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魏太极宫只有一个人能救他们,那便是历经三朝、和靖南侯慕湛霄一起拥立新君的昭慈太皇太后周氏。
慕楚舟负了归旋欲往外走,她在他背后极虚弱地说:“你……把我绑了好不好?”
他身形一顿,片刻后只觉苦不堪言。
他再也做不了男人,可还有男子的双臂、男子的气味、男子强壮的肩背和双手,媚香入骨的楚归旋受不住。
他站了一会,放下她,点了她的穴,然后拦腰抱起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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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楚舟躲着人影往太皇太后所居的永安宫奔去,幸好周太后爱静所居之处偏僻清静,而且此刻也没有人敢前来打扰。
慕楚舟来到永安宫前,放下归旋举手敲门。里面出来内侍不耐烦地声音:“这么晚了,是谁啊?”
慕楚舟朗声答道:“靖南侯夫人楚归旋求见太皇太后!”
里面一片安静,过了片刻便听见内侍急匆匆往内通传的声音。
又过了不多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渐近,宫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门内出现五、六个人,中间由宫女内侍簇拥着一位满头白发目光沉定的妇人,正是太皇太太后周氏。
慕楚舟跪倒在地:“内侍省寺人楚非参见太皇太后。”
周太后看着一片满头是汗虚弱斜倚在石柱上的楚归旋沉默片刻,问:“到底出了何事?”
慕楚舟顿了顿,不说缘由只说:“皇上现正四处搜寻楚夫人,为大魏之江山社稷,求太皇太后求楚夫人一命!”
周氏历时三朝在这宫闱之中看尽起落风云,见此情状,如何还猜不出大概?心下不禁顿时又恼又叹,沉吟片刻,环视左右缓声说道:“去把楚夫人扶进来吧。你们都给我听着,今日之事若有人传了出去,满门抄斩!”
慕楚舟砰然以额触地:“多谢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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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时辰,周太后贴身嬷嬷徐氏从内室走了出来。周太后问:“情形怎样?”
徐嬷嬷摇摇头答道:“已用甘泉之水沐浴过两次了,还周身发烫浑浑噩噩的,应似中了极霸道的媚药,能不能熬过去就看她自个的造化了。”
周太后面色沉郁摇头骂了句:“真是孽障!”
“现在如何是好?”
“先去看着她的情况吧,若是瞧着不成了再来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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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嬷嬷走进内室,给归旋灌了碗清心去火的汤药,燃上宁神香,回头又看了一眼床上颊染艳火、神志不清的归旋,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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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慕帅营帐。
慕湛霄在灯下看着军报,忽然一阵心烦意乱将手中的文书扔到案上。他揉了揉额角,定下心绪。
苦战近年现在终于大局初定,依照他的心思恨不能立刻大军还朝班师回京。可司徒无恤还没捉到,若是此次功亏一篑让他逃了,阿旋身上的蛊毒还不知何日能解。
湛霄回头望着床榻,过了一会儿,那上面忽出现一个侧卧而眠的女子。慕湛霄微微挽唇而笑,那女子明明是极跳月兑捣蛋的性子,可睡着的模样却是顶顶乖巧可爱的。
她在梦里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唇边眼角都蕴着笑,柔柔的,带点温香和甜蜜。他想她睁开湖水般的眼睛看着自己笑,也想她就这么乖乖闭着眼睛静静地做梦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缓缓起身走过去,如往常一样伸出手指轻轻隔空划过她阖着的睫毛,她很乖,没有醒过来,也没有感应到什么蹙蹙眉头转过身去。他不禁笑了起来,目光渐渐沿着她乖巧的模样向下移,鼻尖、嘴唇、纤细白秀的颈、下面是一片曼妙起伏的隆起,他目光顿住。
是的,她已不是那个在桂树秋千上睡着的小姑娘了,是他的妻了。
修长灵活的手指顿了顿,平稳沉着地解开那玉色罗衫上的芙蓉扣。拨开衣襟,里面竟是一件半透明碧墨色纱绸抹胸。她胸口饱.满盈盈,平素不欲惹人瞩目,所以一贯不用肚兜,而用束缚性更强的抹胸。谁知这半隐半现的紧裹露出来竟成一片艳亵极了的遐想。
他月复下早已紧绷如铁,可手指却依然冷静平稳。指尖隔着薄纱在顶尖处耐心打圈、抚逗、揉捏,看着可爱的樱珠越来越凸显变硬俏立,看着她的头不由自主向后仰去,美丽的颈弓成一弯雪月,他的手趁机伸到背后解开抹胸后的系扣,然后徐徐拿下:一对美得让人炫目窒息的乳终于完整地呈露出来,晶莹得像雪一样,几乎让人不敢用手去碰,只能用口含住,用舌去轻舌忝……那香滑弹女敕的肌肤在他口中融化了。
他禁不住开始用力,她禁不住开始呻.吟。
每一次都是这样。
他想用世上最温柔的方式怜她,可与之相伴的却是最邪恶的贪欲。
滚烫的唇辗转向下,留下一片艳丽的红痕。他在她的蜂腰间轻咬啃噬,她急剧地喘息颤抖起来。下面同样是一条半透明碧墨色的纱绸亵裤。他亲下去,有些痒,一些细软的绒竟从里面透了出来。他停下来看,发现裤底上竟有一片不显眼的湿。呼吸骤然急促,忍不住伸手强行大大地分了开来。
隔着纱儿的春湾比起寻常更诱.人更神秘。他用手在花底恶意地蹂.躏,看她一点点湿透,看雾里沾雨桃花在他指下娇弱地颤栗。
她哭起来,开始求他。他的手指隔着薄纱伸进去抚慰她,不可能太深,却那般邪恶、那般美妙。她发颤着攀紧他,在他手上绷紧、酥软、委堕、而后成仙。
是的,看着这一幕,他爆裂得想要去死,所以,该轮到他了!
他很从容地褪下自己的衣物,她浑身无力地瘫在那里,可看到他走近,目光还是忍不住微微僵硬。他对她温柔地笑了笑,尽管他知道这没什么用处。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此刻浑身上下都透着狰狞。
别害怕。他低声说。猛然地楔了进去。
虽然早已湿透滑透,可她还是忍不住浑身一僵。他把手撑在她身体的两边支撑着自己一下一下进去。尽量地慢,尽量地控制着力度,否则他直接会把她钉穿钉死。
湮没他的是一片无法描述的凝脂,那里面让他魂销骨酥、让他百脉贲张、让他坚若生铁、让他越饮越渴……这癫狂的妙境激得他如饥饿猛虎,只知愈来愈狠地向前冲挺,去撷取一浪高过一浪的美味,而她早已酥软如泥般半坠在床榻之上,如云的秀发委地,浑身微颤着,无比娇慵可人。
“哥哥、哥哥……”
她伸出手无助地叫。
他胸口忽地一柔,又像被什么填满,他弯腰将她温柔抱起,沁凉柔滑的肌肤一碰,却有一股温热的电流直激心底。
“阿旋……”
他缓缓收紧双臂,却怀中骤然一空: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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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湛霄猛然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大帐,胸口一片也是一阵一无所有的空洞!
“任荻!”他忽然扬声喊道。
有人掀帘而入抱拳行礼,“任荻在。”
慕湛霄道:“你速拿我的名刺去洛孤峰找月晏。若是他在,你便和他一起留在那里,若是不在,立刻飞鸽传书于我。”
接到这样的命令,任荻不禁微微一惊,抬头只见慕侯依然如往常一般面容沉静如水,只有一双眼睛,深邃幽冷,让人看了有种寒意透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