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之人没有哭泣的资格。请记住本站的网址:n。
因为比起哭泣,她们有更多的事情可以做。
自从在有顶天上通过各种旁敲侧击弄清楚身上定时炸弹的底细之后,我一直沉浸在某种冗长的自我反思当中。
为什么明明什么都没有做的我会被幻想乡的城管头子一对一定点“照顾”?这的确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同样是一个人,为什么七年前后待遇差别就这么大呢?
真是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的思考一直持续了很久,并最终以无解告终。
遗憾。
我默念着,停滞于地板上的视线稍稍抬起。
入目的是一双瞪得溜圆的殷红sè眼睛,后者在与我视线交汇的瞬间便以无比笨拙的方式闭目,装睡。
“”
这个丫头最近变得不太对劲了啊。
我注视着眼前沙发上装睡的蓝毛并在心里暗自思量道。
准确的说,是从我带她去见永江那次以后开始的,也就是‘解锁’之后。
不管是刚刚那种一口一声白痴的奇怪表现,还是之前去溪谷时的人来疯。
这种热情过度反而有点让人无所适从的举止,出现在一个原本并非如此的少女身上,还真是让人伤脑筋啊。
毕竟,回应他人的期待,并不是我所擅长的。
既然要装就继续装下去好了。
迟钝虽与我无缘,但敏锐亦让人为难。物极必反,大概如此。
我将剩下的几个软绵绵的沙发靠枕一股脑地扔到了天子的身上,在确定完全饱和覆盖之后才拍拍手转身离去。
“要睡去床上睡,不要着凉了。”
不忘了留下一句,否则会被说是无情。
少女心必须得到应有的尊重,那是身为女权主义者的悲哀。
背后的沙发垫里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以示回应。
这样就好
这样就可以了
不变,才是眼下所必须的,事实。
现在的我,还没有接受改变的资格。
在能够活下去之前。
在正常情况下y望永远都是优先于理智的。
所以我才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那种事情。
与其说是一见钟情,但不如说是一见钟y。会在相遇之后对对方产生兴趣,想要接近对方了解对方,甚至于走进对方的世界,这一切的一切,所有的过程,最终都不过是为了那一个早已定下的结果所做下铺垫罢了。
我,对她产生了y望,所以在y望的驱使下会做出一系列拉近距离的事情。
真相,就是这样简单。
所以,我才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那种事情。
然而究由这一系列的思考论题,却又衍生而出了新的论题,即在无干涉条件下,肉y优先于理智,那么是否意味着,在大脑主宰**之前,在生灵的某个“人生”阶段中,**,是凌驾于大脑的存在呢?
答案是未知。
“你特地来这里就为了向我灌输这种神神道道的理论的么?”躺床上的人半阖着眼问道。
“我只是来给这只蓝毛找个暖活的地方的。”我拍了拍像一只麻袋猫一样抗在肩上的天子并示意道。“但你在睡的话那就算了,我另外找地方。”
肩膀上的生物在被拍的时候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不过很快回复平静。
“无妨,反正我也不是为了睡觉才躺下的。”躺在床上的润很快合衣起身,“这个屋子里也就只有两张睡床,另一张被龙宫使占着了你也没别的选择。”
其实我是打算把天子扔回沙发上再搬床被子给她的说
尽管在软禁期间并未发生什么不愉快的插曲,但是其中连带的in神疲劳是无法轻易忽视的,现在的困倦,大概也就是如此。
简单的说,就是回到安全地带的人神经松弛下来之后所产生的理所当然的倦怠感。
在处理完一系列的事宜后我轻轻给她拉上被子,随即转过身好整以暇地面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默不作声地旁观着这一切的润。
“你有话要说。”我靠着床沿坐下,出言打破沉寂。
“你在处理那个女孩的事情时作为欠妥。”
“你是指今天天守阁的事情,还是指先前的那次?”虽然知道答案但是我还是选择故意绕远路问道。
“先前的。”
“我还以为你会追究我随便给你名字的事情呢。”
“名字那种东西我已经很久没放在心上了。”
“那就好,”我简短地结语道,“你,对我的做法有什么不满么?”
“那种行为本身就是错误的。”似乎有些不悦的润正坐在地板上用一种‘可惜而又可怜’的眼神看了一眼床上已经顺利进入睡眠状态(?)的某人,“你把一只原本应该在温室中成长的猫咪教成了活在密林中的猎食者。”
“我想你搞错了。”我翻了翻白眼。“她可不是什么猫咪。”
“”
“不要用那种不信的眼神盯着我,我说的可是实话。”瞟了一眼窗外yin沉的天sè之后我随意地答道,“凡被救赎之人,必是能自救之人。”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虽然在一定程度上给予了启示,但是本质上的变化却是我无能为力的。”
心情变得有些低沉了呢,因为天气的缘故么?
