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忽然间,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血打来的。“喂,啊血,有事吗?”我问到。“哈哈,没什么事,听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了。”血虽然笑着,但是话语里面却包含着不少关心的味道。“没什么大事了,就是有点疼。”我说到。“情哥,有事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呢?”啊血问到。“呵呵,啊血,不是我不想叫你,而是这是我的私事,如果你们为了我的事而受伤,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情哥,你这就见外了吧,既然我们跟着你,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以后不要自己冒险了,多危险。”啊血有点责备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说到“好吧,你们好好休息,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开始混黑道了,对了,想办法拉拢一些人,最好是有点本事的,那种只说话不办事的人连要也不要。”“好的情哥,你休息吧,挂了啊,顺便告诉你,我已经联系了我以前认识的人,武功虽说不咋地,但是也比一般的混混强多了。”啊血说完就挂了,闹得我都没有来得及问他能叫来多少人。
“手臂好些了吗?”秦雨见我打完电话问到。“还是有点疼,你怎么不睡觉啊?”我奇怪的问到。“我的身子又不是铁打的,当然也会疼的,你怎么这么笨”?秦雨鄙视说到。我尴尬的模了模鼻子。“疼的厉害吗?”我关心的问到。“嗯,睡不着。”秦雨说到。“要不然吃点止痛药吧。”我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止痛药,递给了秦雨“看说明吃。”我说到。我一看表,都快六点了,中午我都没有醒,我靠,我感觉肚子在咕咕叫。“你吃什么,我要去吃饭?”我问到。“随便吧,你吃什么给我拿点上来。”“好吧”说完我下了楼。
一下楼,就看见小洁和晓冰,还有啊罪在吃饭。“嘿,你们吃饭怎么也不叫我”。我抱怨道。“啊罪说你累了,不让我们叫你。”晓冰说到。“啊,怎么又扯上我了,情哥,可没我的事啊。”啊罪赶紧解释道,同时瞪了晓冰一眼。“好了,别闹了,我饿了。”我并不敢确定昨天晚上最后一个出来的黑衣人是啊罪,我只是怀疑,现在确定了,当时慌乱,我把秦雨当成双儿,那么,啊罪把双儿当成我了…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好多了。我坐下来跟他们一起吃,小洁去拿了一副碗筷。“啊罪,双儿呢?”我一边吃着饭,一边问到,反正又不急吃饭,但是我忘了,我房间还有一个人饿着肚子呢。“情哥,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不是故意带走她的,我当时把她当成你了,所以…”啊罪委屈的说到。“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晓冰在一旁好奇的问到。“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我训斥到。“切,不说就不说嘛。”晓冰一副委屈的样子。“啊罪,我又没有怪你,再说了,我,我也救错人了。”我悲哀的说到。“我靠,情哥,你也犯了这样低级的错误啊。”啊罪看着我说到。“行了,你不也一样吗,快说,双儿在哪,再不说咱俩就出去单挑。”我威胁着啊罪说到。“情哥,你都受伤了,还牛逼个吊啊。”啊罪看着我的手臂说到。“…好了,别闹了,就算我受伤了,你有把握胜过我吗?”我问到。“义情,你很厉害吗?”晓冰又插了一句嘴。“怎么什么事都碍着你了。”我无语的说到。“好了情哥,就算你受伤了,我和你单挑我不见得是你的对手,不过残霜真的不在我这。”啊罪不紧不慢的说到。“什么,不在你这,那在哪?不是你救的嘛?”我着急的问到。“在我的房间里,那天晚上是我给她清理的伤口。”这时小洁说到。“你为什么不早说?”我有点生气的说到。小洁没有说话,看了看啊罪,又看了看我,我靠又是啊罪不让说的。“啊罪,我看你是皮紧了,一会我给你松松。”我看着啊罪说到。“情哥,我劝你还是不要在沉迷了。