孙圆圆是孙家的新一辈里的大姐,按照孙家的传统,以后是要接任整个家族的,所以,她从小就会被当成接班人培养,她要什么有什么,但是没有亲情。要想维持整个家族的运转,除了要熟悉家族的业务外,还必须没有感情。因为感情丰富往往是经营的大忌,而且整个家族这么多人,做不到无情就根本没办法去管理。
他曾经见识过孙家的一场家法,施法者就是孙圆圆,当时她才十岁,而受罚者是她的母亲。她丝毫也没有犹豫,把长刺的荆棘一下下地抽在母亲的背上。
在这样一个扭曲的家族中长大的孩子,心态怎么可能健康得了。她拥有一切,可是却迷失了自己,所以,她通过这种方式来找到自己。
他知道原因,但是没办法跟她说明。任何一个有心理疾病的病人都不会承认自己有问题,他们的三观原本就与普通人不同。
孙圆圆眼里刚才熄灭的火又亮了起来,她模索到了他的裤子。松紧带的腰让她很轻易就侵入了,她握住了已经探出头来的它。方向东只觉得脑子里轰一声乱了,再也来不及去想那么多,用宽大的身子将她覆盖住……
她的需要强烈而直接,她小小的身子在他的动作下痛苦不堪,但却一直不停地叫唤着他现猛烈一些。方向东被她吞食着,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否则她会像绞肉机一样将他吞噬。他从来没想过她的会是这么强烈,她不断地让他打她,拧她,她洁白的身躯甚至被她自己拧得一片片的红。
同样,方向东在这种扭曲的引领下,神智也开始有些迷幻了,似乎也迷恋上这种游戏,他不仅按照她的说法做,而且还会别出心裁,让她一阵阵心悸,一阵阵颤动。
最终,两个近乎颠狂的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呼,喘着气,静静地感觉着彼此的痉挛。
方向东翻身下来,看着她遍体鳞伤的样子,理智恢复,有种说不出的沮丧。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冷静的人,但为什么面对女人时他总是没办法冷静下来。他的指尖碰触到她的伤痕,她痛得一阵哆嗦。
“对不起。”方向东收回手,柔声地说。
孙圆圆疲倦地摇摇头,说:“不对,我应该感谢你。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快乐过。”她的要求太过强烈,很少有男人像方向东这样强悍。她的手顺着他布满汗水的身上模索着,“就像我想象中一样,只有你才能令我感到真正的快乐。”
方向东没有说话,刚才的那一幕让他回想起来有种犯罪的感觉,他这样一个怜香惜玉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其实我很羡慕你,你没有家族的牵挂,也就没有了那种一出生就注定了的压力。”
方向东能说什么呢,他突然对这个不是很正常的女孩多了一分怜悯,世人只知道出身富贵人家的好,又有谁知道其中的压抑和痛苦呢。富不过三代,所以三代之内,真正有智慧的当家人就会形成一个严酷的规矩,以让家族走得更长久,但这种代价往往就是湮灭了后代子孙的人性。
“我告诉你吧,那个小玉匣是有人卖给我们的。”她见他在沉默,以为他想问他最关心的事了。
方向东一愣,问:“谁?”
“涉及到客户的资料,我不能坏了规矩,否则以后谁敢跟我们做生意呢。”她看起来也已经渐渐恢复了理智。
方向东忽然就想到了马猴子,这件东西既然是他们小时候的玩具,那么他很有可能因为喜欢而给藏了起来,就像他家里也藏了不少马猴子的玩具。只不过,他不大明白,马猴子为什么会把东西卖给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