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梁侯虽是心中抱着一丝安慰,不管伯梁侯怎么宽慰自己,痛失兵权这等事,想来便难以咽下心中那股怨气。不是所有小说网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看书网你就知道了。
伯梁侯府里头大发雷霆,就连先前得宠和夫人云连湘几番劝说也不得用了。
“连湘,你说,这陛下是不是想亡我玉氏一族,想我玉鸿朝为官几十年,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今日陛下竟这般待我!”
话落,伯梁侯是把案上物什全部扫落而下,一旁伺候和夫人是焦急。
“侯爷别急,这盘棋也未必会输。”
和夫人故弄玄虚卖了个关子,言语间是露出了一脸懊悔。
“都怪连湘无能,未能为侯爷诞下个小郡主,若是有,如今便是万无一失了。”
和夫人话倒顿时间激起了伯梁侯好奇心,打量看着和夫人。
“连湘,此话怎讲?”
和夫人满意露出一丝笑意,故作姿态满脸凝神,似是一边思考一般说着。
“虽说如今陛下夺了侯爷兵权,可面上还是得敬畏侯爷,何况,也并非个个侯爷都被夺了兵权。这其中也不乏优秀男子,和安侯是先皇六子,生母位至皇贵妃,还有荣平侯,先皇七子,生母贤妃也是出生名门,两位侯爷都是未曾娶亲,若是和他们结了亲,不等于是侯爷掌了兵权了吗?”
经和夫人这么一说,伯梁侯倒有些宽心了,眉角露出了些许笑意,只是又有些犯了难。
“瑾菲早前已许了人家,虽未成婚,但也不能坏了规矩,可这瑾华自幼愚钝,想来也是帮不到本王半点,可瑾瑶自幼丧母,本王怎好……”
和夫人浅浅一笑,看了一眼玉鸿,便开口道。
“侯爷,瑾华郡主不甚灵慧,自然不能许了侯爷,而这瑾瑶郡主,佟华夫人早逝,也着实让人怜惜,若是如今再这般委屈了瑾瑶郡主,怎能对得住佟华夫人天之灵。不过话说回来了,这瑾菲郡主虽说许了人家,但终究没成亲,若是知道侯爷要让她嫁是如今英姿不凡贵人,她想来也不会推拒,只是,似乎有些许不合规矩,哎……只怪连湘无能,未能诞下小郡主,替侯爷分忧。”
和夫人能伯梁侯府众多夫人争斗中屹立不倒,自然是有她一番心思。此次,她话语中处处针对玉瑾菲,就是因为她母亲逸夫人董兰,玉瑾菲聪慧过人,总能为逸夫人伯梁侯面前争得些宠爱,女人间算计和争斗,还不都是因为宠爱二字,这种陷害也变那么显而易见,那么理所当然。
和夫人话圆滑,伯梁侯虽未说明了,但心中已经认定由玉瑾菲出嫁来稳固自己地位,和安侯和荣平侯都是青年才俊,都掌了一城兵马,虽未想好人选,但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轮廓了。
玉鸿也明白,一定要自己尚存一些敬畏之前,做好一切准备,如今已失了兵权,但若真到了万劫不复那一日,便是回天无力了。
如此做了细密打算之后,玉鸿也总算沉下性子,不再那样暴躁了。
翌日一早,玉鸿便唤人去青花台伺候玉瑾瑶起身。玉鸿虽说昨日进宫一事,让他心里头一直不痛,但倒也没有忘记要带着玉瑾瑶去京郊一事。
玉瑾瑶倒是有些小孩子性子,懒床许久都不曾起身,还是访琴故意玉瑾瑶耳边大声说道。
“哎呀,郡主这要是再不起身,侯爷可要独自去京郊了!”
这访琴自幼伺候玉瑾瑶,玉瑾瑶脾性她自然了解通透,果不其然,访琴话落,玉瑾瑶便像个弹簧似从床榻一跃而起。
“对对对!今日父王要带我去京郊游玩!我怎么给忘了!访琴!赶紧洗漱!”
看着玉瑾瑶慌慌张张手忙脚乱样子,一屋子奴才都颜面窃笑,倒不是嘲笑玉瑾瑶,只是这个主子向来没有架子,还时不时给他们带来乐,很是得人心。
身为伯梁侯女儿,玉瑾瑶骑术自然也不差,以往和上官子安偷偷出府,玉瑾瑶也是自个儿骑马,只是今日,玉瑾瑶穿了男装,摇身一变,倒也干净利落,骑起马来倒也痛。
“父王……你怎这般慢慢吞吞!瑾瑶难得出府骑马,都不痛!”
玉瑾瑶倒不是怪玉鸿慢,像是撒娇。
只是这偌大京城,哪个侯门贵胄出府,不小心谨慎些,唯有伯梁侯,出了伯梁侯府,依旧是一幅高高上样子,就是平素,玉鸿也从未嘱咐过玉瑾瑶‘出了府门之后就父王便只是父亲,以后唤爹’之类话。
“父王,前面崖甚美,咱们比试比试,看谁先到那崖上天翠亭里!”
玉瑾瑶一边说,一边朝着玉鸿眨了眨眼睛,一副古灵精怪模样。趁着玉鸿还没回神,便打马而去。玉鸿浅浅一笑,看着不远处驰骋白马。
“瑾瑶!你这可是耍赖哦!你骑术可是父王一手教!输了可别哭鼻子!”
玉鸿说完,手中马鞭落下,马儿吃痛,奋力奔跑,马蹄塌落,两条身影渐渐消失马蹄塌落尘土中。
许久不曾回京,玉瑾瑶骑术倒依旧不凡,天翠亭就眼前,本以为胜券握,回头却发现玉鸿已身侧,玉鸿马鞭重重鞭策,已然跃过了玉瑾瑶。玉瑾瑶一时气急,便不得已想了个拙计。
翻身下马,故作跌落马下,玉瑾瑶本是有分寸,却不想,这崖上碎石颇多,划破了手肘,当真是痛不然自己。
玉鸿即刻下马,满脸心疼扶起玉瑾瑶身子,查看着伤口。
“瑾瑶,你怎这般不小心,可伤到哪儿了?”
倒是同玉鸿紧张不同,玉瑾瑶大大眼珠转了一圈,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向天翠亭跑去,还站天翠亭亭中石凳上和玉鸿不停挥着手。
玉鸿只是无奈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