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卖面具地方选着面具,这个摊子自从下午支起来后,虽然有人来看看,可生意却真不是怎么好。言情穿越书首发,你只来看书网
你说也是好好元宵节,大家都是卖灯笼,卖吃食,又不是鬼节,买什么这些凶神恶煞面具戴?所以管着摊子小贩,好不容易看见来了欢喜这么一个客人,那是眉开眼笑,热情地招呼着,就盼着欢喜给他开个张。
拿起一个昆仑奴面具,底色是黑中带彩,画着两个大大眼睛还有大獠牙,看着很凶。欢喜脸上比划了几下,好奇地透过面具上开眼睛,往四周看去。大家都顾着看花灯,猜灯谜,还有小贩们卖力叫卖声音。
欢喜想看看苏慕哪里,可因为人太多,苏慕又是坐着,所以身高不够根本就看不到。正当欢喜想放下面具时候,却不料看见一个很熟悉背影,还是那身红衣,除了那骚包花孔雀,还有谁?
原本是不想买那面具,可是转念一想就掏出荷包给了摊主钱,拿了那面具戴自己脸上。也来不及跟苏慕说一声,就混人堆里跟着前面潘侍佛,亦步亦趋地跟着。
渐渐地两人一前一后就走出了华荣街,街上行人越来越少,灯光也是加昏暗,直到周围黑洞洞。只剩天上月亮还有点亮光,不然欢喜铁定把潘侍佛给跟丢了,几次差点被他发现,幸好欢喜轻功还不错。
见潘侍佛停了下来,欢喜也靠着墙角偷偷打量他,上次她离开二道阁时候,只有程霆出来。而潘侍佛却连个影子都没有出来,两个人虽然没干过什么出格事情,可好歹潘侍佛**地方都被欢喜看了。
虽说这事两个人都没什么错,可是欢喜心里还是很别扭,嘴里是不想再见他,可是看见了他,又忍不住想知道他要去哪里?
潘侍佛停一个小屋前面,别说这屋子还挺别致,大冬天一只红梅还开出了墙。墙外就能闻到这梅花香味,清雅致不说,还有别寓意。
姜城富有,不仅是商贸发达,连带着酒店瓦市也是发达非常,何况是那妓院暗娼就多了。潘侍佛今天来就是这姜城里很有名私娼地,表面上看就是普通民宅,可背地里干却是卖肉活计。
此时欢喜是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看着潘侍佛小心地看看周围,对着门敲了三下。过了不久便出来一个小丫鬟,穿着很是清凉,这大冬天虽然姜城南方,可还是很冷。
欢喜穿着棉衣棉裤,可这丫头却只身着白色白色繁花抹胸,外罩一件白色纱衣,隐隐地还能看见纱衣里透出来雪白肌肤。
也不知这是哪家丫头,穿那般清凉不说,还跟潘侍佛很是客气,引着他就到了屋里。
门被吱呀一声关上了,欢喜什么有用都没查出来,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回去呢?潘侍佛这大晚上偷偷模模来这里,一定是有什么坏心思。
探头看看周围,发现这院子墙不高,不然院里梅花也开不到墙外面。又好运地找了一棵歪脖子树,此刻爬树上欢喜,美滋滋地看着下面。
人高处,这院子里情况就一清二楚,这不是一打瞌睡,别人就给你送枕头嘛!
那个刚刚把潘侍佛引进去丫鬟,现正拖着杯碗酒水,敲开了一间屋子门就进去了。欢喜从那开门看见屋子里情形,不由地大吃一惊,潘侍佛正一袭红衣调戏这他身边女子。
那两个女子一脸媚相,只穿了一件抹胸,便什么都没有了,潘侍佛左拥右抱好不欢。门又被丫鬟给关上了,欢喜隔着远,但耳边好像能听见屋子调笑声音。不用别人说明,此时欢喜是知道这潘侍佛这么晚来这里干什么了,亏她还跟着来,真是搞笑。
又树上呆了不久,原本想这么回去欢喜,见那屋子又出了什么动静,好奇趴了下来,仔细地盯着看。
门开了,一只黑色暗纹祥云缎子鞋踏出了门,再往上就是那身熟悉红袍。潘侍佛把门轻轻合上,也没叫人,就独自转到院子另外一边去了。
这一晚都神神秘秘,欢喜也没怎么想,就从树上跳了下去,跟着转到了后面。可还没走远,就被人掐住了脖子,欢喜用力摆开那人手,看清是潘侍佛,便对他翻了翻白眼。
潘侍佛看清是欢喜,也是一愣,原也是知道她和苏慕来了这姜城,可是没想到这么就见面了。
他是昨天晚上就赶到姜城,从岳城一路马不停蹄,也就客栈修正了一日就出来了。那二道阁事情是结束了,虽然上人没有怪罪自己,可又是派下了任务。
一件是一定要拿回那锋刺鎏金锤,第二件就是查明三分堂,至于查什么,那就只有他一人知道。
欢喜还一边咳嗽着,潘侍佛看着她那身碎花小袄,不禁皱紧了眉头。原本二道阁见得时候,还是不错样子,怎么现这身打扮就活月兑月兑是个村姑样子了呢?
“说,问什么跟着我?”潘侍佛可没那么容易让欢喜混过去,言语很是犀利。
“额……咳咳……”欢喜才不愿意说,自己是看见他,一路跟着他过来,脑子里打好草稿才说道:“谁跟着你了,我是……我是来这里小解。”
说完又是几声咳嗽,潘侍佛还想开口,可是嘴唇刚张,就又闭上了。这丫头可是不会跟自己说真话,一定是看见自己,跟着自己来。
两人面对面站着,欢喜看着他光洁白皙脸庞,乌黑深邃眼眸,这夜里泛着迷人色泽,赶紧错开了眼睛。
可突然间潘侍佛又把她一把抱住,又拿手捂住她嘴,欢喜没料到他突然来这么一招,傻了一样地瞪大了眼。
等意思过来时候,就用手肘狠狠地给潘侍佛来了两下,潘侍佛非但没放开,还拖着她到了墙角,蹲了下来。
“嘘……别说话。”近咫尺距离,那一声低低言语就这么传进了欢喜耳朵了。原本挣扎个不停欢喜竟然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而就刚刚他们说话地方,来了个手打灯笼大汉:“奇怪啊,明明刚才听见有人说话,难道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