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强爬在出租屋破旧的木板床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汗如雨下。一只青筋暴涨的手覆盖在身下白皙的肌肤上,用力揉捏。只见他双眼通红,额头上满是汗水,一副焦灼不堪的样子。
“别tm抓了,疼死了。”身下的女人不耐烦地喷出脏话。
刘子强停下动作,翻身下来,尴尬道:“心理压力太大了,明天再试试。”
“试你妹啊试,我要你有什么用?”吴梅气不打一处来,瞪视着刘子强。自己哼哼唧唧配合半天,对方却连点反应都没有,手上的劲儿倒是越拉越大。剃头挑子一头热,谁受的了?何况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现在就接着试。”刘子强心有不甘,抱住准备下床的吴梅,直接模下去。
刘子强的指上功夫绝非一般,不一会就弄的吴梅来了感觉,又开始娇喘*吟。吴梅*吟着模向刘子强,上上下下动了百余下,刘子强那里却还如老僧入定毫无反应。吴梅气的一把推开刘子强。
“你还是个男人吗?”吴梅张着腿大咧咧坐在床上,开始数落,“毕业证都领了,工作连个着落都没有,看看班里有谁跟你一样?要钱没钱,要工作没工作,连男人唯一的一点用处都没了,你根本就不算个男人。”
“我”刘子强梗着脖子坐起来,想到吴梅说的句句属实,无可辩驳,顿时又泄了气,颓丧地躺下。
“没用的东西。”吴梅抽过卫生纸,擦干湿润泛滥的地方,团成一团,狠狠砸在刘子强脸上。
“你想干什么?”刘子强一脸懊恼地喊道。
“喊什么喊?看你那副熊样,还敢打我不成?”吴梅穿好衣服,丢下一丝不挂的刘子强,开门走了。
咣当一声门响,把刘子强和吴梅隔成了两个世界。
“这tm是为什么?”刘子强痛苦地抓着头发。211大学毕业,整个班级就他没能签下公司。刘子强承认,四年来他除了研究千余部情/色电影和日、美爱情动作片外,读的所有书里至少百分之八十是各种带色的小说。可班里比他还不靠谱、学习还烂的同学都找到了工作,为什么只有自己至今没着没落?
刘子强想不通,而更令他绝望的是,半年来,和女朋友吴梅不知试了多少次,他就是起不来,成了名副其实的太监。可平时自己时,往往又能想起就起,连每日的晨勃都一直很正常。按说他们大二相恋,大三*身,到现在正是恋奸情热的时候,吴梅又身材不错,怎么可能出现这种问题?
刘子强有一百万个想不通,可找不到一个答案,让他怎么能不郁闷,不绝望。
扔在床脚的电话突兀响起,刘子强懒得接,可对方不依不饶,一遍一遍的打。刘子强伸脚勾过手机,一看是和尚来的电话。
和尚,本名付会僧,刘子强的高中同学,结拜兄弟。刘子强曾调笑付会僧,说他这名字取的好,剃个光头就不怕饿着,哪里有局去哪里,从此付会僧就有了个外号——和尚。和尚高考落榜后入伍当了炮兵,两年前退伍就来到刘子强上学的石市,进了一家桑拿浴做服务生。
刘子强曾去过和尚那家桑拿浴,离他们学校几站地,是一家装修极其豪华的大型桑拿浴,桑拿、表演、餐厅一应俱全。和尚还曾暗示刘子强,想找女人的话,他可以给安排。不过那时刘子强正和吴梅热恋,单纯的很,怎肯做这种事。转眼两年过去了,和尚好像混的不错,已经当上了什么部门的经理。
“和尚,找我干啥?”刘子强正不爽,语气自然好不了。
“怎么啦,强子?谁惹你了,哥给你砍他去。”和尚那头传来一付黑社会的口气。
“靠,就你惹我了,砍个十八块给我送来。”
“少几吧废话,出来请你喝酒。我就在你们学校附近。”
“好,今儿喝废了你丫的,到江北老灶等我。”刘子强心中郁闷,正想找地方发泄一下,自然不会拒绝和尚的邀约。
刘子强到时和尚早点好一桌子菜,正自斟自饮。“靠,怎么这么慢?”和尚给刘子强倒了杯酒,抱怨道。
“还慢?老子差点儿连*裤都忘了穿就跑出来了。”刘子强一口喝干,把杯子一顿,道:“再来。”
和尚倒着酒,问道:“怎么着,强子,是不是工作还没着落?”
刘子强摇摇头,“没呢,别说这几吧烦心事儿,喝酒。”
和尚和刘子强碰了一杯,放下酒杯,慢慢说道:“要是你不嫌弃,到我那先干着?”
刘子强瞪着和尚,不解道:“到你那干什么?服务员?好歹老子也是名牌大学毕业。”
“哪能啊。”和尚又跟刘子强干了一杯才缓缓道,“你丫这四年啥都不学,但对那方面的事儿了解了个通透,这是你说的吧?”
刘子强点点头,不明白和尚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你还说,跟你女朋友最近生活不太协调,其实是因为你阅片无数已经到了大成境界,一般人根本入不得法眼,就更入不得裤裆了。这也是你跟我吹的吧?”
刘子强不同意道:“怎么是吹,老子说的都是真的。”
“所以呀,”和尚得意道,“哥们给你找一好活,到我们那去当试钟员。”
“试钟员?是什么玩意儿?”
“嘿嘿,”和尚笑道,“好玩意儿,你想都想不到的好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