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莫少坤那边解决了对手,赵瑞眼中闪过一丝喜意。
现在莫少坤腾出了手,如果他能去帮着武岩一起对付那个小丫头,胜算还是有的。
可是在解决了对手后莫少坤却趴在地上迟迟为起,先前他被对手一刀刺中了左肋,摔倒后又触碰到了刀柄,他感觉整把匕首都没入了身体,强烈的痛感让他面色尽显苍白,豆大的冷汗顺着额前不断的滑落。
还有刚才那刺组金牌狠狠一脚踹中他的小月复,那一脚可也着实不轻。
深吸一口冷气,他单手撑起身子跪在地上,另一只手抓住那刀柄深呼吸几下咬着牙猛的将匕首拔了出来。
“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你没事吧?”赵瑞见状大声问道。
“死不了!”莫少坤咬着牙道,随后起身朝赵瑞那边走去。
他没有准备先去帮武岩,那小姑娘太厉害了,现在他和武岩都受了伤就算二对一也不一定能搞定。
所以他打算先帮着赵瑞一起解决这个刺组金牌,然后三人合力去对付那小姑娘,不管怎么说这刺组金牌显然比那小姑娘要好对付的多。
见到莫少坤朝自己这边走了过来,赵瑞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可同时却感觉手臂一疼,来不及多想他连忙闪身朝后退去。
他的对手脸上带着些许狞笑望着他道:“战斗的时候还敢分心?”
赵瑞没有说话,侧头朝手臂上望了一眼,只见左手上臂多出了一道深可及骨的伤口。
他眼中渐渐泛起一丝冰冷之意,恶狠狠的盯着那金牌道:“你找死!”
金牌冷哼一声,并未说话急速朝赵瑞攻了过来。
他可不是笨蛋,他知道如果等到莫少坤赶过来在二对一的情况下他会很危险,因此他必须要先解决掉眼前这个家伙抢占先机。
尽管此刻莫少坤很难受,尤其是被踹在小月复的那一脚让他有种直不起腰的感觉,但他知道现在不能浪费丝毫时间,毕竟谁也不知道武岩还能坚持多久。
他快步上前加入了战圈,有了他的助拳那金牌成员应付起来明显吃力了不少。
不远处的武岩此刻已经到了危急关头,宁宁在见到一个同伴被莫少坤解决后招式顿时更显凌厉。
武岩应付的很吃力,腾挪躲闪间身上总会平添新的伤口。
“有人来了!”突然,耳麦中传来笑面狐的声音。
莫少坤等人双眼微眯,手中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猛烈进攻招招致命。
“一辆黑色奔驰,车速很快,还有几百米距离便要到达封锁路段。”笑面狐的声音再次传来。
由于道路已经被大卡车封死,黑色奔驰来到大卡车前停了下来,两个魁梧的男子面色不善的从车上走了下来。
一直注视着这边的沙狐兄弟见状微微一顿,随后按住耳麦道:“不是黑暗议会的人,是李延寿身边的保镖!”
“李延寿的保镖?”莫少坤有些愕然,攻势也不由得为之一顿。
那金牌见状眼中一亮,猛然朝莫少坤发动了致命一击。
“小心!”赵瑞高喝一声狠狠将莫少坤撞开,但他自己却被那金牌的匕首刺中。
莫少坤见状眼中满是浓浓的杀机,也顾不上在去想什么李延寿的保镖,怒吼一声一个鞭腿朝金牌头上扫去。
金牌见状连忙举臂格挡,他知道这要是被莫少坤扫中那滋味儿绝对好不了。
‘砰……’
鞭腿重重的抽在了金牌的手臂上,他身形不稳侧退几步,于此同时赵瑞也找准了机会手中匕首狠狠朝他一丢。
趁着那金牌慌乱中闪躲匕首的间隙,赵瑞嘴角浮现起一丝冷笑箭步上前就是一膝盖顶在对方小月复上。
“嗯……”金牌闷哼一声不由自主的就弯下了腰。
赵瑞双手上扬扳住他的脑袋身子一转狠狠一扭。
‘咔嚓……’
骨头断裂的翠响声传来,那金牌眼中渐渐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去帮石头!”莫少坤低喝一声。
赵瑞没有丝毫废话,两人快步朝着武岩那边跑去。
“小心点李延寿的那两个保镖,他们都不好对付。”莫少坤不由得按住耳麦冲其他兄弟提醒道。
现在他还不知道李延寿的这两个保镖因何而来,如果他们是宙斯这边的帮手,那情况可就复杂了。
好不容易才解决掉了对方的两个人,要是这个时候这两个家伙在加入,那一切又回到了起点,甚至是更危险!
毕竟这两个人的实力绝对不会比刚才那两人差,只会更强!
“啊……草泥马!”武岩突然惨叫一声怒骂道。
莫少坤和赵瑞眼中尽是冰冷之意,他们此刻距离武岩不足数米,眼睁睁的看着那小姑娘手中的薄刃在武岩月复部划出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虽然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想来那伤口一定不浅,要不武岩也不至于会骂娘。
眼瞅着莫少坤和赵瑞冲了过来,宁宁眉头微皱,随后脸上再次浮现起那冰冷的笑意。
三个人又如何?这两个人虽然解决掉了对手,但他们自己也受了伤,再加上这个和自己缠斗的家伙已经基本半废,就凭他们还不够瞧!
“石头,退后,我和小瑞子对付她,你找机会。”莫少坤喝声道。
武岩点了点头,捂住月复部的伤口面色不善的盯着宁宁。
他没有强撑,也没有为了所谓的面子而打肿脸充胖子,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状况了,他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莫少坤和赵瑞一左一右加攻宁宁,而宁宁却如同是彩蝶一般依仗着灵活的身法闪避着两人的攻击,同时一旦有机会便会还击。
仅仅只是短短十余秒中,莫少坤和赵瑞身上都又添加了数道新的伤口,此刻他们总算是理解武岩为何面对宁宁毫无还手之力了。
她的力量不强,但是身法灵活攻击诡异,和她近身战总有种使不上力气的感觉,每次眼瞅着便能伤到她,可是她却总能险而又险的避过,就如同用铁锤砸棉花一般。
“那两个人来了!”耳麦中突然传来笑面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