长痛不如短痛,处理掉。”啊罪正色到。“罪,不要让我为难好吗。”我无奈的说到。“情哥,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如果你真的下定了决心,即使全世界的人背叛了你,我也会站在你身后背叛全世界,更何况一个小小的‘黑狼’组织。”啊罪说的话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兄弟,你记住,我不会带你走上绝路。”“可是你现在选择的是一条绝路,你难道要自己承担一切后果吗?我告诉你情哥,不可能,你曾经说过,有福一起享,有苦一起扛,这是你亲口对我说的,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你的前面,为你挡下我最后能为你挡的最后一颗子弹。”啊罪几乎是吼出来的。把旁边的小洁和小冰吓了一跳。“罪,放心吧,谁都不会死,我发誓,我们谁都不会死。”多年以后我才发现,许下的承诺,就是欠下的债。
“呵呵,情哥,我不盼着能升官发财,只盼着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如果你的幸福需要有人牺牲,我希望那个人是我,不是你。”啊罪的眼圈红红的,竟然就下了泪水。我的心里也非常难受,我站起来,伸出手掌,啊罪伸手抓住我的手掌。“好兄弟,在一起。”我说出了六个字,我们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我也哭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是因为和双儿感情,还是和啊罪的友谊。说句实话,如果让我选择爱情和友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但是我知道,我和啊罪的关系是铁打的,我们一起在组织内斗的时候经历了生死劫难,谁也不能破坏我们的友谊。
“姐姐,他们是同性恋吗?”晓冰好奇的在小洁耳边小声问到。“这是真正的兄弟。”小洁看着我们俩,喃喃的说到。
我和啊罪坐下,我递给啊罪一颗烟,我也点了一颗,点着,吸了一口,让尼古丁麻醉着自己的大脑。“情哥,看看她的吧。”啊罪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我屋里的那个也是美女,没穿衣服,你要是有兴趣你可以给她送饭去。对了,不是二手货,嗯,反正不是我的二手货。”我对啊罪说到,但是我并没有起身看双儿的,我不知道见了面说什么。“靠,情哥,都没穿衣服,我会相信你吗。”啊罪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十足一个流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坏笑到。“不去,对了情哥,你的又手呢,我看看。”“怎么了。”我把手伸了过去,“情哥,刚才握你的手发现你的手上有一块疤,我感觉到了,想看看。情哥,这个伤疤弄得真技术。”啊罪看了看说到。我看了看,手掌的坐下角上有一个常常的伤疤,都凹进去了,“呵呵,谁说不是呢,这个伤疤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我记事的时候就有。”我郁闷的说到。突然,我看向了小洁,小洁低着头,不看我,她应该知道吧,我心里想着。
“双儿还没吃饭呢,你要不要给她送去?”小洁突然问我。“好吧,饭在哪呢?”我问到。“在厨房跟我来吧。”进了厨房,一股香气扑面而来,我一看,炖的鸡汤。“啊义,告诉你一件事,你手上的伤疤是我小时候看着你,你太不老实了,拿着炉子上通火的铁棍,那时候我刚通完火,你就去抓,结果被铁棍烫到了,我记得那时候你一边哭一边还拿着铁棍,这样才烫的这么厉害的。”我那个汗颜啊,“我小时候有这么淘气吗?”我不解的问到。“哈哈,你说呢?”小洁说到。“我忘了,对了,你拿点东西送到我房间里去,那还有一个等着吃饭的人呢,”我突然想到了秦雨。“好吧,你把汤给你女朋友端去吧。”说话间,小洁已经盛好了鸡汤了。
“这个死残狼,还不回来,想饿死姑女乃女乃啊。”秦雨在房间里抱怨道,没办法,她全身是伤,那也去不了。这也怨她自己,谁让她是菜鸟呢。
