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老师轻轻地推开我,往前走了两步,回头说:“多多,以后记着叫我蒋老师,啊?”然后重新骑上了车,留下一个渐渐远去的背影给我。
再后来,不用说,我那刚刚萌芽的初恋就这样让小丽老师给无情地扼杀了,气得我捂在被窝里伤伤心心地哭了好几天,弄得同寑室的几个哥们儿以为我被哪个社会上的流氓欺负了,纷纷摩拳擦掌地嚷着要替我抱仇。
最终的情况是可想而知的,我的爱情没有了,面包也没有了,因为高考的时候我发挥失常,连个专科都没有考上,大大地辜负了小丽老师的期望。在最后一次离开学校的时候,我看见她坐在一辆崭新的摩托车的后面,开车的小伙子相貌英俊,从我的身旁忽地掠过,小丽老师留给我最后一眼的是她那飘啊飘的长发。
没考上大学,老爸老妈一心要我复读,直到考上大学为止。我坚决地拒绝了爸妈的一番好意,读小学的时候就叫我好好学习才能上个好点的初中,读初中的时候就叫我好好学习才能考上高中,读高中的时候又叫我好好学习才能考上大学,真正上了大学可能又得叫我好好学习才能找到工作——女乃女乃的真是太累了,傻子才愿意再去遭那份活罪呢,人生一世,草过一秋,到哪儿不是个混呢。
老爸老妈见我不听他们的话,气得逢人就唉声叹气,想方设法地为我找着出路。
那时,我暗暗决定:打工去,非在外面混出个名堂来不可!
于是过了年,我就离开了父母,随着春运的人流,加入到浩浩荡荡的打工大军。
现在想想,打工的日子里真是无比心酸,受苦受累不说,还受了不少的气,我换了不少的地方,炒了一家又一家的公司,最后留在了S市的明达包装印刷有限公司,从一个车间的小工人慢慢混到了车间值班长的位置。
工作稳定下来,我的心就开始骚动了。
我的雄性荷尔蒙分泌越来越旺盛,我不但很帅,而且还很man了。
我开始强烈地想女人,在电脑的文件夹里装满了黄片,和几个臭味相投的家伙看得津津有味。在公司里,我大胆地盯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胸脯,和她们调笑,间或也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模上她们一把,她们假装生气地盯着我,眼里却流露出喜悦的样子,然后以牙还牙地用小手爪揪我,揪得我肉痛蛋痛的心里却乐开了花。平日里,大姑娘小媳妇们也少不了放我的电,明目张胆地勾我的魂,天地良心,我可没上她们的当,最多就只是让她们拉拉我的小手而已,说两句骚情的话也没关系,我可是个正经人,想吃老子的豆腐可以,别想吃老子的豆腐干。
每天晚上,孤独难眠的时候,我还时时会想起小丽老师,她定然已经当了别人的媳妇,孩子都可以叫我叔叔了。
春情高涨的时候,我也曾想过到按摩店里去找小姐,不过,我知道自己不是个随便的人,所以一直没有付诸行动。
所以,公司里的有些人每天看见我嘻嘻哈哈、开开心心、*不羁的样子,以为我一定是*成性,其实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还是一枚货真价实的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