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惊奇,张总竟然连我的出生年月也知道。但想想也就没什么可惊讶的了,他们用人之前肯定也会调查一下的。但,他现在说出我的生日,意思是不是威胁我:小子,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我又想想,反正都这样了,也无所谓了,还在乎哪一点小事。看着桌上的卡,我心里还
是蛮激动的,但是,我没有马上去拿那张卡,我还是要做作一下的。
我故作沉思了一下,问:“张总,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不会有警察找来吧?”
张总笑笑:“弟弟,你还不相信哥哥,都处理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他们连个毛也见不到。”张总当然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我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就怕有后遗症。”
张总笑笑:“这次真的非常感谢弟弟,这个卡你先拿着,我还为你准备了一点小礼物。”说完把手边的包打开,拿出一个纸袋子。
我以为,他会给我准备一个比较贵重的饰品或者什么的,我还蛮期待的,没想到张总拿出两张纸出来。
张总看看我,神秘的一笑:“弟弟,给你找了一个玩的地方。我名下有一个会所,就是一个大点的ktv,说好了,是我私人财产啊,哥哥算你一份,给你20的股份。”
我没想到,这份礼物确实有点太重了,但是,我确定了一点。今天来的这个人,对张总甚至对他们公司来说。肯定是很重要的。我虽然很期待这份礼物,但是。我还是不好意思接的,确实有点重。
我于是拿起卡,对张总说:“张总,卡我收着了,感谢你,其他的我就不要了。”
张总把那两张纸放到我面前,对我说:“弟弟,这个你拿着,对了。你要是不方便签自己的名字,你就签别人的名字也行,随时都能生效。”说完用右手的食指点着我:“我的好弟弟,真的感谢你。”说完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慢慢的,我喝这个红酒不再是那么苦涩,但是,还是喝不出它的好在哪里。
回去后,我打电话给小妹,她说还没来。但已经吃过饭了。我心里很高兴,就一个人到二姐烧烤要了点串,要了一盘调辣椒茄子,喝了三瓶啤酒。然后在路边买了一个椰子。买了几个橙子上楼了。
这里的椰子七块钱一斤,在海南的时候是七块钱一个,这一个椰子大概要三斤多。其实买椰子。主要是我想起了海南的苗家妹子,李明珠还是比较诱人的。我嘿嘿的婬笑了两声。
小妹来的时候,我正在看电视。今天看什么电视都觉得好看。的确,今天是特别的兴奋,但是,我不能告诉小妹我身上有钱了,不过,我想把着二十的股份给小妹,毕竟,我觉得我还是会和小妹结婚的。
想到这,我就很尴尬,小眼也在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小曼怎么办,想到我就脑子痛。当时,脑子一充血,犯了浑,现在,不想了。
我看小妹来,冲上去一把把她抱住了,然后慢慢的推到床边,把她压在床上。小妹嘴里还嘟哝着:“你干什么,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根本不给她争辩的机会,级把她拿下了,然后,我斜靠在床上,小妹躺在我胸口,嘴里叨叨唠唠的:“你太邋遢了,连澡也不洗,我眼瞎了,怎么会看上你。”说着,还拿手拍打着我的胸部。
我正在想,该怎么跟小妹说,毕竟张总不会无缘无故的送我那么重的礼物。我想着事,不自觉的挠着我的身上。
小妹问我:“你老抓什么,哪里痒,我帮你挠。”
我本来也没注意,小妹一说,我才觉得身上痒,好多地方都痒。我让小妹抓后面,我自己还抓着前面,而且越抓越痒,我也不知道哪里痒了,只知道很痒,很痒。
我开始乱抓,我浑身越来越痒,我感觉有些地方都抓破了。我暴躁的,那地方再痒,我直接用拳头砸,不再用手抓。小妹看的也是心痛不已,有无计可施,我看到小妹的眼泪都要滴出来了。
我痒的呲牙咧嘴,虽然没开空调,但已是满身大汗。我跑进厕所,打开冷水直接冲在身上,感觉好受一点,小妹趴在厕所门口怜惜的看着我。
我还是全身乱抓,小妹说:“我下去买点药,你轻一点,别弄破了,我马上上来。”然后,穿上衣服跑下去了。
我浑身痒的受不了,又拿了一瓶纯净水,一口气干了。小妹上来了,拿着一板“息斯敏”,这东西老贵了,我看别人买都是一粒一粒的。所以,我也知道只能吃一粒。我直接放嘴里就咽下去了,小妹递过来水,我想了想,喝了一口。
