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和湛蓝两人面面相觑,两人以眼神交流。
至于在场众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想知道周生和湛蓝怎么收场。
最终周湛二人都下不了嘴,这东西喝了,指不定得进医院,还是身体要紧,面子是其次。
禾欢见状,摇曳生姿地走离周湛二人的视线范围,兵不血刃地赢了一局。
周生和湛蓝的心却在淌血,这一次是奇耻大辱,竟然被一个女人当众给耍了,以后他们在大众之前还有什么形象可言?
他们食不知味,都在想着要怎么样再掰回一城。
沈墨看在眼中,要笑不笑地启唇:“有些人招惹不得,尤其是像我前妻那样的女人,招惹了只会惹来一身腥骚。”
他这是提醒周生和湛蓝,适可而止,别再多生事端。
“沈总这是怕我们玩死三小姐吗?”周生讥诮地反问。
沈墨淡笑不语,没有逞口舌之能。
“我是怕欢儿玩死你们。”北辰安接话,一语惊人。
周生和湛蓝对视一眼,不相信北辰安的说词。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能成什么事?这一次是让禾欢杀了个措手不及,才在众人跟前出了洋相。
下一回,他们不会让禾欢有这个机会反攻。
晚餐之后,周生和湛蓝打算再玩所谓的游戏,当然,这个游戏一定得有禾欢的加入才有意思。
更何况在此前禾欢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他们不立刻反扑那才奇怪。
周生出了餐厅,找人去把禾欢带到酒吧,谁知派去的人很快折回,说是没见到禾欢。
周生心生困惑,不明白是不是有人向禾欢通风报信,那个女人才能在第一时间避开他的人。
他不甘心,直接去找湛蓝,两人达成一致意见,无论如何也要找到禾欢才甘心。
谁知他们二人才走到大厅,就有一堆漂亮的模特迎上前来,众女围上他们,说是听人说他们要征婚,特意来应征。
周生和湛蓝差点被这些如狼似虎的女人撕成碎片,周生眼角的余光更看到不远处有个女人在看热闹,不正是他们要找的禾欢?
“两位老总的魅力无法挡,真让人羡慕啊。”禾欢笑意厣厣地在人墙之外说风凉话:“美人们,你们太温柔了,不知道周总和湛总喜欢野蛮一点的掠夺吗?再说了,你们这么温柔,对手可不会,要得到,首先就得野蛮……”
禾欢话音未落,就看到有女人一激动,竟然把周生给扑倒了墙上。
那个狂野劲儿让她叹为观止,现在的女人还真狼,怪吓人的。
看到人墙之内狼狈不堪的周生和湛蓝,禾欢拍了一些“美美”的照片,留作存档,或许这东西以后还能用得着。
周生和湛蓝要玩,她奉陪到底,还不知道最后是谁把谁玩死。
禾欢拍完照,就想回房休息,谁知才转身,就被两个西装男拦住去路。
“你们的主子在寻儿呢,干嘛不去救主,跑来挡我的路?”禾欢以为两个西装男是周生或是湛蓝的人,忙对他们提意见。
谁知两男不作声,直接动手夺走她的手机,押她出了大堂,把她塞进了一辆黑色轿车。
“喂,你们要干嘛,我要告你们绑架!!”禾欢见情势不对,吓得大声尖叫。
没人应答,司机则默不作声地启动轿车,禾欢想摇下车窗求救,却不知怎么操作,这辆车好像跟一般的轿车有点不同……
禾欢一边飙冷汗,一边跟车窗作斗争,就怕自己被坏人先奸后杀,落个凄惨的下场,到时小念得变成没爹没娘的孩子,多可怜?
十五分钟后,轿车在一幢海边别墅前停下,两个西装男再以野蛮的方式把她拧进别墅。
“怜香惜玉你们懂不懂,莽夫!!”禾欢火大地朝两男大吼。
两个男人直接把她推进别墅大门,而后大门应声而闭,禾欢回头想拉开别墅门,却不得其门而入。
她忙得满头大汗,最终发现一个事实,她被关在了这幢别墅,更不知绑她的人究竟是哪根葱。
忙了一会儿,她累得往客厅方向而去。
黑乎乎的,像是没人,会不会是有人不爽她,把她带到这儿让她自生自灭?
她一边模索,一边小声嘀咕,诅咒绑她的坏人不得好死。
待开了灯,她才转身,在看到身后悄无声息站着一男人时,她险些被吓死。
“妈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鬼。”禾欢不堪心脏重负,模索着在沙发坐下,她要平复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太坑爹了,这样吓人很*。
待小脑袋能够正常运转,她倏地起身,冲到男人跟前问道:“前夫,你脑子是不是抽了,干嘛绑架我?!”
这人不正是她的前夫沈墨?会不会是一早就预谋好了,打算把她带到这儿折磨她,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沈墨冷瞅她一眼,径自往二楼而去。
禾欢见状,有点莫明,不知道沈墨想搞什么鬼。
她索性折回沙发,打开电视,打算自己打发时间。
沈墨见身后没动静,回头看去,见女人很会过日子,他眸色微沉,薄唇微掀:“前妻,跟上!”
禾欢假装没听见,她才不会傻得送羊入虎口,沈墨可不是什么好人。
她只等沈墨上了楼,她好再想办法离开这幢别墅。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怎样都觉得自己很不安全。
沈墨见禾欢不自觉,迈着沉重的步伐下了楼,正想欺近禾欢,禾欢突然间跳开,拔腿就跑。
看到这一幕,沈墨一点也不意外,毕竟这个女人别的本事没有,但这跑路的功夫绝对一流。就算是离了婚,这个女人的恶习依然没改。
禾欢眼见就要跑出大厅,突然厅门在她跟前应声而闭,不只是大厅门,就连其它宽敞的空间也渐渐闭合,除了二楼,其它地方都被封闭,她想跑却没有地方可以钻。
沈墨这时朝她步近,冷笑勾唇:“不是很能跑吗?这会儿怎么不跑了?”
“不是,我说这屋子咋这么变态,该不会是为了对付我才弄成这德行的吧?”禾欢嗫嚅道,有点儿小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