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对邓虎的了解显然要比刘子强多得多,接下来一个多小时,王越喝着茶一五一十地把邓虎出身来历、背景身家说给刘子强听。
其实邓虎出身并不好,家在农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邓虎从小不学好,在村子里为非作歹,是出了名的泼皮。十八岁时,刘子强跟村里人一起出来打工,一开始就是工地上的个力工。后来因为工人们受欺负,邓虎胆子大、下手黑,把欺负他们的人弄残了,却没给警方留下一点儿证据。从此邓虎胆子越来越大,没一年就拉上一票兄弟干起了收保护费的勾当。
**十年代,中国正是大踏步前进的时候,各种人物都借此风云之际迅速崛起,这其中就包括邓虎。
邓虎凭着小时候学过功夫,和村里几个师兄弟一起欺行霸市,竟积累起不菲的原始资本。之后包娼包赌,贩卖毒品,凡是赚钱的违法的事,没有他不干的。但此人又极其谨慎,和四爷很像,在石市的风口浪尖打滚二十余年,却始终没被抓住。
刘子强跟和尚面面相觑,知道遇上了硬茬,心里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尽快接收各个场子,一旦接收过来,他虎哥总不好硬抢。
计议已定,和尚干劲十足,当天夜里,俩人就把裕华区转了个遍。出乎意料,裕华区两个私人会所,一个地下赌场,刘子强和和尚只要一露面就搞定。各场子经理、看场的把他俩真当老板供着,公司账目一五一十地交代,现金、存款都按规矩上缴。
回程中,刘子强有些疑惑地问和尚,这算怎么会事?难道自己皇后大道东一番讲话,就这么顶用?
和尚琢磨着,认为刘子强在皇后大道东那一番话的确有一定作用,但主要是因为裕华区的场子多多少少与王亮月兑不开关系,王亮在裕华区的影响是很大的,而他俩与王亮的情谊是大家都知道的,因此要容易收拢。接下来去其他区时,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了。
刘子强也认为和尚分析的有道理,但不管怎么说,一晚上收回三个场子,每个月的收益差不多能到五百多万,加上皇后大道东和神话ktv的收益,差不多每个月他和和尚就能有接近一千万的收入,虽说账面上是公司的钱,但和他们自己的也没什么两样,这对刚毕业的刘子强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他都不知道该用这些钱干什么。
当夜,刘子强把和尚放回ktv,自己开车回了刘蕊家。进到院子里,看见屋里还亮着灯,刘子强蹭的一下欲火就上来了。真是饱暖思婬欲、人逢喜事**强,刘子强三步并做两步跑进屋,果然刘蕊穿着一身可爱睡衣,正在等他。
刘子强扒光衣服爬上床,抚上刘蕊丰盈的胸脯,急色道:“这么晚了,小蕊怎么还不睡?”
刘蕊妩媚地看着刘子强,娇笑道:“小蕊想双修,哥再不回来,我就找别人了。”
刘子强翻翻白眼,算是服了刘蕊。二话不说,直接扒掉刘蕊的睡裤,趴了上去。
“哦……”刘蕊长呼一声,轻轻推拒,“你不去洗个澡吗?”
“洗什么澡,哥忍不住了。”刘子强臀部肌肉一紧,挺了进去。
“啊……哥!”刘蕊搂住刘子强的脖子,哪还管他洗不洗澡,干不干净。
“好紧啊,小蕊。”刘子强一上来就疾风暴雨,用阳功之法向刘蕊体内灌输生气。
刘蕊被生气催动,敏感的身体泛起鸡皮疙瘩,一阵阵电流袭击四肢百骸,哪还有心回答刘子强的调笑,只顾津津搂住刘子强,疯狂地迎合着。
刘子强越攻越快,刘蕊强忍着高叫的**,鼻子里不断喷出“嗯嗯”之声。终于,周天圆满,刘蕊无需再忍,张嘴“啊!”地一声大叫出来,一口咬住刘子强的肩膀,浑身痉挛不停。
刘子强把刘蕊从身下抱起来,摆了个观音坐莲式,从下往上,直捣黄龙。刘蕊更加难耐,不断地哼叫出声,水流了一床单。
等两人瘫倒在床,床单已经湿的没法睡觉,刘子强实在懒得动弹,拍了拍刘蕊泛着红晕的高峰,惹得刘蕊一阵哼哼。“小蕊,把床单换了,没法睡觉了。”
刘蕊慵懒地爬起身,蹭下床去找床单,嘴里抱怨着,“你快把笑笑姐娶过门吧,省的总是我换床单,人家也累得狠呢。”
刘子强趴在床上呼呼喘气,知道刘蕊就是撒娇,阳攻之法对女方助益颇深,这一场下来,自己累死累活,其实相当于为她疏通经脉、增进内力,她怎么可能累得慌,生龙活虎还差不多。
刘蕊折腾着找了半天,才找出樊笑笑给洗净收好的床单,再来换时,原本的床单都快干了。等她换好床单,刘子强都睡着了,还得费力搬起刘子强的身子,才能把床单抻直,刘蕊抱怨更深,暗暗决定,尽早把樊笑笑勾引到床上,好让这个贤妻良母伺候她。
第二天一早,和尚早早打来电话,找他一起去收桥西区的场子。
刘子强吃过早饭,在神话ktv接上和尚,顺着石市最宽的市内主道,杀奔桥西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