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掌最多让他损耗幻力,还不足以让他死亡,听说是……”轩辕骁说道这里忽然停了下来,眼睛都不转的盯着莫若。
面有红光,如玉般的肌肤白皙水女敕,吹弹可破,乌黑的头发盘起少许,其他从耳际垂下,姣好的容颜上多了丝冷艳。
见轩辕骁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莫若追问道:“听说什么?”
被莫若如此一提醒,轩辕骁才继续说道:“欧阳荣扩在最开始并未有死亡的征兆,就在几天前,突然……”
莫若食指中指并拢,两只手指按了按欧阳荣扩的脖颈处,抢过轩辕骁的话:“是不是突然吐血身亡?”
听莫若如此一说,轩辕骁竟不知道她为何知道,但是她猜的的确不错,惊诧之余轩辕骁点点头,“前几日他忽然吐血,几位长老也是毫无回天之术。”
“嗯!”
莫若只回了一个字便径直往门外走去。
她心中也是迅速将欧阳荣扩的整件事情从开始到现在联合起来,理了一遍。
莫若清楚,带走她的人打伤她,但是杀害欧阳荣扩的人却是另有其人。
但是对于这两个神秘人,莫若又没有半点讯息,案情越发变得扑朔迷离,隐藏了太多未知的因素。
“你难道不想说说你的看法?”见她欲走,轩辕骁急忙说道。
听闻轩辕骁的话,莫若脚上的动作也未见停顿。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另外一副棺木里的人是谁?”
见莫若还没停下脚步,轩辕骁赶紧说道。
他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多留她一会儿,但是莫若好像偏偏很不给面子。
莫若本来对棺木中那个未曾相见的女人并没多大兴趣,但是听到轩辕骁刻意提起那个女人来,她顿了顿脚步,连头都没回,冷声回道:“那个女人好似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话音刚落,她已经抬起脚准备离开。
“等等!!”
见她还是坚持要走,轩辕骁心中一急,伸出手在半空中作势要拦住她。
知道轩辕骁有意留她,莫若微微一扭头,“骁太子大晚上的有闲功夫和我在这里讨论那早已逝世的女人是谁,还不如去调查调查谁才是杀害欧阳荣扩的真凶。”
言罢,她又想走。
“那个女人是你娘亲!!”
轩辕骁大喊一声,莫若自然是听的真真切切,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感觉涌上心来。
难怪她总觉得打开棺木的那一瞬间,那女子在对她笑。
“骁太子真是会说笑,我听闻我娘亲早在20年前生我的时候就难产而死了,那棺木中的女子完好无损,怎会是死了20年应有的模样?”莫若这次没有回头,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发笑,对轩辕骁编造这种无稽之谈而觉得可笑。
谁都知道一个人死了20年,定然是化为一堆无人可识的白骨,但是那棺木中的女人,面色看起来哪里像是已经死去多时,她简直就是安静的沉睡了许久。
一步两步三步,她的步伐变大。
见她已经走远,轩辕骁依旧不放弃,一个闪身挡住了莫若去路,“她真的是你娘亲,这二十年来一直是欧阳荣扩在保护尸身。”
轩辕骁动作很快,只是那么一瞬间就来到莫若跟前,其中一个原因也是莫若并未刻意不让他追上。
轩辕骁的话并未让莫若感动的痛苦流涕,而是昂头对着天空长笑了几声,之后尤如泰山一般岿然不动,面无异色的看着轩辕骁,“骁太子真是越发的会说笑了,他对我恨之入骨,即使那人是我娘亲,他也应该是像对待我一样的对待她才是。”
轩辕骁在心底也是觉得奇怪,他今天怎么会如此想要留下一个女子呢?竟然想到将以前的事情搬出来,至于欧阳荣扩为何这样,他确实是不知道,20年前他也不大,长大了没人提,他更是对这些事儿不关心。
见轩辕骁久久的回不上话,莫若也并不想多留。
欧阳荣扩已死,轩辕骁口中的欧阳莫若的娘亲也已经逝世,不管其中过程怎样,一切都无力挽回。
过去的也就让它过了吧,她的对手从来都不仅仅是欧阳荣扩一家而已,她最恨的那个人是被人传诵的天帝。
是那个伪君子……为了一己私利将她一个婴孩儿置之死地。
不去多想,莫若如今只想快些找回其他的五次元神,变得足够强大。
仿佛亲眼见到欧阳荣扩的尸首之后,她的心松了很多,唯一让她坚持下去的理由就只剩下和天帝的最终决斗。
检查过欧阳荣扩的尸体之后,莫若就赶紧回了客栈。
在这里她找不到任何有帮助的消息,那么她留在这里也就并无意义。
回到客栈的时候丑时已过,急匆匆的步伐中可以看出她已经武弈云的事情抛之脑后。
刚刚踏入客栈,莫若便觉得有异样。
猛然一个,一个人影从旁边跳了出来,站在离她几米的地方,挡住了莫若的去路。
莫若立刻警惕起来。
“你这个女人,你竟然见死不救。”
武弈云怒气冲冲的狂吼一声,愤怒的大步向莫若走来,好像要把莫若大卸八块一般。
这人一出声,莫若才发现前面的人是武弈云。
冷眼看了他一下,边走边说:“你还没死真是幸运。”
“你这女人……”
武弈云气急,征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莫若远去的背影,几步追了上去。
“你怎么变得比以前还要无情?我甚至有些想念以前那个莫若特工了。”武弈云边追边说,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好似真的在回味以前的日子。
“以前的莫若既然来到了这里,那么她就已经死了。”莫若爱理不理,一边往房间走去。
“那你就不想回到现代去?”武弈云紧追不舍。
莫若缓缓停下脚步。
见她停下来,武弈云知道有戏,赶紧凑上前说道:“在这个世界打打杀杀的,回到现代多好呀。”
一提到现代,武弈云满眼都是美好的憧憬。
“要回你自己回去。”莫若一瓢冷水从他头顶一路淋下来,让他浑身湿透,被风一吹,冷的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