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丁丁,你不要对乐乐这么凶嘛,昨天我看过了她的宣传画报,长得蛮漂亮的一个女孩子,跟你很配啊,你可不能欺负人家哦。“
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嘴里发出的声音却是精神百倍:“谢谢林叔,您的教导我一定牢记在心。”
“我这几天事情很忙,军区里正在搞联合军演,想找你下两盘棋,要不是听美美说,我也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你小子太不应该了,结婚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也不跟我说,老子也好给你备份礼嘛。”
我哭笑不得,这老头子,说着说着,“老子”就来了,还真是没把我当外人呀。
“林叔,我看了报纸,知道您很忙,所以就没跟您说了,不是还有美美在吗。”
“好了,回来我再补上。你们小俩口新婚燕尔,我就不打扰了,记住啊,早点回来陪老子下两盘棋。”
“好的好的,林叔您忙着吧。”
电话里终于没声了,我吁了口气。
我放下电话,害怕再有人来打搅我的小宝贝睡觉,索性关了机。
哼,这个郭大少爷学得跟老子样,脸皮越来越厚了,还等着要礼物呢,回去非叫燕燕好好收拾一下不可!林老头是个身经百战的老将军,戍过边、剿过匪、参加过对越自卫还击战,现在身份尊贵,手拥重兵,他送给我的礼物应该是很不一般吧,嘿嘿,很期待呀!
连着接了两通电话,我的睡意全消。我捉住乐乐的小手轻轻用着劲,小多多又开始情绪高涨,她唔的嘟哝了一声,我拍了拍她的肩,顺便又揉了揉两只饱挺的*,她嘤咛了一声,竟然放了手,然后翻过身去,将丰满的*对着小多多,又香甜地睡了过去。
我只好放弃了做恶的想法,充分地体谅起了乐乐的难处,是啊,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处女地刚刚经我开发不久,我却是已堪称现代韦小宝了,不能再上一层楼了,再上一层楼我就变成了现代的西门大官人,娘西皮我就成了个大种马,他妈的我就变畜牲了,千夫所指,万人唾弃,那是万万使不得的。
嗯,从现在起,我要做个专心专情的爱老婆的好男人,就是被别人拍砖也在所不惜。
我轻轻地支起了身,将乐乐的被子掖好,然后靠在床头,清清神,点上了一支香烟。
宽大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如兰似麝,桔黄色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我模模床头古色古香的木雕屏风,这一切都是那么现实,我感慨颇多啊!
其实原来我是不抽烟的,香烟于我而言就是一种光明正大的浪费,后来跟洪亮混在一起了,便也学起了抽烟,当然这也是一种浪费,但是洪亮说得好,男人抽烟并不在于他是否能够享受到了其中的滋味,而是在于一个男人的型,一种社交技能的体现,有时候,一支香烟或是一个打火机的传递,也能给人以信心膨胀的感觉。而且,抽烟的人多半都比较聪明,看看罗斯福和丘吉尔,叼着烟斗干了希特勒,又比如毛老爷子,小米加步枪赶跑了老蒋,更不用说邓前辈,手里夹着支香烟画了那么好的一副画。于是,我偶尔也就点上了一只烟,学着吞云吐雾起来。
其实,乐乐是不喜欢我抽烟的。
她说烟味儿会赶跑她身上的香味儿。
但她又很喜欢看我抽烟的姿势,说很有些成熟睿智的感觉。
呵呵,我装的。
泸沽湖边的夜晚是这样的宁静,一些不知明的小虫子在啁啾地叫鸣,就如我的家乡一样。我的家乡也是在一个青山环抱、绿水悠悠的小山村里,在一年以前,我分文不名,从没想过能住上这么豪华的酒店,能结交这么富贵的朋友,能娶上这么大派的老婆——总之,这一年之中,让我惊喜,让我意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我曾经有过许多这样的梦想,可是在不经意间,这些梦想都变成了现实,让我活生生地触模到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