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唯一看着车窗外的景物,一闪而过。“她从来都是一个冷血的人,只有在情动时呻yin着苏苏,那时的他爱极了她。”
多情总被无情伤,看来今天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顾品之回到家中,看到顾为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小西呢?”
“还在云南,说要玩几天再回来。”
顾为政本来就是一个火爆的脾气,啪的一巴掌大在顾品之脸上,“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小西是怎么受伤的?”
顾品之看着眼前这个称之为父亲的人,眼睛沉入墨色,嘲讽“您这是在为您昔日情人的女儿打抱不平?”
“你这个逆子!”
顾品之一把握住顾为政再次扬起的手,冷凝着顾为政。
“怎么还想打?父亲请允许我提醒您,您在顾家今时今日的权利与地位全都是仰仗我外公对我母亲的疼爱得来的,当然也是您薄情寡义换来的,您说我说的对吗?”
他转身上楼,看到母亲失魂落魄的在楼梯的拐角处,脸色苍白。
这样的她,他早已看得麻木了,曾经年少时的自己也为她的懦弱所怨恨过,随着成长逐渐淡然,冷漠视之。
而他未曾意识到,他不是淡然了,只是将这份怨恨转嫁到另一个无辜的女人身上。
顾品之在关上卧室门之前传来母亲的颤抖无力声音。
“品之,妈妈可不可以和你谈一下?”
“我今天很累,改天吧。”
顾品之将门关上,走到窗前,点燃了一支香烟,邪魅妖娆的眼睛中闪着冷意,注视着浓浓的夜色。
薄唇微起:“顾小西不管你是不是失忆,都改变不了,你曾经愚蠢的错误。”
阿嚏,阿嚏
顾小西揉了揉鼻子,暗想“一想,二骂,三叨念。是谁在暗地里骂老娘了?”
“顾小西,你有没有在听呀?”郑微雅怒目而视“我讲的口干舌燥的,你竟然在那里开小差,你对得起我吗?”
“微微,我难受。”顾小西扶着头,一副头疼的样子。
郑微雅慌乱的摇着顾小西的头。
“头疼!你怎么不早说,我去叫我爸。”
“没事,微微,我休息一下就好了。”顾小西有气无力的说,眼睛却灵动的溜转着。
求你别摇了,再摇下去,正常人也让你给摇晕了。
其实顾小西这骗人的小把戏,也就糊弄糊弄郑疯子了。
“好吧,那咱们休息吧。”
“微微,其实听了一晚上你讲的人和事,我就只记住,栀子花这一个名字,他是谁呀?”
顾小西准确无误的抓住了要点,内心给自己点了无数个赞,带着求知迷惑的表情看着郑微雅。
果不出她所料,郑微雅脸颊炸红,眼神躲闪,假装铺着床。
“栀子花就是顾恺之。”
她看到郑微雅恼羞成怒,果然有猫腻,“哦,那他是你什么人?”
“什么他是我什么人,什么人都不是,睡觉!”
“什么人都不是,那就不是人喽!”
“顾小西我看你现在精神得很,你头疼是装的吧。”
顾小西马上又扶着额头,秀气的眉毛紧紧地皱着,小嘴儿噘着“头疼,头疼”
“行了,别装了,明天有你好受的。”
“为什么?”
“自己去想。”
“我就是想不到,才问你。”
“明天”
“什么?那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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