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模哪儿呢……”禾欢想推开男人在她身上模索的手,又羞又窘。官场小说
男人灼-烫的大掌在臀上模了一把,才袭向她的裤袋,掏出她藏好的支票,淡然启唇:“刚才你讹诈的支票全部收回!”
“我哪有讹诈,分明是我卖出去的东西,你这是抢劫!”禾欢火了,谁抢她银子,谁就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男人扫一眼急得跳脚的女人,魔掌突然罩上她的胸口,不紧不慢地揉了一把。
禾欢的脑袋顿时当机,石化在原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才恍过神,看向搁在她胸口部位的一张名片。
男人早已离开包厢,名片上的烫金大字赫然写着“沈墨”二字,姓沈的临走前好像说了一句让她打电话给他?
“禾欢,你真有本事!”一个男人走到她跟前,轻拍她的肩膀。
“这还是沈墨第一次给女人名片,你走狗屎运了……”又一个男人拍她的肩膀,可惜生意也被这个女人搅黄。
禾欢有气无力地出了包厢,李师师见她出来,旋即冲到她跟前问道:“欢儿,赚了多少?!”
“大概十万吧……”看到李师师晶灿的美眸,禾欢话音一转:“不过被沈墨那个死变态给拿走了。”
她第一次赚这么多钱,还没捂热便被人抢了,这种感觉要多复杂就有多复杂。
“哪个沈墨?”李师师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第一时间便想起s城有名的贵公子沈墨。
“我怎么知道是哪个沈墨……”禾欢突然想起名片,她只记得臭男人的名字,忘记看对方是哪根葱。
她才掏出名片,便被李师师那个粗鲁的女人一把夺走。
“我的天啊,这是沈墨,沈家堡的沈墨!!”李师师激动得一口气提不上来。
“沈家堡很厉害吗?”禾欢拿回名片,不解地问道。
“你个乡巴佬,自己回去查查沈墨是什么人,沈家堡又是什么地方。”李师师一掌拍在禾欢的小脑袋上。果然是傻人有傻福,居然能在这样的地方遇见沈墨那样的贵人。
“我对姓沈的不感兴趣,只想拿回自己赚的血汗钱。不知是不是我听错,姓沈的好像让我打电话给他……”禾欢喃喃自语,径自失神地走远,把李师师抛在脑后。
出了狂夜后,禾欢和李师师分道扬镳,越想越觉得冤枉,当下她掏出名片,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头响起男人性感慵懒的声音,禾欢硬着头皮道:“我,我是禾欢,你把钱给回我,实在不行,我们一人分一半好了。”
电话那头半晌没有声音,就在禾欢犹豫要不要挂电话之际,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开了口:“现在过来我这里,地址是……”
禾欢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还是到了所谓的沈家堡。
在看到那幢看起来有些古怪又有些阴森的巨型建筑时,禾欢望而却步。
沈家堡怎么听都像是古代有钱人的住宅,姓沈的居然住在这么夸张的建筑里面,太吓人了。
最后,禾欢被女佣带到客厅,她傻傻地仰头看去,只见楼层一路向上,最上面是圆弧顶,看起来空荡而震撼。
“你要站到什么时候?”沈墨的声音突然响在禾欢身后,惊醒她飘远的思绪。
禾欢回神,转身去到沈墨跟前,直奔主题:“沈老大,能不能麻烦您老人家把我的支票还给我?”
“看你的表现。”沈墨似笑非笑地打量禾欢,视线定格在她高耸的胸口,凉薄的唇陡然吐出两个字:“月兑了!”
“啊?”禾欢以为自己听错,瞪大美眸看着沈墨。
沈墨拿出他此前在狂夜收剿的支票,甩在玻璃桌上:“月兑了!”
禾欢这回确定自己没听错,顿时火了,她指着沈墨的挺鼻大声道:“这是我凭本事赚的钱,你凭什么对我指手划脚,别以为你住在鬼宅我就怕你——”
她的大吼声嘎然而止,因为姓沈的变态突然咬住她的手指,臭男人的样子要多变态就有多变态,要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没人敢指着我的脸耍泼,你这颗小葱头更不可以!”沈墨齿上的力道加大,禾欢疼得直抽气,直到沈墨大发慈悲地松了口,她忙缩了手。
她傲骄地扬头:“反正要我命可以,要我月兑没门儿!!”
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她虽然缺钱,但还不至于到卖身的地步。
沈墨直直地看着禾欢半晌,唇角勾出莫测的笑意,起身朝禾欢逼近。
禾欢小脸微沉:“自大狂,你的招式老了,那些钱给你上坟用!”她说完拔腿便跑。坑爹啊,她最怕玩的就是桃-色游戏,因为她对美-色无法抗拒,还是跑吧。
身后男人的脚步声如影随形,她跑得飞快,眼见大门在望,她目露欣喜。可惜乐极生悲,身后有男人瞬间把她扑倒在地,她的身体和草坪来了个亲密接触。
一阵天眩地转,转瞬她便被男人挡破布一样拧回大厅。
沈墨扔禾欢在沙发,随后欺身而上,裂帛声响在空荡的室内,下一刻,禾欢身上的衣物便被沈墨撕了个稀巴烂。
她曲线毕露的身体顿时暴露于男人眼前,沈墨眸色一黯,放肆的眸光在女人因为羞怯而泛红的身子游移。
“姓沈的,你去死!!”就在沈墨看着禾欢的身体恍神的当会儿,禾欢抬腿攻向他的要害部位。
沈墨反应迅速,侧开身体,他一用力,禾欢便被甩下沙发,再摔了个四脚朝天。
她这辈子没试过遇上这么蛮横的村夫,更没试过这么窘迫,还光着身体被人欺压。
沈墨进屋再出来,手上拿了一件衣物,扔在禾欢身上:“穿上后再出来,我和你谈一笔交易。放心,我对你这样的丑八怪不感兴趣!”
禾欢闻言恨得牙痒痒。不感兴趣还剥了她的衣物,那感兴趣还得了?
她迅速穿戴整齐再出来,在离沈墨较远的地方站定,就怕姓沈的突然狼性大发,再对她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