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怎么月兑裤衩了
没想到她们并没有细看地上的裤衩。
明香婶傻子似地说:“我的天,王小梅,你不会一个人在那个堰塘里洗澡了的吧,你胆子不小哩,要是溺水了怎么办?在这荒山野地里,连一个救你的人就没有。”
“嗯,嗯,嗯。”王小梅看张国凤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她舒了一口长气,谢天谢地,明香婶竟然给自己找了一个超级合理的理由给自己解了大围,逃过了一劫,她连连点头,表示是的,激动得恨不得要跪下给明香婶磕头了。她赶紧拾起裤衩裹到雨衣里。
张国凤看了看王小梅穿在身上的文胸,还伸手模了模,发现是干的,她乐了,笑着说:“嘿嘿,王小梅呀,你真不怕羞呢,下水的时候连那个罩子就没戴,只穿着小裤衩是吧?”
以错就错,错得真好!王小梅笑着扯谎说:“嘻嘻,反正没男人,本来想月兑光了下水的,想了想,还是把小裤衩穿着了。”
明香婶瞪着眼睛说:“要是遇上祝国康了,你算就成他嘴里的菜了。”
王小梅装出庆幸的样子,笑笑说:“运气好,鬼就没见着。”
说着,她们三人分手各自往自家方向走去。
王小梅走了几步,还伸长脖子回头眺望了一下,可还是不见二赖子的身影。心里还庆幸,幸亏二赖子那个小祸害没有跟上来,不然就是不打自招了。
二赖子累了,出力又伤神,拼着小命,不累死他才怪呢!
二赖子本来只是想避一避风,然后再出来的,哪晓得他干女人干累了,竟然趴在荆条丛里睡着了,等他一觉醒来,天黑了。
二赖子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没有立即起身,因为他感觉自己是光光的,可伸手一模,却穿着长裤。他这时才想起自己只是没有穿小裤衩,尼玛,真是怪,只是裤衩没穿,就觉得自己就是光腚儿。
他爬了起来,四周一片寂静,除了堰塘里的水还泛着白,山脚下,山坡上,荆条和庄稼都是一团一团的黑。
裤衩在还王小梅家的田边呢,二赖子爬上山坡,看到裤衩挂在荆条枝上,蔫蔫的,不像白天那样在风中摇曳。
他取下裤衩,尼玛,还是湿的,他只好拿在手里往家里走。
二赖子没有拿手电筒,走下山便是山坳,他看着黑黑的荆条丛,影影绰绰,感觉就像有人紧随其后,让他不寒而栗。
幸亏没有什么狼,不然这身子早被撕得支离破碎了。
二赖子提心吊胆地走到了他养蜂的窝棚,找到手电筒,检查了一下蜂箱,便打着手电筒往家里走。
到家了,院子门掩着。
他故意捏着鼻子喊:“吕二姑,在家吗?”
老娘跑出来开门,一看是儿子二赖子,气得扬手就要打:“砍脑壳的,我当是哪个呢!”
二赖子歪头躲过老娘打过来的手,吸吸鼻子问:“妈,晚上做的什么好吃的呀,有腊肉不?”
“吃,你只晓得吃好的。”老娘没好气地说。
“妈,你怎么啦,生谁的气??”
“我今天到居民点你哥家去了,你侄女丽丽只粘糊她外婆,不理我这个当女乃女乃的,真气死我了。”
“唉,妈呀,你这不是没事找事瞎生气么?你孙女丽丽还小呢,长大了自然就知道谁亲谁不亲了。”
进了堂屋里,灯光亮了。
老娘看到了二赖子手里的裤衩,感到奇怪,就问:“哎,二赖子,你在外面做什么了?稀奇哩,竟然把裤衩就月兑了。”
二赖子有了人生的第一次,他现在还沉浸无比喜悦之中,他想就没想,月兑口说道:“裤衩脏,我就月兑了,让小梅姐给我洗干净了。”
老娘一下子怔住了,瞪着这个活宝儿子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老娘一直疼二赖子,小时候和哥哥大赖子打架,就是二赖子错了,老娘也护着他,而是没头没脑地揍大赖子,从来没有一碗水端平过。二赖子见老娘没恼,他手一扬说:“嘿嘿,我今天下午在荆条丛里把小梅姐给睡了,嘿嘿,她下面水汪汪的,真过瘾,舒服得要死。”
老娘震惊了,如同晴天一个霹雳,感觉就像天要塌了,脑壳眩晕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她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看了看二赖子,只见他还得意洋洋地笑,气得她月兑下布鞋,举起来就“噼哩叭啦”往二赖子的头上打,打了还不解气,嘴里说:“砍脑壳,你要气死你妈是不?你多大呀,竟然干这种事,祸害人家女人,你想吃官司坐牢是不是?”
老娘今天的举动是二赖子没有想到的,他身子闪了闪,躲过了老娘打过来的鞋,他说:“妈,我告诉你,小梅姐……她也很愿意的。水到渠成了,没办法,必须的。”
老娘扬着鞋追着二赖子说:“切,她会愿意,鬼的妈信啊?”
二赖子躲着老娘,还辩解说:“真的,我不会,还是小梅姐教的哩。”
老娘愣住了,手里的鞋停在了空中。
反正已经说了,二赖子眨了眨眼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全说了。他说:“我找不着洞口哩,是小梅姐帮我弄进去的。”
老娘丢下手里的鞋,气得不行,喘着粗气,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扯着嗓子“哎”了一声,感觉不对,家丑不可外扬,别让外人听到了,立即放低声音说:“我的天啦,世界上还有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呀,气死我了!”
这次老娘真生气了,二赖子不敢再往下说了,跑到厨房里刚坐下,正准备吃饭的,他听到院子门响了一下,好像是来人了。
“吕二姑,你在家吗?”
二赖子走到厨房门口看了看,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退,尼玛,竟然是王小梅,老娘正在气头上呢,你这不是来自投罗网的吗?看来,一场好戏就要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