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空闲,吴迪倚在破旧不堪的门框上出神地看着屋外泥场地上玩耍的弟弟妹妹,忽然一声“哎呦”传入耳膜,吴迪忙往屋里喊了一声:“妈,你怎么了?”
“死妮子,你说我怎么了?还不是生你们这帮兔崽子落下的毛病?”李大娣抱怨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
李大娣是吴迪的母亲,十八岁就嫁给了同村的吴宝强,吴宝强是吴家的独子,李大娣嫁过去的时候,吴家在村里的条件算是最好的。五间铮光瓦亮的大瓦房,还有一台村里唯一的十八寸黑白电视机,吴宝强刚满十八岁,来吴家提亲的媒人就踏破了门槛。吴宝强的父亲是个手艺人,见多识广,眼光刁着呢,凡是介绍来的姑娘,吴宝强的父亲非要仔细审视一番,有时甚至模一把姑娘的脸蛋和身体,嘴里还为自己开月兑,“莫怪哦,咱吴家三代单传,我得给吴家挑个能生的。”
一来二去就把吴宝强的婚事给耽搁了,吴宝强眼看着村里和他一般大小的儿时伙伴陆续地娶了妻有的甚至生了子,便对他父亲有些不满,“爸,你再这么下去吴家就要绝后了。”
“再敢胡说八道老子打断你的狗腿!”说完还真拿了棍子要往吴宝强的腿上砸去,吴宝强眼疾腿快,一溜烟跑出了家门。
有一回,吴宝强跑出了家门,一个人在后村溜达,忽然看到偏僻处一个女孩背对着他在小解,吴宝强咳嗽了一声,“谁家的?”
女孩慌乱地提起裤子,转头看了看吴宝强,“宝强哥,你偷看人家尿尿,我回头告诉你爸妈。”
“李大娣,这是后村啊又不是你家的茅坑,你撅着个身体还不是让人看啊?再说,就你那样我也不稀罕!”吴宝强轻蔑地看了一眼李大娣,昂首要从李大娣身边走过,不料被李大娣紧紧拉住,“吴宝强,你就是个流氓!怪不得娶不到媳妇。”
李大娣的话说到了吴宝强的痛处,原本要离开的吴宝强瞪大了一双牛眼,“你再说一遍?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你打!不打你是我养的!“农村的孩子不知道“我养的”什么意思,反正大人们都这么说便学了过来。
这下,吴大宝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嘴里却不肯输,“李大娣,你养得出我么?就你那么点地方。”吴大宝大概一时昏了头,竟不顾李大娣的反抗强行扒下了李大娣的裤子,顺手模了一把,放开李大娣,把手放到鼻尖,“一股尿味,滚一边去。”吴宝强不顾发愣的李大娣,背着手得意洋洋地回家了。
第二天,李大娣的父亲怒气冲冲地来到了吴宝强家,吴宝强的父亲不知就里,忙递烟上茶,人家硬是不理,“我说你们吴家还有点家风没有,你儿子做下的事你还管不管?”
“李哥,有话好说。宝强做了什么事?我一定收拾他。”吴宝强的父亲陪着笑脸道。
“虽然你吴家条件不错,但也不能埋汰人啊!”李大娣的父亲便把吴宝强做的事说了一遍,吴宝强的父亲立刻青筋上脸,“这畜生简直气死我了,李哥,这事我一定给你交代。”
“交代啥?我闺女都被你儿子模了,你定个日子,把我闺女娶了,否则,我让我闺女拿了绳子吊死在你家门口!”李大娣的父亲说完话掉头就走,吴宝强的父亲住在堂屋的椅子上长吁短叹,农村人说得出做得出,况且农村女孩不金贵,娶是娶定了。
两家捡了日子成了亲,李大娣很快躺在了吴宝强的床上。
“你说你十八了?怎么长得像块门板,一溜的直挺。”吴宝强褪去了李大娣的衣服,端详了一会说道,现在是男人看自己的老婆,没了顾忌。
李大娣从小性子泼辣,成亲仪式那会是刻意夹紧了尾巴,这会儿只两个人在洞房听吴宝强这么损她,便哧溜穿好衣服,“滚犊子,你要是看不上我这块门板你睡你妈炕上去,你妈前突后突的。”
吴宝强被呛得无语,想了一会,还是先开荤再说,十八岁了还真没那个过,心里憋着一股邪火。
“大娣,我逗你玩呢!木板好啊,你看屋里这些家具还不都是直挺挺的木板打的,换了那些曲料,也只能做成小板凳。”吴宝强哄着李大娣,李大娣经不起吴宝强三言两语,重新被扒了个精光。吴宝强歪头打量了一会李大娣的身体,无措地问:“大娣,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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