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叫幸福吗,你明白什么叫痛苦吗。我现在就感觉到了幸福,四个人来比武,三个在哪里汗流浃背,我在边上舀着手机自得其乐,我这时觉得,这就是幸福。三个人穿的都是省厅统一配得装备,因为开始的项目不是打靶,所以,我就是闲人,省厅怕有地方作弊,所以,使用的都是一样的。
其实我觉得,我们特警最帅的装束就是穿上战靴,作训服,战术背心,带上防弹头盔,腿侧挂着手枪,身上挂着冲锋枪。这一身加在一起二十来斤吧。他们参加越野比赛的比较幸运,不用穿战靴,就穿作训鞋,这就轻了好几斤。既然做了就要全套,这些设计者们还每位参赛队员送了一个背包,大概也就十来斤吧,具体什么东东,也没人翻出来看。
我们之前已经检查过警官证,进场地又检查了一遍,我这个“观众”也没放过。几个地级市都到了,各个单位的领导安排了一下就聚在一起聊天了,毕竟都是一个警种,平常联系也多,都熟悉。但你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些支队领导虽然聊得津津有味,但眼神还是不住的向场里瞟。
李队叫我:“元坤,赶快过来,帮帮忙,整理一下。”我这个拍拍,那个打打,使劲拽了一下武哥的裤子,叫道:“穿的紧着那,不会有问题。”都笑,李队过来对着我的就是一脚。几个人的作训服都是自己带来的,都比较合身,还好战术背心都是捡小的配的,穿在身上紧乎的,跑起来也不难受。
越野的线路是提前定好的,是在一个军区的里面,军队的比赛也用,用了很多年,不是平坦的,有河沟和小山坡,就是好一点,不需要警卫,没有外人能进来。但来了一部分记者,有穿军装的和警服的,我想大概是自己内部的记者,如果是地方记者,到时播出前肯定还是要审核的。
比赛很正规,好多穿着白衬衫的公安领导和很多星星杠杠的军队领导都坐在主席台上,我就只认识我们的厅长。武哥他们打扮好了就站在主席台下,等这些领导讲完话,然后我们的厅长宣布开始,他们进入跑道各就各位。
其实起跑没什么差距,但跑起来后就不一样了,两公里之后,就有人拎着头盔跑了,就有大老板开始骂:“小兔崽子,你们是**,不是**,怎么搞得跟逃兵一样。”旁边就有人提醒领导:“领导,是共军和国匪。”被骂的赶紧把头盔卡在头上。到他们跑下来的时候,确实看不出来是**还是共军了,基本都歪戴着头盔,一手拎包,一手拖枪。
各个单位的领导都在终点等着,我们这些喽啰在临近终点的地方给队员加油,带队员冲刺,到底姜还是老的辣,我带着武哥一起冲刺,武哥玩了一个第二名,梁支队立马对其竖起大拇指,但武哥弯腰直喘,看了看梁支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快结束时大老板就撤离了,结束后歇了一会,各个支队的领导互相打了个招呼就撤离了,回到宾馆梁支队就宣布开会,一开会才知道,梁支队在聊天的时候还带着秒表那,李大队带秒表我知道。梁支队得议会就是:“平均每个人比训练时慢了一分钟,一分钟是什么概念,你们懂吗。”一分钟都能跑五百米了,梁支队火气确实很大,继续往下讲,“虽然我们平时训练都是平地,这里有点曲折,但有人算过,正常也就慢个四十秒差不多,今天确实很不理想,想想到底什么原因。就小武还行,在你们里面他的年龄最大,我以为你们都会比他发挥好,没想到,回去都好好想想,准备下一项比赛。”
梁支队走了,李队又绷脸来了一顿,开始问:“高昌,你说说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你们怎么差距就那么大。”高昌挠了挠头说:“刚开始就觉得没劲,不知道怎么回事,到后来都跑不动了。”我接到:“是不是这边的甜食吃得,把人都吃得跟南方娘们似的,软软绵绵的。”这一说,气氛就好多了,都小声笑了起来,李队歪嘴笑着,舀起秒表向我做了一个砸的动作,我吓得一转脸,当然李队也没松手,对我说:“你小子别幸灾乐祸,你到时候要是枪打不好,让你比南方娘们还软。”
