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江听父亲这么一说,心里挺乐,生活费给的还真不少,不过梵江想想也是,毕竟这次去了晋南市后,要准备的挺多,去了之后先是要租房子,既然有房子了,这么着小窝里也得装扮,装扮买点必须的东西吧。
接下来几天梵江没事就偷着乐,除了常常给莫筱漾挂个电话,狂侃一顿,然后第二天就欠费,上上网,看看电视,顺便感觉一下法则定律被吸收到什么效果了,但是脑子中依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自己的身体却发生了一点变化,原本一米八零的个子,短短几天的功夫就升值到一米八五,而相貌有点变化,也许只有一点点,但是梵江还是发现了,脸变的光滑了,原本耳后和嘴角有两颗痣,在这几天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这些发现对梵江来说有点不可思议,还好家人没有这么注意他,也许天天在一起没有什么感觉吧,所以梵江没事就站在镜子前偷着笑,人变的帅帅的,搁谁也偷着乐……
今天梵江起的挺早,至少比往常早起了俩小时,今天看来对梵江来说挺激动的吧,不仅能见到好久不见的莫筱漾,而且马上就要去医院上岗实习了,梵江想想都激动。看来男性激素分泌的真不少,一大早的就整理要带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忙活了一个小时,东西终于收拾好了。
“咻……”梵江长叹了一口气,“噗通”一声一头栽倒沙发上:“啊……累求死了,都准备OK啦,,待会等妈回来拿上钱就出发,ReadyGo,哈哈……筱漾漾等着老公哦!”
梵江正兴奋的笑着……可能是早上林江秀走的时候,没关门,通通风,所以家门一直开着,只见林江秀这时手中提着一篮菜,靠在门口一直瞪着正趴在沙发上又喊又叫的梵江。
梵江一看来人,马上就不吱声了,小声说道:“妈,您回……回来……啦!”
“哎呦,你老妈我就一会不在,你就无法无天了。”林江秀看来已经在门口站了好一会了。
“啊……”
“啊什么啊,从一楼就能听见你在那乱嚎……疯啦是不是,不就是见你家的筱漾漾去嘛,看把你高兴的都成精了,还大喊大叫的,好让全楼的人都听着,怎么着,才半个月就在家呆不住啦……”
虽然林江秀笑着说的,但是梵江脸上还是挂不住了,郁闷道:“妈,哪有的事,如果您不想让我去,我不去就是了,到时候您儿子没学到本事,可别怪我。”
“去,你就会跟妈贫……”林江秀一边笑一边向厨房走去。
“妈,我不吃饭了,等下就要走,东西都收拾好了。”梵江见母亲买的菜,看来是要给他做饭了。
“行呀,有本事实习费和生活费也不用拿了,你可以走了……”林江秀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汗,梵江狂郁闷,没想到老妈会使这招,看来只好迟去一会了,于是赶紧给莫筱漾发了个短信,说:“事情有变,稍微迟去一会。”
时间在等待,梵江在等待,电视里乌拉乌拉的说个没完,母亲在厨房里乒乒乓乓的,也不知道梵江盯着电视看没看进去。
这时林江秀围着围裙,擦着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笑着对坐在沙发发愣的梵江道:“咦,你不是要走,怎么坐在那里。”
梵江狂汗,老妈还会记仇,一脸苦笑道:“妈,别刺激我了吧,哪有妈跟儿子过不去的。”
“呵呵,行了,行了”林江秀一阵嬉笑,道:“跟你开玩笑的,等吃完了饭了,妈就给你拿钱去。”
“嘿嘿,妈,您最好了!”梵江顿时喜笑颜开,貌似大赦一般。
“你呀你,好啦,快过来给妈,搭把手。水烧开了,把刚包好的饺子煮上。”林江秀笑着斜了梵江一眼。
吃过饭后,林江秀将梵江叫道她的房里,拿出一踏红色的百元大钞,又重新仔细的数了一边,梵江在边上偷着乐的嘴都何不拢了。
“行啦,行啦,别偷笑了。给拿好了,这可是五千块钱,里面有你的实习费和生活费。”林江秀笑着把钱递给梵江。
“江,钱不少,你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待会坐车的时候注意点,这年头虽然太平,可是还是要操点心,别被小偷给偷了,还有,记着车上别瞌睡打盹。”林江秀叮嘱道。
“恩,妈,知道啦,您每次都说,我也没见个小偷敢碰,嘿嘿。再说了,我这么壮,块这么大,小偷也不敢找我麻烦的,嘻嘻,放心吧!”梵江一边嬉笑着说着,但还是很在意,小心的把钱藏好喽,只见他把一个旅行包拿了过来,从里面的最底层拿出一件白色的外套,然后把一踏千元大钞放到衣服里面口袋中,然后把衣服卷好了,才放回包里。
