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为了一个从不把你当女人的男人,你居然去做艺人助理!你知道那是个什么活儿吗?那就是一牲口的活儿!”
“导演的交代你要听着,剧本改动你要记着,艺人站着你不能坐着,想喝水你得递上,太阳晒了你得打伞,冷了你得披衣。”
“说白了,哪怕是艺人没厕纸用,你也得屁颠屁颠地献上你的‘二指’一用!”
“还有,你知道郑蕙蕙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有清楚了解她在圈内的背景吗?小心她像个老鸨一样,把你当雏儿给卖了!”
……
三个月前,她入行做艺人郑蕙蕙的助理时,死党杜亚菲几近抓了狂般对她强烈反对。
但她不以为然地淡淡一笑,不怕。
……
如今。
当她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里时,当她的视线触及到床榻下波斯手工地毯上那一堆凌乱而暧mei地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衣物时……
蔚语风怎么也没想到,杜亚菲那张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居然把她给说中了。
酸软如被重物辗过的身子,肌肤上遍布的青紫痕迹,腿间溢出的敏感,还有那浓浊不散地漂浮在空气中的麝香味道。
这种种带有情/欲的气息都无不在清晰而确定地告诉她,她不仅像牲口一样被人使唤,还被人像牲口一样随随便便的睡了!
她就奇怪了,她虽是郑蕙蕙的助理,但并不是郑蕙蕙的贴身助理,而郑蕙蕙对她也一向不曾和颜悦色过,就在昨晚,郑蕙蕙突然表现亲切地带着她一同出席了一个私人派对。
她还以为,是她自己勤勤恳恳地工作态度博得了郑蕙蕙的好感,原来不是!
幡然醒悟的眼泪来不及愤然落下,自浴室里隐约传来的哗啦水响惊悚地告诉她,那个与她激烈地翻云覆雨了一夜的男人,还在!
“嗖”的一下,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弹起身体,可当她赤/果的脚刚触及柔软的地毯上时,大腿根处传来的刺痛让她踉跄一步,差点跪倒在地毯上。
该死!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
蔚语风咬唇,颤抖着两条仿佛被分/尸离肢的双腿,几乎是风卷残云地拾起自己散乱的衣物。
不知昨晚的缠绵到底有多激烈,她的内衣肩带都被扯坏了,只能勉强地堪堪穿在身上。
用及膝的大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后,她无暇顾及此时的自己有多么的狼狈,迅速逃离。
随着房门“啪”的一声阖上,浴室里的水响骤然停止,细密的水珠顺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蜿蜒而下……
这时,卧室里放置在床柜上的手机震动响起,隔了会儿,“咔”的一声浴室门自内打开,男人随意系上腰间的浴袍带子,顶着凌厉而湿漉的头发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