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中有多少次的激情碰撞,灰飞烟灭,或者白头偕老,再或者相忘于心,多多少少我们都在盼望,草长莺飞的时候,可以对某人回眸一笑百媚生,哪怕只是梦里也好。不是所有小说网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151+看书网你就知道了。
告诉我,我知道了,就会离开。
他笑笑,半靠在阳台上,和以前不一样了,那个三十平米的房子的阳台更高,只是少了些烦恼,这就是强大了吗。
那你什么也不用知道,就可以离开了。
说完这句话,他记不得自己怎么走出去咖啡店的,只记得转身时听见了眼泪落下的声音。
最终还是决定下来了,夜深人静时,拉着行李箱走到小鲸的床前,帮她整理乱了的刘海,在她的的额头轻轻的吻着。
好好照顾自己。
一直想不到会有这样的朋友,沈甜甜穿着睡衣,蓬乱的头发,站在客厅,鹿金萍平时没有注意到,就算是哭,她也有可爱的酒窝,鹿金萍走上前,用食指按了按她脸上的酒窝。
“金萍”沈甜甜伸出手却没有抓住她的衣角,无力地放下。
“金萍,记住,我一直都在。”
门关上了,一切都变得好寂静,承受不起这样的离别,无声的走开,缪潇当初也是这样,她瘫坐在冰冷的地上,手抓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
如果可以,宁愿回到从前,就算没有朋友,就算天天练琴,就算向往天空,就算有很多想得到的东西,但是一次的失去就让自己不能承受这样的痛苦。
单良对着楼下她的背影面无表情,四周的黑色吞噬了她,只留下行李箱的轮子渐行渐远的声音。单良从口袋中掏出一沓钱,向天空中抛去,飘飘洒洒,他发疯似得仰天大笑着,就让风中钱的油墨味祭奠这个不是朋友的友谊吧。
“去医院吧。”
敷着冰块,躺在床上的沈甜甜,嘴里含着体温计,睁不开眼,摇摇手,小鲸趴在床边把她露在外面的手放在被子里。
“真不去医院?”
她皱皱眉头,脸上不再有表情了,现在她只想安静的睡着。
“那我们走了。”
离开家,把小鲸送到游泳馆,自己并没有直接回学校,走到一栋房子那停了下来,看着房门没有关上,直接推了进去,床上那个男人正在大声打着呼噜,看样子昨晚又去赌了。
他双手直接拉起那个男人的衣襟,把他的头用力的往墙上撞。
“喂,醒了没有,鹿金萍昨晚来过吗?”
男人刚想开口骂,一看是单良就揉着头,呲牙咧嘴地叫着疼,他不耐烦地抓起男人的头发,脸对着脸。
“来过,来过,又走了,拿了张照片。”
“这是又是三十万,要是她再来了,给我打电话。”
说完,往床上扔下钱,急冲冲地回学校了。男人继续揉着头,嘴里发出不屑的声音,感到自己窝囊,被一个学生欺负成这样,不过有钱就好,这样又能愉快的赌博了。
走远了,累的时候,不想看路边的风景,拿出珍藏已久的照片,怀念一下曾经的我们,也许模糊的不只是回忆还有我的眼睛。
从那晚听到单良还是要帮小鲸做手术,夏蓉就没有平静心情,只是看不惯他对别人好,更不允许有人抢走他,而且这事她竟然不知道,她一直不认为这是占有欲太强,而是认为这就是真爱。
现在夏蓉想靠近小鲸都不容易,身边总是跟着那群只会说好的队员,等到结束时,夏蓉微笑着走到她旁边。
“小鲸,你知道你为什么游得那么快吗?”
她歪着头咬着手指想了一会。
“那是因为你身后的背鳍。”
看到单良来了,她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小鲸不停地问,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她对着单良尴尬的笑着,只能装作有事从另一条路走开了。
趴在他的背上,不停地晃着脚,拿着头发轻轻扫着他的脸颊,一路上单良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心里的事情太多了,想一个人好好整理下。
“小鲸你最近肩膀还疼吗?”
他能感到,小鲸在自己背上不停地晃着胳膊,还有她倒吸凉气的声音。
“不,好多了。”
明明知道你在说谎,但是就是不愿拆穿你,因为我知道你的掩饰是建立在我担心的基础上。
半夜里,从房间传出一阵阵的咳嗽的声音,她被自己惊醒,微微张开疲惫的双眼,看看四周已经黑天了,头上的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了。朦朦胧胧听见窗外雨水拍打窗户,她想伸手拿床头的水,却模到了冰凉的一只手,她就这样呆在上面不动。
因为知道是你的手,我没必要害怕,哪怕是我再胆小,那厚大的手掌只会让我流泪。
天花板上的灯突然亮了,只是是那么刺眼,感觉自己再也坐不起来了,只有意识,身体都不能动弹了。
“去医院。”
说完,单良开始翻箱倒柜的找着雨衣,只有一件,自己只能打伞,帮沈甜甜穿好衣服,擦擦她脸上的泪水,她虚弱的拉着他的手。
“不去,下雨了。”
“有我。”
这一句就够了,有你,一切都有你,你只要在,我真的什么也不怕,只是对不起,只是对不起,你为我做了那么多。
冬季的雨是安静的,没有怒吼,没有咆哮,只是肃静的弹奏着一曲断肠曲,那么伤,那么空。
她的手颤颤巍巍的拿不住伞,好像要被刮走似的,单良背着她把她往上推了推,腾出一手拿掉伞向身后一扔。
打湿的刘海贴在额前,盖住了眼,沈甜甜想用手去帮他,可是却怎么也也抬不起手,未干的眼泪顺着雨水落在了他的耳根。
“哭什么,我在呢,怕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哭了。”
因为泪水的温度不想雨水那样冰冷,泪水的稀少不像雨水那样多情。
沈甜甜真的感觉到了死神的降临,头疼的像是要爆炸,身体明明是冷的却感觉热的要命,她想可能自己要死了,那句话,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说出来。
她拼了命的张大嘴,也许是最后一丝力气。
“单良,我真的好爱你,我死了,还是爱你。”
那是一个漫长的夜晚,她睡了,睡得很沉,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身穿白色的婚纱,在一个草原上,天上的月亮是满满的停在地平线上,有个男人单膝下跪在月亮中,只是他们越走越远,好像看不见了对方。
冰冷的手依旧没有温度,她醒了,单良的手放在自己插着针管的手下,上面都是抓痕,他还记得她害怕打针,疼的时候喜欢抓东西,还记得她的血管细,容易回流。
记得,仅仅是记得,做了才会感动。
沈甜甜安心的闭上了眼,再次进入了梦乡,为了完成那个没有完成的婚礼。
站在一旁的夏蓉静静地站在屋子里,双手抱着胸,郁闷地看着他们,但是依旧只装作平静的模样,把单良叫醒,他抬头看了看还有半瓶水没有滴完,揉了揉发麻的胳膊,转过脸才看见夏蓉正在笑着注视着他。
“你什么时候来的?”
“唉,就说了我来了你也不会注意到。”
“我只是…”
“出来下,有事和你说。”
单良指指自己被沈甜甜压着的手,嘿嘿的笑着,让她等一下,等挂完水,夏蓉走上前去,猛地把他的手抽出来。
“我是你女朋友,你知道吗?”
“那又怎么样?”
说完又把手放进了沈甜甜的手下。
“你知道缪潇为什么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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