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在我身后说我嫌弃她,是她不洗澡,我才凑着鼻子闻她的,这让我稍稍松了口气,还好没让这丫头看出来,我闻她,那是因为我喜欢那股骚味,想偷腥…
很快我就来到了大骚的身旁,大骚不像小骚那么天真爱玩,而且她比小骚心思细腻多了,她看了我一眼,冲我轻轻一笑。(凤舞文学网)
突然,大骚就问我:“维维,你没事吧?身体有不舒服吗?”
诶,看来大骚也看出来我有些什么问题了。
我冲大骚摇了摇头,而大骚则对我继续道:“维维,如果你有什么心思,一定要告诉我,不能瞒着我。我已经失去过一次了,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我点了点头,而大骚却突然道:“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妹妹现在没事了,老会长也除掉了,我们在现实中应该没啥敌人了,我们要不就和妹妹道个别,分开吧?”
我的心咯噔一跳,当真要彻底和小骚分离,我还真的有点舍不得。
这个时候,小骚也来到了我们身旁,她瞪着个大眼睛开口道:“分开?什么分开啊,要去哪?”
大骚看向了我,似乎在示意我跟小骚讲。
最终我也没说出口,我把大骚拉到了一旁,跟她说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说我们再相处几天,如果真有啥不对劲的,我们立刻就走。
大骚叹了口气,然后说无论我做什么决定,她也支持我。
真庆幸,能有这么一个懂事、善解人意的女朋友。
最终,我们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虽说看似在这没啥敌人了,但实则上危机依旧四伏。首先就是那个阴间的三殿殿主宋帝王余,他不知道咋就被我吓跑了,他觊觎大骚这肥灵,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找麻烦。还有那个小骚口中的主人,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他为什么非要将我拉进酆都禁地?
而且,就算没那主人的暗算,冒失酆都禁地也会主动来招惹我,之前第十世界的大骚经常莫名其妙的做梦就算最大的证明,真心头疼…
而最近在咫尺的危险就是那蛊女,虽然她刚才跑了,但谁知道她跑哪里去了?说不定就藏在暗处,随时可能出手,她养的蛊虫古怪的很,一个不小心,我们就可能中招…
真心头疼。
小骚说要直接杀到苗疆去,将她主人找出来给弄死,但我打消了她这个念头,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肯定干不过那货,更何况那什么鬼妖森林、酆都禁地都在苗疆,我们如果真这么冒失的跑过去,可能反而会是自投罗网,让那主人得来全不费工夫。
看来,还是得提升咱这团队的战斗力。
可是,在酆都禁地里,第十世界的我又劝我不要再想着实力了,让我学会做个普通人,我觉得他说的一定有道理。
如此矛盾,让我整个人的头都炸了。
最终,我决定还是先修养几天,像个正常人那样安稳的生活几天,只要没啥危险靠近,生活没什么麻烦,那我愿意放弃去寻找真相,从此平淡的过着日子,直到死去…
这未尝不是最好的选择,也许不完美,但平淡对我来说是最大的追求,我不是老鬼王,我真的不想为了实力,去当个恶人,哪怕恶人真的没有恶报。
商量完毕,我们打算先去这个世界的康复路那边看看,我想看看我那招待所还在不在了,顺便在那找个地方落脚,休养生息。
然后我们才将潘巧巧给从不远处喊了过来,潘巧巧穿着护士服,挺着大**就过来了。
我发现我对如此风骚的少妇倒没有太大的**,我直接问她:“我那招待所你走的时候还在不?酆都禁地里到底发生过啥事,你记得不?”
少妇对我道:“我走的时候还在的,不过推算的话,是十来年前的事情了,我们离开这里去酆都是十几年前了,现在在不在我就不知道了。至于酆都禁地里的事,我倒是记不得很清楚了,那里很古怪、很阴森,我们被困在里面可能有好几年,但我们从来没变过,你看我,还是那么年轻。”
说完,少妇还有意无意的挺了挺自己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勾引我,还是干嘛。
我冲少妇点了点头,然后就让她走,她毕竟不是自己人,我也不想将她留在身边,让她过自己的生活去吧,以后我们也算是没什么交集了。
少妇倒是个识大体的聪明女人,她一听可以离开了,扭着个******就走了,估计在想自己终于自由了。
等少妇走了,我们也立刻离开了这山洞,出去打了个车,我们直接去了康复路那边。
到了康复路,我让小骚把狐妖空间打开,我们躲在了小骚的狐妖空间才去了我那招待所那里。
到了那里我傻眼了,哪里还有什么招待所啊,那居然成了一个叫啥‘张记野味’的店,在门口我还看到里面挂了不少野物的身体,狗肉、羊肉、驴肉啥的,什么都有,店面还挺大的。
诶,估计这第十世界的我离开后,十来二十年了,一直没人住,而这个世界,又没啥邪恶的老会长来管我们,自然不会封印这里,所以这肯定被别人买了,开了这‘张记野味’。
说到老会长,我这才想起来这世界上的老会长不知道哪里去了,记得之前高手大师说他是什么三姓家奴,也不知道是什么个意思。按理说,老会长的阳寿到这一刻已经尽了,估计也已经死了吧。
我摇了摇头,就准备离开这里,不过当我无意间瞥到这野味店里的一个人时,我愣住了,也不知道咋了,下意识的我居然还打了个冷颤。
