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鸿津燊那似乎降至冰点的俊脸,我目光游离,手指无意识的在鸿津燊的肩头画着小圈圈,谁让他离我这么近,我的手上习惯性的小动作,一紧张就出来了。
他眉心一触,目光落在了我的手上,唇角抿成了一个笔直的弧度,我连忙收敛了自己的小动作,想要缩回去的手,还没有来得及收回,被他抓住。
排山倒海的占有让我毫无招架之力,而他的怒,来的如此没有理由。
难道他想要孩子不成?既不相爱,又不相知,要孩子做什么?
“痛~”
鸿津燊毫不客气的在我的柔软处咬了一口,痛的我无力多想,这场战事激烈持久于我的意料之外。
“当别的女人费尽心思想要得到我的种时,你却不想要我的孩子,凌厦,你的确和她们不同!”
似是赞美的话,用那种冷酷的带着寒意的口吻吐出,我已经没有力气和他计较这个问题,而是垂下眼眸就睡。
在他的眼底里,我这个又懒又没趣的妻子算什么呢?一个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的工具?还是他最安全最可靠的情人旅馆?
哼~
我慵懒的轻笑,任性的闭上了眸子翻身就睡,不理会他怎么看怎么想。
第二天上午起床时,不出意外,鸿津燊早已不在我的身边,满室的婬靡气息,让我无法忽视昨夜的火热,鸿津燊他怎么了?
想到了我要他用安全套时的反应,我有些难以确定,他这是回心转意的前兆,那个小柔呢?
想不通,也不愿意相通和鸿津燊和别个女人之间的事情。
半个小时后,某大药房门口,一个女人对着另外一个人大呼小叫。
“什么?凌厦,你~要买避孕药?”
我紧张的四处望去,果然有人用别样的目光扫来,我故作平静,坦然无谓的模样,骄傲而矜持,力图表现出当事人不是我的精神面貌。
“你不能小点声!”
我难得发威,看着雪梨时,我用一种少见多怪的目光,后者显然更像是动物园里看到了UFO一样,用更小声,却更批判的语气道:
“你疯了吗?鸿津燊想要孩子,你不生?”
我抬眸看着雪梨那双刀子一般的眼神,没脾气的笑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他想要孩子,我看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心血来潮而已,万一生了孩子闹离婚,我一个人女人,带着孩子,多难嫁?”
我说的平平板板,没有多少的感情,雪梨更是见鬼了一般:
“凌厦你是不是脑子撞坏掉了,怎么不想着他浪子回头金不换,怎么就想着要离婚的事呢?你哪根神经不对了?”
雪梨手指头快指到我额头上了,我没有平时的小媳妇模样,自然也不会解释那个小柔,只是平静的向着药房走去,深呼吸了一口气,我说我要避孕药。
喏,也许离婚,就像是买避孕药,没那么难的事,卖药的人一脸淡然,见怪不怪。
“我想,你老公肯定是外面吃腻歪了,突然间发现你这个朵家花,娇女敕柔软,甜蜜可口,温馨动人~”
我看了雪梨一眼道:
“鸿津燊的爱,我无福消受!”
我打断了雪梨的话就走,却看到了身后刚下车的男人,他的脸上一片暗沉,目光如铁,落在我的手上还没有装进包里的盒子,妈富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