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儿脚步一顿,回头狠狠看向北辰安,一字一顿地道:“北辰安,这不好玩!”
“我喜欢刺激的、狂野的游戏。你说不好玩儿,我却喜欢。”北辰安说着就想拉米雪儿进包间。
米雪儿不愿意,北辰安索性把她打横抱起。
这厢沈墨看向林薇儿,冷声道:“林小姐,过来吧,我就喜欢玩朋友的未婚妻,那样才够味儿。”
林薇儿银牙紧咬,低咒一声:“变态!”
说完,她迅速跑离了夜场。
米雪儿还寄期望于沈墨只是在试探她,待到北辰安带她进包间,动手月兑她的衣服时,她才确定一件事,沈墨根本就没想过要出手。
最后关头,她羞愤地甩门而去,北辰安则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出了包间。
沈墨正等在门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方法管用吧,对付这些所谓的正经女人就要这用一招。这回是她不愿意做我的未婚妻,可不是我不要她。”北辰安瞅一眼笑得老奸巨滑的沈墨。
沈墨这是间接受益,这都不是重点,重点他要甩了林薇儿。
林氏也算是名门人物,他直接甩了林薇儿,一定会让林家不爽,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不希望林薇儿嫉恨禾欢,进而对付禾欢。
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他是知道的,为了防止林薇儿把茅头指向禾欢,他觉得让林薇儿知难而退是最好的办法。
至于沈墨跟米雪儿之间要怎么处理,他没兴趣知道,而他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
“辰安,你这招毒。”沈墨轻拍北辰安的背部,便举步往外而去。
北辰安随后跟上,两人各自上车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关于北辰安和林薇儿婚事告吹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林薇儿不愿意解除婚约,北辰安却在公众所合向大众直接宣布林薇儿达不到他未婚妻的标准。最后林薇儿恼羞成怒,抖出北辰安和沈墨之间的换女人交易。
此事再一闹出,顿时满城风雨,毕竟是两个全城最有名企业的主角。
北辰安一向喜欢玩,会玩这么大这在情理之中,沈墨居然也牵涉其中。
有记者趁机逮米雪儿,想知道林薇儿所言真假,米雪儿却否决了林薇儿的指证。
年后便是超模大赛,有人说,沈氏和北氏都是此次大赛的主办方,有人说是沈北两少借机为超模大赛造势,还没比赛就引起轰动,到时超模大赛想不成功都难。
其实,北辰安为了和林薇儿解除婚约是不争的事实,沈墨为超模大赛制造话题更是不争的事实。两男联手演了一出戏,各怀鬼胎,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再过两天就是过年,禾欢一大早出门采购,想办些年货。
李师师那家伙懒得要命,喜欢赖床,指望她是不行了。小念个子太小,让小家伙做苦力,她更是于心不忍,索性自己早早起床,赶在小念醒来之前出门。
她经过报摊看到娱乐头条的大头照时,她脚步一顿,买了一份报纸,边看边去往附近的超市。
“妈呀,解除婚约了?”禾欢边看边摇头,感叹这个世界的感情变得太快。
北辰安跟林薇儿这对金童玉女终于解除了婚约,沈墨和米雪儿之间却刚好相反,经历了此前沸沸扬扬的绯闻,他们之间更是如胶似漆,这两对恋人之间形成鲜明的对比。
禾欢感叹了一番,才认真挑选年货。各式各样的零嘴不能少,毕竟他们家的都是吃货,以及各式新鲜的蔬菜水果也不能少。
正在禾欢挑得正欢时,突觉有人在前方看她。
她举目看去,只见身穿黑色风衣的沈墨站在不远处,大白天的还戴墨镜装酷。
看这驾势,也不可能偶遇了吧……
正在禾欢自恋的当会儿,另一边有个女人推着购物车去到沈墨身边,却是米雪儿。
禾欢顿时哭笑不得,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
再见也不可能是朋友了,她懒得跟沈墨打招呼,再说破坏人家小两口的甜蜜也是不道德的行为。
她转身正要离去,沈墨却扬声道:“喂,过来一下!”
禾欢不雅地翻了个白眼,直接推着购物车往收银台而去。
随后有脚步声传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姓沈的臭男人。
她手中的购物车被沈墨粗鲁地抢走,男人瞅她一眼道:“前妻,别来无恙啊。”
禾欢别过脸,懒得作声。
除了这句对白,姓沈的就没有其它台词了吗?有病!
“就算是离了,咱们好歹也曾夫妻一场,见了面打个招呼是礼貌。”沈墨见禾欢不作声,自顾自地又道:“还是你看到我身边有女人,你心里头不自在?”
沈墨说着再瞅一眼女人,以为她多少有点动容,可惜的是,女人的表情很平静,好像他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沈墨一出现,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大家都在好奇地看着高酷帅,总觉得此男眼熟得很,只是戴了墨镜,无法瞧真切。
就连收银员也看着沈墨流口水,忘了打单。
禾欢等了一会儿见收银员还没动静,轻咳一声道:“这位小姐,我赶时间,麻烦快点!”
花痴的收银员这才回神,不禁红了脸,她脸红心也一跳,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帅酷的真男人,紧张得不得了。
待到交了钱,禾欢提起几袋年货,出了超市。
沈墨蹙眉看着禾欢的背影,而后快步跟上:“前妻,我来帮你提!”
“不必了,我自己能提——”禾欢话没说完,手上一轻,手中的年货已转移到沈墨的手中。
沈墨掂了掂购物袋的重量,蹙眉问道:“李师师她都不帮你的吗?”
禾欢没作声,想抢回购物袋,沈墨却直接避开。
她还想抢,眼角的余光看到米雪儿站在不远处,她回头看去,只见米雪儿一脸幽怨地看着她,好像她抢了此女的男人。
禾欢之后没再试着接回购物袋,因为她知道,沈墨这人就是这样,要做的事没人能阴止,她做什么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