倒不是我怕了,我只是从内心深处升起一丝莫名的惊悚,感叹于造化弄人。
我看到的那人有着一脸粗犷的络腮胡,看起来孔武有力,很是勇猛。
而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人,操他妈的,这爷们不是屠夫吗?虽然他看起来比我杀过的那屠夫要沧桑不少,但是他的脸并没有怎么变,还是那么的剽悍。
当亲眼看到被自己所杀的人还活着,而且这还不是回到过去,这让我心底莫名的就升起了一丝惊慌。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屠夫突然猛的从身旁的一只被剥了皮吊着的野狗身上扯下来了好大一块狗肉,他直接将那生的,甚至还有点鲜血淋漓的狗肉塞进了嘴里,咀嚼了起来。
妈的,这屠夫居然在这生吃狗肉。
我心里有点毛毛的,虽然不知道这屠夫现在到底是个啥存在,但我觉得还是别再接触他为好,省的惹麻烦,所以我赶忙叫小骚带着我们离开了这张记野味。
离开了张记野味,绕了几条巷子,我看到身旁的墙上贴着张房屋出租的广告,我寻思着我们都没身份证,这里看着也不咋高档,指不定能租个房子先。
一切顺利,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没那么计较,我多给了他一点钱,我们就租了四间房子,也没要登记身份证啥的。
就是这里有点类似招待所,都是小单间的出租,大妈说隔壁还有租客,她看我们人多,叫我们晚上动静尽量小点,然后给了我们钥匙就离开了。
再次回到人世,过上正常人生活的感觉真他妈的好,对曾经的我们来说,哪怕是安稳睡个觉吃个饭都是奢侈…
当时也是晚上九点多了,四间房,我让大家一人去了一间,打算美美的休息一晚上。
一个人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我突然感觉好像听到了一阵哭声,女人的哭声,幽幽的小声抽泣着。
我还以为是大骚或者小骚的哭声,赶忙一个猛子从床上下来了。
出了房门,我这才发现这声音好像是隔壁传出来的,不是大小骚那边发出来的。
现在的我已经深切的懂得少管闲事就不会麻烦上门的道理,所以我就没理会那哭声,指不定是小两口吵架,或者哪个女人被甩了之类的。
我转身就准备回自己房间,但是无意间我又发现隔壁的门敞着一点。
我寻思着偷偷看一眼也没啥吧,我就悄悄来到了那门口,猫着腰往里面看,结果也没看到人。
不过那哭声倒是更清晰了一点,也不知道咋滴,我就觉得这哭声听起来太可怜了,弄得我忍不住想进去安慰两句。
下意识的我就轻轻推开了门,想看看到底是谁在哭。
房门被推开后,我倒是没看到人,当时我的心就咯噔一跳。
草,怕是有鬼啊!
真几把倒霉,碰巧租个房子,这他妈也能遇到鬼?
正纳闷呢,我这才发现,在阳台那有个白色的影子,原来是有人的,只是没在屋里,所以我一下子没看到。
我就说哪那么巧呢,租个房子就碰到鬼。
我发现这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站在阳台上背对着我,她的身体在那一抽一抽的,应该是在哭。
我对她说了句:“大姑娘,好好的哭啥呢?我是隔壁的,你别哭了啊,吵着我睡觉了。”
说完,那背对着我的女人并没有理我,而是猛的一下子身体一抖,然后居然直接爬上了窗户口。
我愣了一下,草,这女人是要跳楼啊!
我们租的这房子在四楼,跳下去就算不死也要半条命,我赶忙冲了过去,毕竟我也不少啥坏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跳楼自杀啊。
不过,当我赶到阳台时,我就听到楼下传来了一通扑通声…这女人已经跳下去了…
我暗道一声不好,转身就朝楼下跑,不管死没死,我得找人来看看,能抢救就抢救。
然而,当我刚冲到门口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忍不住又扭头朝身后看了过去,这一看我整个人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妈的,窗户上突然趴着一鲜血淋漓的手。
很快,窗户上又多出来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她穿着那身洁白的连衣裙,不过此时连衣裙上已经沾满了鲜血。
我愣了一下,这是刚才跳楼那女人?
怎么这么快又爬上来了?
突然,我心底一怔,妈的,如果是个正常人,跳下去不可能这么快又爬上来啊!
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要撒开脚丫子跑。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这女人突然再一次从窗户上跳了下去,扑通一声…
我愣住了,难道是第一次自杀没死成?掉楼下阳台了,所以爬上来继续跳?
这他妈真是不跳死不甘心啊!
想到这,我也没那么怕了,我赶忙朝阳台上跑了过去。
沿着阳台向下看去,我整个人头皮一阵发麻。
我看到了一张面目全非的脸,血肉模糊,她的脑浆都摔出来了,流到了脸上。而她的眼珠子也从眼眶里冒了出来,挂在脸颊上,这眼珠子正死死的盯着我看呢。
我‘啊’的大叫了一声…
而这女人则重新爬到了阳台上,突然…扑通一声…
她又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