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果真的是一场梦,那么我就从来不曾遇见过漠向云,不,应该是他从来都不曾存在过,这样想又觉得伤感。请记住本站的网址:n。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
忽然想起那夜月色潺柔,一袭墨衣男子出现在古城楼上,远远地站在我对面,声音低沉又带着几丝难以割舍的温柔,对我说:“鸢鸢,再吹一曲长相守吧!”
墨衣,鸢鸢,吹一曲长相守我顿时感觉天雷传来一声巨响,伴随而来一道银光闪电劈中了我的大脑,有几分钟的时间,我都是大惊地盯着漠向云,却缓不过神。
漠向云见我一副古怪神情自是担忧地坐到我身边,对我说:“鸢鸢,你哪里不舒服?”
“你刚刚说什么?”我转头抓着他的衣袖,又重复了一遍:“你再说一遍。”
“我问你有没有不舒服啊。”他被我问得云里雾里。
“不是,你刚刚叫我什么?”我说。
“鸢鸢。”他回答。
“鸢鸢,再为我吹一曲长相守吧!你把这句话说一遍。”我紧紧抓着他,把他也弄得很紧张。
他说:“鸢鸢,你这是怎么了?”
“说啊,我要听,我要听。”我摇着他的衣袖说。
“鸢鸢,再为我吹一曲长相守吧!”他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听他说完,我眼眶竟有些湿润,语无伦次道:“竟然是你,竟然是你,是你带我到这里来的,对不对?”
漠向云感到莫名其妙,说:“什么带你来?带你从哪来?漪兰国吗?”说完又单手抚了抚我的额头,说:“也没发烧啊,鸢鸢,你这是怎么了?”
“那长相守呢,长相守是什么?”我说。
“我正要问你呢,还记得我同你选一曲打算共鸣的笛曲吗?你说非常喜欢,想要学,那一曲就叫长相守,只是我当时未说名字,你怎么就知道了?”他面上静静地看着我,眼神微柔。
“原来那一曲就叫长相守。”我恍然道,只觉思维有些混乱,需要好好理一理,如果那天真的是漠向云,又怎么不承认呢?如果不是他,那鸢鸢这句称呼,那温柔的声音,那一袭墨袍,还有长相守,这种种迹象又都证明应该是漠向云才对。
我再一次问他:“真的不是你带我来的?”
“是我带你来的。”他颔首承认。
我心下激动万分。
“是我从漪兰国一路带你来到这个山洞里的。”他说:“有什么问题?”
我一下子泄了气,想来是哪里出了差错?还是我记错了,反正自己反反复复受伤,晕了又醒,醒了又梦的,自己也不太确认了。
这一来二去的眼下精力耗尽,只想休息,于是对漠向云说:“我累了,想休息。”也没听见他说什么,我倒下就睡着了。
三天之后,我的伤口开始有些痒,有时候忍不住想去抓,我觉得相比疼痛来说,更怕这种不能碰触的痒,晚饭过后,漠向云坐到我身边,很自然地对我说:“你这纱布该换了,把衣服月兑下来,让我给你换换药。”
我一听,赶忙看了看自己衣服里的纱布,正好不偏不倚地裹着我的胸部,我只觉脸蛋飘着一片片的火烧云,都不敢抬头看着他。
漠向云见我扭捏样,笑着说:“不该看得我都看了,你现在害羞是不是有点晚?”
“你,你,你吃我豆腐。”我结巴地说道。
“我才不会。”他笑得很春风洋溢:“除非你愿意。”忽地他拉起我的手说:“鸢鸢,你愿意吗?”
我甩开他的手说:“不愿意也晚了,都被你看光光了,现在再问我是不是有些晚?”
“也对。”他说完就开始剥我的衣服。
我赶紧双手捂胸,耳根子燥热燥热地说:“你,你干嘛!”
“换药,鸢鸢,再不换,纱布会长在肉上,很难弄的。”他这次脸上没了笑容,很严肃地说。
我埋着头,嗫嚅道:“我我自己月兑。”
第一次当着心爱人的面月兑衣服,好羞好羞,我觉得火烧云已经蔓延到我的脖颈处了,只是没办法,我月兑去了外衣,又月兑出了内衣,最后就剩了胸口处捆绑的纱布了。
漠向云怕我着凉,为我披上了他宽敞的墨袍,虽然现在是夏季,但是洞里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
漠向云被我的表情弄得似乎有也些紧张,拆了半天的布扣才算拆下来。
他的手一点点地绕着我的身子拆纱布,我的脸颊也随着身上的纱布渐渐减少而越来越烫。
当他看见我胸口处的两颗桃子时,我闭着眼睛,都不知道双手应该放在哪里,要不要护着桃子中央的两颗红豆,护着又怎么样,反正被他早就看过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让他占了眼上的便宜算了。
我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只听见了心脏咚咚地捶打着的胸口,不知道会不会被他察觉,忽然漠向云在我伤口处放了什么东西凉凉的。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是一团绿糊糊浆糊一样的东西,我抬头问:“这是什么?”才发现他的脸颊离我如此之近,我又慌忙闭上眼睛,脸上烧了又烧。
“是止痛愈合伤口的草药,我已经试过了,很有效。”他声音平静如水。
我再没有说话,紧张得只想他快点弄完,不过他说已经试过了是什么意思?他以身试药?那不是很伤身?
我担心地睁开眼说:“你怎么能亲自”眼前的他贴得我非常之近,因为正赶上他缠纱布需要绕我的后背,双手倒换纱布时会近距离环着我的身,我看着眼前放大的俊美面庞,支吾地说完:“试药”
漠向云此时目光如流云变幻,他依旧保持着环我身子的动作,头微微低垂地向我靠来,我从他的眼光看见了幕空的繁星,幽蓝璀璨。
他的唇就要贴上我的唇时,我心里紧张,害羞地头微微一偏,他温热的唇印上了我的嘴角。
这一刻我觉得快要窒息了,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敢动。
他就这样亲着,双手似乎要模着我的后背,嘴唇轻柔地抿动着像向着我润唇的正中位置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