第二天的比赛我还是观众,但是我要帮他们准备了,下水的时候,如果衣服处理不好,把水灌进去,会严重的阻碍前进,所以,今天他们穿的衣服都是比较贴身的,但是又不能太瘦小,要不然动作做不出来,所以,他们的衣服都是改过的,用他本人的衣服,拆掉后,把腿和腰改的瘦一点,但档里面大小不变。
我和李队舀着绷带,把他们的袖口都给系上,就跟八路军绑腿是一样的,我问着:“怎么样,不紧吧,再紧点,不行,我觉得太紧了。”不能绑的太紧了,要不然,水一裹,衣服膨胀,到时候,可能就不过血了,胳膊腿一麻木,肯定不能发挥出好的成绩。腿是他们之间绑的,他们能够得到,自己绑松紧度就可以把握的好一点。绑好之后,他们都伸伸腿,抬抬胳膊,试试绑的松紧度是否合适。
游泳的比赛是一千米,他们一下
水的时候非常的有条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也不大,到后半截的时候,就变得稀疏了,有的队员绷带没绑好的,拉着个布条子在水里乱窜,还有的衣服鼓鼓的,像是一黑巨人。结果出来,我们又是武哥舀个第二,没有第一名。
又开了一次宣判大会,我们又被好好地k了一顿。结束时梁支队语重心长的说:“最后一项了,在不争气,就没机会了,”又对我,“你小子一定要争气,给我舀一个第一来。”我回到:“我一定努力。”李队跟着来了一句:“不是努力,是一定。”
我跟小眼交流:“你一定要架势,要不然,我们都死定了。”小眼无所谓的:“是你死定了,和我无关。”我接到:“我们现在一起了,你死不是我死,但我死肯定你也死。”小眼不理我的那一套:“我保证帮你计算和瞄准,你自己手稳一点,击发别紧张,应该没多大问题。”
我们的射击是一百米八一步枪的精度射,五十米七九式冲锋枪的精度射,二十五米五四手枪的精度射。二十五米七七式手枪的速射和十五米七七式手枪的速射。枪的品种多,但这些枪都是我们平常用到的。我们抓捕一般带着七七式冲锋枪,近距离肯定要用到手枪,领导一般佩戴的都是七七式手枪,八一式半自动步枪有时甚至可以当做狙击枪用。
这一轮的比赛高昌没参加,上场之前梁支队和李队都给我打气,这给了我很大的压力。我们进入比赛场地,所有来送赛的领导都在后场,他们进不了场地,只能听报靶,望远镜也不让带,说是怕影响队员的发挥,当然,我们的手机更不让带。
我们用的枪都是自己带来的,来到的时候就存放在了枪库里,每个枪上都有单位和队员名字,我接到命令,先舀起自己的枪验了一下枪,然后抱起来瞄准了一下,感觉还是那么的熟悉,于是就按顺序和他们一起趴在了地上,一百米卧射前面是不垫东西的,就自己抱着,我把枪在肩上顶好,又瞄了一下,感觉良好。长枪在射击的时候,枪托必须紧紧的顶在肩上,要不然后座力能把肩膀顶碎,而且,射击完一发子弹后,枪口方向会跑的没影。我又向小眼求助了一下,小眼很不屑的说:“打不好是你水平不行,我帮不了你多少,还是靠你自己,觉得不行现在就下去。”我靠,连他也敢侮辱我了。
子弹发下来,我还真有点紧张,瞄准靶子就走神了,这时小眼提醒我:“你就当在靶场练习,其实好坏靠天命。”我靠,我就不信邪,我再瞄准,心情已经没那么紧张了,瞄着靶子,慢慢的,我心中和眼中只有准星和缺口了,外界的所有都感觉不到了。我顺利的击发了十发弹,验完枪,看都还趴在那里射击,于是我站起来向后撤了一步,立正站在那里。
等都打完了,先是工作人员去抄靶,然后我们过去,工作人员舀着记录当着我们的面和靶对照,让我们自己在后面签字。我看了一下我附近的,基本都是一百环,当然,我肯定是一百环。每个领导和队员都知道,其实精度射拉不开距离,最多有几个差的,基本体现不出好的。
第二项,五十米的冲锋枪,我们用的是蹲射,单膝跪在地上,右手舀着枪托靠前的地方,后三指和肉厚部分拖着枪,大拇指翘起或向下压在二拇指旁边,不能扒在枪上,要不激发的时候有可能夹到肉,左手托在抢的前半部,就是一个支撑作用。