我端着汤,进了小洁的房间。我看见双儿正在玩手机,是背对着我的。“小洁,你吃完啦,等一下啊,我过了这关就吃饭。”我把饭放在桌子上,坐到床边,看见双儿正在玩的是一个多么幼稚的游戏,俄罗斯方块。我的那个郁闷啊,我也月兑掉鞋子,躺在了床上。抱着双儿的肚子。“别闹了,我还没玩完呢。”双儿笑着说到。“你玩完了我怎么办?”我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双儿一下子做了起来,但是她身上的伤让她又躺了下来。“你怎么会在这?怎么会是你?原来小洁一直所说的弟弟是你?”双儿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让我不知道该回答哪个问题。“是我不行吗,我想你了,看看你。”我有气无力的说到。双儿模着我沧桑的脸颊,说到“你太累了吧,显得成熟多了,看着像一个22、3的人。”“不累,我这是早熟。”我开着玩笑说到。“啊义,是你救了我吗?”双儿问到。“不是。”我如实的回答到。“当时我刚想要救你,就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帮你,后来那个黑衣人也受了伤,我才出来的。本来想救你,可是,可是我救错了人,啊罪想救我,却救了你。”我说到。“啊义,谢谢你们,但是我不能背叛组织和你在一起。”双儿无奈的说到。我没有发火,因为我已经预料到了她会这样说。“自己想想吧,是你背叛了组织还是组织背叛了你。”我说到。这次任务明显就是想让我和双儿都死掉,借着德川一郎的手杀掉我们,可是组织为什么这样做呢。只可惜,没有让他们如愿,他们也没想到德川一郎会派出这些炮灰,也许德川一郎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啊义,我知道一些事,你不知道,组织分为两派,是因为组长上面还有两个最高领导,组长听从他们两个人的命令,但是那两个人合不来,所以才分为修罗派和阿修罗派。”我听到这里,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要是这么说,我们这一派的最高领导想让我杀死双儿,而双儿他们那一派想杀死我,…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想到这里,我感觉很心痛。“好了,不要想太多,在这里好好养伤吧,养好了伤我们各走各的路。”我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个。但是我再说这话的时候,心在滴血。“嗯,啊义,我要你喂我。”双儿调皮的说到,“好吧,求之不得呢”。我一脸坏笑的说到。我端起鸡汤,舀了一勺,吹了吹,感觉不烫了,才喂她的。我端着汤进来时用的是一只手,现在是两只手。我感觉我的胳膊钻心的疼,我一看,渗出了鲜血。我又不想让她担心,我知道端着汤喂她。我感觉到我的头上冒出了汗珠。“啊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啊,你的胳膊怎么受伤了。”双儿看见我的胳膊渗出的鲜血染红了绷带。她赶紧把汤接过去,放在了桌子上,桌子是和床挨着的,所以比较方便。“你为什么不早说,你要是早说我会让你喂我了。”双儿急切的说到。“我不想失去照顾你的机会。”我看着双儿急切的为我解开纱布。又从抽屉里拿出消毒水,为我消毒。“你自己都是伤员还照顾别人。”双儿白了我一眼说到。把血清理完后,露出了伤疤的面目,上面缝合了12针。“你这是怎么受的伤?”双儿问到。“当然是为了救你。你给我什么奖励啊”我一脸不正经的说到。“别闹了,我给你包扎。”看着双儿生疏的给我包扎,就能看出来,她不怎么受伤。我想起一句话‘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包扎好了。我看着双儿,突然,我一个热吻贴在了她的嘴唇上,她并没有反抗,我的手抚模着她的脖子,慢慢的往下移动。慢慢的,我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啊义,好了,不要再闹了,我们都有伤啊。”双儿推开我说到。“嗯好吧”我有点失望,手还停留在双儿的‘凶器’上,我也知道,同房是最不利于伤口愈合的一种剧烈运动。“对了,另一个黑衣人是谁啊,你知道吗。”双儿突然问到。“是秦雨,你认识吗?”我说到。“什么,小雨,怎么会是她,我知道出来了三个黑衣人帮我,但我怎么也没想到小雨会在里边。”双儿惊讶的说到。
------题外话------
小雨和残霜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我先去问问残霜,哈哈,这个我有优先权,你们先等着,一会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