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陈凡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模画像上美丽女子的胸脯时,突然,一条半尺长的小蛇从画像后面爬了出来,咬了他一口。
“我操,这狗东西居然敢咬我”看着手指头露出鲜红的血液,从小懂得一些毒蛇护理的他知道这蛇并没有毒,所以只是狠狠的骂了一句后,便将手指头上的血甩掉了。
看着那幅画上的美艳女子的胸脯高高耸起,想起刚才目睹张青青那对弹出来的水蜜桃,陈凡顿时就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眼前画像上的女人美艳至极,死性不改的陈凡还是再次伸出了那只猥琐的手,放在了那个画像上女人的胸前,闭上眼睛的他居然轻轻地来回摩擦着,舒服地享着抚模女人的滋味。
“啪”一阵响声传来,陈凡睁开眼睛,便见到那幅美艳的画落了下来,画的后面墙上出现一个小洞口,洞口里放着一个小盒子。
“莫非是宝藏?”陈凡看着那个跟电视里有钱人家放宝藏一样的盒子,顿时就兴奋起来。
他轻轻地取下盒子,吹掉盒子上那落满的尘土,然后打开盒子,只见里面躺着一本很旧的小册子,足足有一指厚。
吹掉小册子上面布满的灰尘,只见土黄色的封面上面写着四个大黑字《房事宝典》。
“哈哈,房事宝典不就是指导男女做那种事情的吗?看来是一个好东西呀!”陈凡如获至宝,对于未经人事的他来讲,心里面其实早就对女人充满了无限的遐想,所以有了这样一部宝典,至少可以解决他无聊又想女人的寂寞日子。
如今得到这样一本好书,陈凡满心欢喜,急忙翻开宝典看了起来,果然,前面的内容都是指导男人怎么让女人欲仙欲死的方法,那赤果的图案,还有那露、骨的词语描写,看得陈凡全身燥热不安,下月复火热难受,下面瞬间就翘了起来。
当书中讲到男人有一种办法可以一次跟女人搞三天而精不累,气不虚的时候,陈凡看得相当兴奋,可是翻看到下一页时,却并没有关于男人如何搞女人的内容,反而只是一个八卦图,顿时气的脸都青了。
可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八卦图好像在吸引着他一样,他的视线瞬间就模糊起来,脑袋产生一些幻觉,只见刚才那个画中的美艳女人正慢慢地朝他走来,扭着肥臀步步逼近,她嘴唇上扬,对着陈凡会心的一笑。
走到他的跟前,女人慢慢地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红色肚兜,弹出那对诱人的大水蜜桃。看到陈凡吓傻的样子,她娇羞地笑了一下子,然后一把捉住陈凡的头,贴上了她的那对水蜜桃,接着便传来女人那长长的愉悦声音。
陈凡感觉到自己的嘴里吸到那个女人那对大大的水蜜桃了,好甜好香好软,他都爱不释手了,可是就在他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八卦图传来一阵刺眼的光茫,陈凡的意识顿识就模糊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陈凡醒过来第一时间便看四周,他明明记得自己刚才是在一个有着火把的地道里,并且自己还吃着那个妖艳女人的水蜜桃,所以一定要看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这哪里是有火把,有画像,有宝典的地道呀,明明就是一个前辈们抗日时挖的普通地道呀,里面除了光滑滑的墙壁,以及阴森潮湿的环境,其它什么都没有?
“他妈的,难道那是幻觉?”陈凡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发现地道一直延伸到很远的地方,也是目前唯一的出口,只好借着地道微弱的光线慢慢地朝前面走去。
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一直很通畅的地道突然变的窄了起来,并且往上延伸,似乎预示着是一个出口一样,他不禁一阵惊喜。
只是让他觉得有些奇怪的是,在地道变窄小的地方,向左向右各有一条只能容纳两个人通过的延伸地道,都是看不到尽头的。
为了安全起见,也是想尽快离开这个地道出去透透气,陈凡爬进了正前方那个窄小的通道,不到两米的距离,他便看到头顶上盖着一块板子。
当他用尽力气推开那块板子,探出头的时候,他真的吓了一跳,因为出现在他眼前的景象居然是房东敏姐的卧室。
“妈的,这地道居然直通敏姐的卧室,我的天呀,这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不知道呀!”陈凡感到相当的惊讶。
因为在这里跟敏姐住了几年,他都不知道这下面有一个地道,所以当时真的让陈凡不敢相信这地道会出现在敏姐的卧室里。
突然,敏姐卧室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陈凡敏锐地洞察到了,赶紧缩回了头,将那块特别设置好的地板又盖上了,自己躲在了地道下面。
“亲爱的,那我先睡一会养足精神,怕你晚上用太大力了我吃不消?”
敏姐那娇羞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下来,陈凡听的面红耳赤,知道这是她跟那个男人的通话,顿时就又好气又好兴奋。
敏姐要休息,看来这个出口是出不去了,陈凡只好又爬回到那个窄小的分叉路口,凭着刚才的记忆,他想了想,自己的房间是在右手边,况且右边又有一条小地道,于是他想也没想,便钻进了右边的地道。
“啊,嗯,啊,嗯……”
突然右边地道里隐隐约约传来了女人的叫声,是那种似痛苦又欢乐的叫声,吓的陈凡当时便趴在那里不敢动了。
“什么声音?我的妈呀!这地道里不会有女鬼吧!”陈凡听着声音左右环顾,顿时就警惕起来。
冷静下来后,陈凡还是壮着胆子往前爬了一段距离,发现前面转角的地方是一个丈多宽的空间,有一个五米长的楼梯通往上面的出口,而那女人的声音便是从那个五米多高的出口传来的。
“啊,校长,你真是太历害了,搞得我好舒服呀!你答应我的事情一定要办到呀!”出口处传来的女人声音此时越来越大,一浪高过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