准备好一切,林江秀把他送到楼下后还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之后梵江又给弟弟和父亲打了个电话,俩亲人也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这时梵江穿着一件粉色的短袖衬衫,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出现在汽车站,一头短发清凉又帅气,唯独提着一大包的行头,站在车站等着,还得忍耐夏日的俨然,梵江看看表都快中午十二点了。
不时一辆依维柯风尘仆仆,带着一大堆尘土,像疯子似的在梵江跟前刹住车。这时车上下来一个燃着一头黄发的小伙子,带着当地口音对梵江问道:“喂,去哪里,车上还有个大坐,你赶的可真是时候。”
“晋南市”梵江蹬上车一看,确实还有一个坐位在最后一排,车里乌七八糟的,这么热的天一堆人呆在车上,车上没有冷气。而且还有人在车上抽烟,梵江顿时感到一阵厌恶,打算转身下车。
这时那个伙计,赶紧说道:“喂,喂,车票算你半价怎么样。”
梵江一听车票减价,也就无所谓了,反正在下一辆也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于是付了半价的车钱,上了车坐在最后一排。
车子开动了,而且车子在路上还不时的摇晃,车里闷的要死。车上人挺多,三三两两的,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聊着天,车子开了大概还没有十多分钟,这时在第二排坐了一个妇女约三十来岁,红色的短袖T恤,一头卷发,长的还算不错,带着一个五岁大的小男孩,正在吃着零食。可能是车里太热了,小孩估计又吃了一堆东西,晕车的缘故吧,小男孩对他妈妈说:“妈妈,我难受。”
男孩的妈妈还没来得及问他这么啦,忽然小男孩“哇”的一声就从嘴里吐了出来,一堆黏糊糊的东西,还有刚刚吃进去的零食,都吐在了他妈妈的裤子上。车上的那个收费的黄毛小子一看吐在他的车上了,一阵厌烦的说道:“哎,你小孩要吐也不说声啊,车上还有准备的塑料袋了,要吐也吐在袋子里把,你看看车上吐的这些。哎呦……”黄毛赶紧捂住鼻子,然后赶紧拿出卷卫生纸递了过去。
小男孩他妈妈,一听就不乐意了,说道:“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呢,小孩子晕车那是你们车里设施不好,还好意思说。再说了他还小,又不懂事,哪里能提前预料到……”小男孩她妈妈一边说,一边赶紧拿卫生纸把裤子上,还有小孩衣服上的污物擦了擦,这时身边的一个男乘客也赶紧捂着鼻子坐到了后面。
梵江虽然也感到有点难闻的味道飘散在车里,在加上车里闷热闷热的,更是难受了。可是小孩子嘛,晕车很平常的事情嘛,也不至于这样给这对母子这样难堪吧。
这时梵江把边上的车窗开的大大的,尽量的让风吹了进来,车窗边上的人也都赶紧把车窗开的大大的。
车上这时又开始了熙熙攘攘的说着,聊着,笑着。那对母子也收拾干净了,车上的味道也小了不少。梵江坐在最后一排看着车窗外,透着风倒也自在。
这时梵江的前排一个胖墩墩的男人,约有四十来岁,穿着一件黄格格的衬衫。怀中夹着一个黑皮包,正跟旁边的一个乘客聊的不亦乐乎,那个女乘客大概也有四十来岁的年纪,挺富态带着一条金项链,一看就像个有钱的人。
也许车里就他俩的声音比较大了吧,梵江不想听也不行,只听他们聊着,好像那个女人是晋南市一家建设银行的职员,而那个男子也是在银行工作,但不是在晋南市,可能是同行吧,俩人话题比较多又说又笑,梵江倒也郁闷,为什么自己跟陌生人就不敢说话呢!
这时车的行程估计有一半了,车停了这时上来了一个看上去说有点像老头吧,可是又不像因为看上去还挺年轻,原来这人的打扮太老土,一身衣服有点像乡下的人,身上挎着一个土土的包包,有点像早以前村里小学生背的那种书包,头上带着顶八十年代的帽子,这么热的天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看的梵江有点郁闷,什么人呀,脑袋定然有问题。
估计全车的人都这么想了吧,因为车里太静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那土人身上了。这人因为后来上来的,所以没有坐位,但是黄毛给他加了个马扎坐了下来。上车了,黄毛惯例让他买票。
这人带着非常地道的乡下话,味道特浓,貌似从山里走出来的,至于哪的人,谁也猜不准,反正不是本地人。只见从包里翻来翻去,然后“唰”的一声抽出来一张票子,全车人楞了,黄毛也楞了,那老土的人从那挎包里抽出来的不是十块,也不是二十,更不是五十了,显然也不是红红的百元大钞了。黄毛接过钱,拿在手中一阵狂汗。
“哇塞,是美金”一个声音高叫着,顿时车里所有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