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日后,一匹浑身上下全是黑色和白色涂料的马儿愤怒地离开了希望城,后面两道身影立刻从城楼上飞掠而下紧紧追着可怜的皮诺,现在的它已经快气疯了,因为它居然变成了——女乃牛!
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它只是被黑白两色的颜料涂满了全身而已。九日十八次酷刑,这样的环境皮诺实在是受不了所以才找了个空子逃了出来,因为明天的最后两项竟然是要在全城居民面前亮相并大声喊:“我是女乃牛……
没事,反正只是涂料而已,闻风而至的龙战天只好将这两人一兽拦住说了好些劝解的话才让两女一起停手并领着皮诺到一条小河边洗干净,但糟的是这种涂料好像不能碰水,因为那些涂料不仅没被洗掉反而越来越厚最后成了一个披着全身披挂的重装骑兵的坐骑的颜色,这实在是太糟糕了。不过这两姐妹好像也玩够了,三日之后龙战天终于费尽口舌才从温月琴那里弄到了解药。
又三日之后,龙战天和温月琴终于要走了,但全城只有俄比斯·月和亚伯·罕前来送行,没办法,其余几个都各有职务在身,做为一城之主,俄比斯是绝对不会为了这种小事而搞很大的活动的。
“好了,爸爸。我又不是去惹麻烦怎么可能会出事呢,以前我很小的时候不就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玩吗?你还是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完完整整地回来的。”温月琴今天特别换了一套新衣服,看着父亲略显苍老的面庞,她忍不住亲了他一下然后走了,没有回头,因为她知道自己一回头就会忍不住掉眼泪,找一个能够一起同甘共苦,实力又强的人在一起生活不正是她和俄比斯对她最大的期望吗?现在愿望达成了她自然就离开这里去过新的生活了。
一直到夕阳森林旁边时温月琴才大哭起来,她和龙战天一起在死亡绝地生活了几年虽然很苦很压抑一直想出来但真正出来后才发现离别是那样的痛苦——虽然她还会回来。见到温月琴哭了起来不肯往前走了龙战天也只好就地宿营,反正以他们现在的实力除非是圣级三阶亲自出手否则很难威胁到他们。
龙战天现在已经是圣级一阶的风系剑圣了,手中握有从次神器进化成神器的风神之怒,至于他的符箓师等级,原先被种下的青色符箓终于能够自由使用了,这说明他现在还是一名青火符箓师。
温月琴由于是单修符箓师所以走之前死皮赖脸地又向自己的父亲要了一张青符并当场滴血认主,弄得俄比斯苦笑不已,具体实力不明,不过相信真打起来十个亚伯·罕都不是她的对手。
银翼飞马和小银同样受益匪浅,不过一个是实力方面,一个是食欲方面,因为现在的银翼飞马应该称之为九阶踏空马,至于小银,它几乎把龙战天和温月琴身上能吃的东西都当成美味来啃,结果现在它已经成了一只怪模怪样的和鸽子差不多大小的怪鸟——身形几乎和鸟类中有名的大嘴鸟有一比。
“我们整天呆在这里都快闷死了,连头猪都能分得清周围的符箓之阵了。”温月琴坐在地上无聊地训练那只可怜的二阶魔兽——铁甲猪,在温月琴强大的实力震慑下这只可怜的猪一点反抗心理都没有,现在它已经分得出哪里的符箓之阵是什么级别的了,至于暂时住的地方就还是那个挺像人类房间的石洞,皮诺也没什么意见,不过它一天到晚地飞出去搜寻九阶风龙赛尔维斯的巢穴,谁让当初它杀了皮诺的伴侣——莎莎呢?
“该死的小马,当初只要我心里不好奇,才不会现在遇上这种麻烦事呢。现在今晚一过明天早上就把你变成烤乳猪吃掉。”温月琴气哼哼地一道禁锢之符把这头用来打发时间而随便捉的小东西定住然后走到洞口向外望,不一会儿小银就先回来了后面紧跟着皮诺,皮诺浑身上下汗流如雨,大口喘着气。像是刚从河里挣扎着爬上岸的人一样。
“今天又没找到吧?”温月琴嘟囔着准备做饭去了。
“当然找到了,不然我还算什么行空鸟!”
“嗯,对了,我扇火的扇子呢?”温月琴头都不抬,伸手就朝小银抓去。
“它在离我们比较远的地方,具体方位是在一个很大的岩洞里,我们都听到里面打呼噜的声音了。”小银急忙躲开同时很委屈地说出了地址。
“很好,终于可以去见见那位长得很漂亮的精灵姐妹了。”温月琴对于明天的战斗一点儿都不紧张,在她看来那只不过是小菜一碟,而且即使不是小菜由她这位大厨来料理也只是一曲锅碗瓢盆交响乐的功夫而已。
第二天一早,大家吃过早饭后便按照早就探明的方位前进,因为现在大家都是大陆巅峰的人物,所以这一行人身上无意中散发的气息早就把周围那些等级较低的魔兽吓退了,只有两头七阶金纹豹和一头八阶的风雷狮有些蠢蠢欲动,不过在踏空马皮诺的蹄子面前完全是不堪一击,温月琴甚至还想要费点时间把两张好看的豹皮剥下来,不过遭到了大家的一致反对,无奈之下她只好麻利地取出魔核就走了,条件是等到了目的地要让她先把那头风龙整治一番,整整三年半的时间没有做过坏事今天终于解放了,虽然对于温月琴的整盅表演有所耳闻,也见识过了希望魔女的厉害,那么这个排名第一的整盅专家又该如何应对一头九阶风龙?想到这里龙战天一下子就有点可怜起那头名叫赛尔维斯的巨龙,谁叫它让温月琴大大地丢了一次面子的?希望城第一高手的厉害明显是这头风龙无法承受的。
果不其然,当大家来到这条巨龙居住的岩洞口时,温月琴一下子用遁形之符隐去了身形然后悄无声息地模进了岩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