身上还是痒,过了一会,感觉好多了,最起码,能坐下说话了。小妹问我:“你是不是碰什么过敏的东西了,要不然不会这样。”
我一边挠着身上,一边眼珠乱转。我确实没碰什么东西,而且,我以前也没有过过敏的例子。我嘿嘿一笑,对小妹说:“我碰你了,可能对你过敏。”其实,我觉得,我当时笑得比哭还难看。
小妹看我还能开玩笑,心情也没那么沉重了,拿眼斜着我,笑骂道:“滚,你以后理我远远地,省的你再过敏。”
我憨憨的笑了,小妹也笑了。我发现小妹现在笑得比以前更好看。
看着电视,说着话,抓着身上,也不知什么时候,我沉沉睡去。半夜,我醒过来,又开始抓,我感觉比原先还要痒。
我拿起手机一看,才四点多,身上又痒的难受。我到厕所尿了一泡,回到卧室又吃了一颗药。在抓抓挠挠中又睡着了。可能昨晚太累,小妹在这之间竟然没醒。
第二天。我是被小妹开厕所门的声音吵醒的,醒了就开始抓。外面天已经亮了。我掀开被子,忽然看到我被抓的手臂上有一个个的小泡泡,不是那种白色的小透明泡泡,而是略显黑色的一个个的小血泡。我把整个身子都露出来,一看,一身全是血泡。我吓死了。
我赶紧把衣服穿上,我可不想让小妹看到,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人。小妹出来,我赶紧挤进厕所。把门从里面锁上。我在镜子里一看,脸上没有泡泡,还不错。
我也顾不得痒了,赶紧洗了一把脸,刷了一下牙,推开门,换上鞋子,对小妹说了一声:“我回单位了。”就赶紧匆匆忙忙跑下楼了。
我也没回所,把车开到一个路口停下。开始直接翻电话本,找到马术的电话,就打了过去。电话很快就接了:“你好,王警官。怎么那么早打电话,有事吗?”
我不是没有同学当医生,但觉得这病有点羞于见人。就有意找一个不太熟的人,还好。马术还记得我,我赶紧问:“马哥今天上班吗。我有点过敏,想找你看看。”
马术很客气:“王警官那么客气,我不在皮肤科,你到哪了,我马上去医院,你等一会,我带你去找个专家看看。”
我又和马术客气了一下,就直接开到他们医院的停车场。放下车在一搂等了。我又掀开胳膊看了一下,真瘆人。我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马术很快就到了,带我到了他们的五楼皮肤科,一个老大夫,慢慢腾腾的从外面走进来,马术上去打招呼:“你好,张主任,我朋友有点过敏,麻烦你起那么早。”
那个张主任,面无表情的拿钥匙看了门,慢慢腾腾的说:“没事,过敏吗,没多大问题,让他过来,我看看。”
我以前光是知道,这些大夫比较傲慢,但,那是对病人,没想到,他们对自己人也是这样,不知道马术对人是不是也是这样。但,毕竟我们是有求于人,马术舌忝着脸笑着,招呼我过去。
我坐在张主任桌子旁的小方凳上,张主任慢条斯理的拿出一应东西,问我:“怎么回事小伙子,哪里过敏,我看看。”
我伸出胳膊,撸起袖子,露出半个胳膊。老头皱着眉头看看我,又看看马术:“这哪是过敏,这是血液病,去血液科吧。”
我无声的站了起来,马术看看张主任,看看我的胳膊,对张主任说:“不好意思张主任,麻烦你了。”拉着我就向外走。
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给张所长打了一个电话,没人接。于是,我给季所长打了一个电话,说我今天有事请个假,给张所打过电话了,他没接,季所长说见了张所给他说一声。
我身上还是很痒,到了血液科,马术去找熟人,我在过道里等着,手机响了,是一个市局的号码,但我不知道是哪个科的,我接了,对方直接就骂:“你他妈就给我惹乱子,这一次我给你平了,你把你自己那边处理好,下次我可不管你了,小兔崽子。”我还没反应过来,那边说完就挂了。
我正想,这是谁,对我说话那么硬气,还嘴里骂骂咧咧的,我打过去问问。
还没等我打过去,又来了一个市局的电话,我一看,事大了,这是纪委的,因为我们都知道,纪委还做老好人,用的尾号是“八一八一”,意思是“帮你帮你”,其实我觉得该用“三一三一”,就是“杀你杀你”。
电话来了,我不能不接,接通了那边就问:“你好,王元坤王教吗?”
我看那么客气,应该也没什么事,就说:“你好,我是,有什么事吗?”
对方不客气的说:“我们是市局纪委,有人实名举报你有个人作风问题,你今天中午到纪委来一趟。”
古语说“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至”,我这叫什么,我心里想,就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认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