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风灵果!你这头强盗龙!!”银翼飞马虽然闪了腰动弹不得但好在嘴巴还能说话。
“哼,一枚小小的风灵果而已,不过也足够让我恢复体力了。”吞下风灵果后赛尔维斯的精神明显好多了,身上的伤口也不再流血了,看样子这枚果子功用不小。
“这种元素灵果据说可以使吞食的人或魔兽的实力无差别地提升一阶,可为什么这头风龙在吃下一枚风灵果后没有进阶呢?”看看这枚风灵果被赛尔维斯吞下去,龙战天大口喘着气问了一句,虽然刚才拼尽全部斗气还使用秘法使实力暂时提升到了高级二阶才借助暴风之牙斩下了魔法风龙的头颅,但他的消耗也不小,浑身上下那血色的斗气光芒正在一点点地减弱。这枚风灵果使他想起了巴肯特手中的那枚地灵果,现在巴肯特大概已经成为一名土系高级二阶战士了。
“笨,这都不懂!说这东西可以使吞食者无差别提升一阶实力指的都是圣级以下,这头风龙已经九阶了,这风灵果对它已经没什么作用了,顶多让它迅速恢复能量或者愈合一些伤口而已。”温月琴十分不屑地对龙战天的无知表示了鄙夷,却丝毫没有注意到龙战天逐渐变得痛苦的表情和他周身已经快要消失的血色光芒。
“愚蠢的人类,接受来自伟大的龙族的惩罚吧,你即将为你的无知和愚蠢的行为付出生命的代价!”赛尔维斯身上的血洞已经彻底不流血了,甚至在边缘处还出现了一层血痂,它一眼就发现了龙战天的异常情况,大口一张一口浓烈的夹杂着大量狂暴的风元素的龙息已经迅猛地朝龙战天扑了过去。
面对这口龙息龙战天竟然既不躲避也不挥剑或使用符箓还击,他无力地抬头看了看已经距他越来越近的炽烈龙息下意识地想移动一体却感到平时轻捷灵活的身躯竟然变得像石头做的一样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后他手指微微一动然后随着银光一闪一个五彩斑斓的防御光罩就已经出现在他身体的周围,这正是当日村长给他的三个封印结界中的第二个,第一个已经在封印那根白骨法杖时用掉了,没想到第二个又是自己用掉的,这东西当时本来是准备给妮可用的,据说可以抵御圣级以下一切攻击,但面对这堪比人类圣级的九阶风龙的一击不知会有何结果。
“喂,你不要命了,怎么不躲一躲呀!”看着龙息临近温月琴迅速躲到了安全地带同时一道吸扯之符把地上的银翼飞马也拉了过去,当她看到龙战天居然站在原地没动不禁惊讶地叫了一声。
“哈哈,他躲不过去了。”随着赛尔维斯的大笑那口龙息终于击中了龙战天,那道五彩斑斓的防护罩只撑了几秒就破碎了,剩下的龙息残余全部轰到了龙战天身上,关键时刻他体内的符箓之力自动护主覆盖在他的体表化成了一层浓烈的绿色火焰,但即使这样圣级巨龙发出的龙息也远不是一个绿火符箓师体内自动护主的能量所能抵御的。好在经过这两层防御的隔离,再加上次神器暴风之牙一直被他拄在身前吸收了一部分风元素的侵袭,这原本可以致他于死地的龙息总算被挡了下来,他真正受到的攻击不过是一些余波而已,但这之前的他已经形同一个体力耗尽的普通人,完全无法抵抗任何攻击,更何况是一口龙息的余波呢?所以当龙息攻击过后他原本站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直径两米的深坑,而龙战天则仰躺在里面,面色如纸,浑身上下已经被肆虐的风龙吐息弄得惨不忍睹,大片的皮肤和血肉被灼伤或刮伤,毫不夸张地说,这次他真是不死也要月兑层皮了。
“天哪,你死没死呀?”惊呆过后的温月琴跑到坑边一看几乎昏过去,展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具面容完全模糊不清的身体,他的样子极像她曾经见过的一个被大火烧光了皮肤却仍然活着的人的样子,那样子……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扭头不再去看龙战天此时的样子。
“现在,轮到你这匹该死的银翼飞马了。我不会轻易杀你的,我要把你的皮剥下来做成皮靴!”塞尔维斯变回人形一步步走近躺在地上的银赛飞马,手中已经多了一柄屠夫用来给牲口剥皮用的刀子。
“住手,你再不停止,我就要爆符了!”伴随着一声怒喝,温月琴突兀地出现在银翼飞马身前,她是被小银用瞬移术传送过来的。
“爆符?就凭你一个小小的青火符箓师,体内有几张符箓可以爆的?我告诉你,要不是刚才我大意轻敌又被这只臭鸟偷袭,怎么可能会被你们弄得受了伤?”面对温月琴的威胁赛尔维斯十分鄙夷,脚下仍然不停。
爆符是一种类似于自爆的终极攻击方式,不同的是符箓师爆符仅仅是爆掉自己体内的符箓,而不会直接伤害自己的身体。爆符虽然会损失符箓但如果向神庙特别申请加入神庙并完成一定的任务就可以重新获得一张符箓再次修炼,比起其他职业的自爆不知要好多少倍,最重要的是它不会连同爆符者本人一起被爆掉。当然在体内爆符的自杀性爆符另当别论。
“几张?你就睁大你的眼睛看着吧!”温月琴冷笑一声召唤出了自己体内全部的符箓两张白符,三张赤符,四张橙符,三张绿符,再加上一张青符总共十三张符箓浮现在温月琴身前,符箓上散发的光芒仿佛是在嘲笑赛尔维斯的无知。
“这怎么可能!符箓神庙怎么可能发给你这么多的符箓,不是说符箓神庙对于符箓的发放一直都是采取严格的晋级发放制吗?你是怎么拥有这么多的符箓的?”赛尔维斯几乎是咆哮着吼了出来。
“怎么得到的?这个问题你只要知道我父亲是谁就行了。”说着温月琴指了指死亡险地中心地带的方向。
“难道是…你叫什么名字?”冷静下来的赛尔维斯仿佛恍然大悟,但又很不甘心地追问了一句。
“温月琴”见到自己的威胁奏了效温月琴不禁松了一口气。
“好,看在你父亲地面子上我就暂且饶了你们,最好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们。”犹豫了许久后赛尔维斯终于撂下一句狠话手臂一挥就转身欲走。
“等一下,把那两枚风灵果留下。”温月琴连忙赶上一步重新拦住了赛尔维斯,刚才她看的很清楚,他手臂一挥时那剩下的两枚风灵果也被他从洞中吸了出来。
“我告诉你,不要得寸进尺,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要不然连你父亲也保不了你。”说话间塞尔维斯身上气势开始涨动,显然是在按捺怒气。
“她父亲保不了,那再加上我呢?”一个细细的声音悄然传入他的耳膜,声音不大,但在他听来却犹如雷震,因为在场的几位在这声音出现时都没有动嘴。
情急之下他连忙扭头四处寻找,当他看见地上那只白狐狸时身体一震,眼中流露出骇然之色,再看了看手中的两枚风灵果,一咬牙将果子甩给温月琴然后变回龙形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