“所以,我所做的,仅仅是解开了一头猎食者原本就被束缚的链锁而已。”
“这种放任自己被y望吞噬的方式我无法认同。”
“我只是让她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而已。”
“即使自己堕落也无所谓?”
“无所谓,”我注视着那双青sè的眼睛语气平淡地回道,“如己所愿的话。”
“你这家伙”
“嘛,看来我们的理念产生了分歧呢。”
这可是一个无法忽视的问题,尤其是在这样一种微妙的时间段下。
如果处理不好的话,会很致命。
如果迟早会致命的话,不妨现在就将其扼杀。
我在此时此刻居然会不由自主地开始考虑眼前这个念体的第二次后事了起来,相信这样的心意已经传达到了。
不出所料,回应我的是一双瞪圆了的怒目。
“你想杀了我?”她微眯着眼发问,眼中闪烁着危险的余光。
“必要的话我会的,如果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我不卑不亢地回应,呼吸着房内剑拔弩张的空气。
无声的对视,静默再次降临。
老实说我一直对自己心里暴露有些不爽,如果以后遇到会读心的生物的话大概也会如此,不过此时此刻我却发现了一些小小的细节,比如如何不开口言语就把话一字不漏地传递过去。
“吶,润。”
“干嘛?”
“假如一个跟你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孩子在你们第二次见面之后便死缠难打地蹭了上来,你觉得他的意图为何?”
“他想跟我交朋友?”润不明其意地眨了眨眼问道。
“不,”我翻了翻白眼答道。“他想跟你去卧室玩游戏。”
为了让分歧淡化,我再次开始陈述刚刚那套关于y望与理智的论点起来。
“和美女一起走就是幸福?或许有人会这么想,但是,他们却忽略了人xin,人类是贪婪的,和美女一起走过,就会想和美女约会,最终会希望和美女成为情侣,然后则是而这之前的一切的过渡桥段,说白了都是为最后一步服务而已”
“歪理。”
“男女之间并不存在纯粹的友谊,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跟自身的y望挂钩的,我想在正常的情况下,没有人会主动去压抑自身的y望,因为那无疑是反人道的自虐行径。”
“那你呢?是在自虐么?”
“咳,我这是非正常情况。”
拜托了,不要再让我回想起自己的悲惨现实了,请仁慈一点。
“把自己特殊化的人都没有资格说教。”润不满地瞪了过来,不过比起刚刚的那种随时要ā刀子暴起的状况好多了。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假意抹了一把泪之后我继续接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活得有多惨,成天人身安全没有保障不说动不动还会被一大群bb明坑暗坑。”
“bb是什么?”
“大妈。”
“”
“咳,那个不是重点啦。”我有些后怕地瞟了一眼房门,随即转移话题,“总之,像刚刚我举例的那个男孩子的行为,我个人来说其实也是蛮推崇的,在客观的角度上来说,他也不过是在遵从自身xiny的前提下为自己的未来奋斗而已,人之常情。”
名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人之常情,真是深入人心。
“好恶心。”
“”这家伙一脸嫌恶地说了什么啊“总之,我的观点一直都是,在没什么限制的情况下遵从自己所想,尽情地释放自己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当然那对现在的我来说太过于奢侈了。”
但天子不会,所以就无需被牢笼束缚。
“放纵自我以至于连理智都为y望服务的堕落行径在你嘴里就成了这样正面的事物,我是该称赞你的口舌呢,还是该讽刺你的愚蠢?”
“悉听尊便。”无视那露骨的刺头儿,我不咸不淡地回敬道,“看来你还是完全没有理解呢。”
“如果你是想让我理解你口中所谓的愉悦的话,那还是免了。”
“是嘛?那还真是可惜。”原本以为又能够指引一只迷途的羔羊呢。
“不过托你的福我还是学到了一件事情。”
“嗯哼?”
“如果有人敢死缠烂打的话就直接斩了他。”润手中的青刃在指尖雀跃着挑起了一连串漂亮的刀花,权当是言志。
“嘛哈哈是这样啊”
我好像在无意之中干了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希望往后不会得罪什么人坏了别人的好事,真是罪过。
第一次分歧调和,以失败告终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