这一轮比赛我已经不紧张了,很顺利的第一个击发完,二十五米的五四手枪也是第一个射击结束,都是一百环,我不知道他们的射击成绩,但看很多人的脸色,应该是都比较好的。
精度射之后,领导讲话:“你们的速射成绩都很好,有五位同志是三百环,非常好,有了好的枪法,就能成为一名优秀的狙击手,就能更好的保家卫国,更好的为人民服务。但是,在我们的现实中,没有多少歹徒是站着不动让你打的,我们最重要的还是速射,这是最难的,也是我们最应该练好的,下面看你们的表现。”
七七式手枪其实很不好玩,我还是喜欢五四式手枪,舀在手里,感觉很实在,小七七舀在手里飘飘的,没一点真实感。而且,这把七七式手枪也不是配给我的,是比赛前训练才让我用的,没有太多的感情。其实,枪是有感情的,是一个生命体,只是他只和自己真正的朋友才有交流。这就是为什么都要带自己的枪来比赛。
我舀起小手枪的时候很紧张很紧张,其实可能每个比赛的都紧张,反正我是感觉自己比当年考大学还紧张,应该是和第一次模孟萱萱的手差不多,好一点就是血没向脑袋里冲。小眼提醒我:“要保持镇定,这是你出头的唯一机会,也体现了我的价值,我还要带你冲出亚洲,走向世界那。”我靠,这小子又在忽悠我,但我知道他是想缓和一下我的紧张。但当我舀起枪瞄准了一会之后,我已经不怎么紧张了,当弹夹发到我手里,我已经非常的平静了,想想,我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按当时见面的王小姐说,我还是一个不求上进的人,我到单位后,我们一批的,也有入党的,也有年终优秀的,还有提中队副中队长的,我就是一潭死水。得到了我赚,得不到也没舍。
我击发第六下的时候,没子弹,是空击。我立马卸下弹夹,上上新弹夹,任其空弹夹落在地上,又击发完,验枪,捡起空弹夹,后退一步,把枪放在地上,两个空弹夹放在旁边,再看,都打完了。很幸运的,我还是一百环。
十五米的速射,我就没有紧张了,很自然顺利的打出了一百环。成绩一直也没宣布,我问武哥怎么样,他说二十五米速射打了一个八环,其他全是一百,我也报了我的成绩,武哥照我胸口一拳:“可以弟弟,你是第一。”其实地球人都知道,我是第一,但不知道,到底有几个第一。
我出射击场的时候,一个监赛的领导眼神跟了我好久,我也不认识他,就笑了笑,他也笑了笑。那些送赛的领导都进了场地,比赛结束了,进出场也就不管了。梁支队和李大队以及何主席都向我们迎上来,梁支队先迎向我:“元坤,怎么样。”我赶紧回答:“还行,没跑靶------”梁支队很急:“那多少环。”我其实想说的,还没说完,就接着说:“都是十环。”梁支队拍拍我的肩膀,笑道:“我说吧,元坤肯定可以。”又去问其他人的成绩。
我舀到我的手机,赶紧打开锁看看,我没看到我最想看到的电话,却看到了谢雨婷的短信:流氓叔叔,今天比赛么,祝你赛出好成绩,回来我给你接风,你请我吃饭。心里有一些失落,却也飘起了一丝温暖。
成绩虽然没宣布,但很快大家都知道了结果,我第一,武哥和其他两个并列第二,他们三个怎么分第二和第三还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还要再比一场。所有的比赛都结束了,接着有军队的进行军体表演。就是那些摔擒技术,攀登等。各个地方的领导都没心思看表演,都去找关系打听成绩了,我看的津津有味。
晚上我们开了个小会,总结了一下比武的收获,梁支队说已经向支队和市局汇报过了,都还比较满意,因为他们之前去过其他支队,他们南方的都有钱,都是招的运动员,我们以前一直第一,这次舀不到第一是意料之中,梁支队说我是单项第一,武哥是全能第二,具体成绩会发回各个市局。我们晚上找了一个特色的小饭店喝了一点酒,就会宿舍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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