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梵江听见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的,田姐怎么了。难道出什么事情了?梵江此刻哪里还有时间穿衣服,顺手将头上多余的泡沫抓了把,将下面的要害部位用泡沫遮挡住。
一把拉开门板,却见田文华双手捂着肚子,面色露难堪之色,半蹲在地上。梵江大急,忙喊道:“田姐,田姐你怎么了。说着便要去扶住她!”
田文华哪知,抬头一瞧,哪里还有一点难受的样子,看着下面那片泡沫。田文华哭笑不得,未待她说话,只是将梵江拉了出去,自己闪身进去,关门之时,只听她道:“姐肚子吃坏了,不好意思,你就委屈一下,待会再洗吧!”
“砰”门关上了。只留梵江*着身子在那唏嘘不已,刚还在想,同处一室,在某些方面既不方便,谁知道想什么来什么。
梵江甚是无奈,大晚上的怎么都感觉身上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他也不管那么多了,有泡沫就有泡沫吧。随便找个了床单,将自己的先围了起来。坐在了沙发上,干等着。
十多分钟后,只听见卫生间里,“哗啦……”水流之声响起,然后便见门打开,田文华面色有点涩,看了一眼围着床单的梵江,有气无力的苦笑道:“不好意思,拉肚子了!”
梵江无奈的笑了笑道:“没事的,毕竟这事谁也不会忍的住的,呵呵。田姐,我想你是吃东西吃坏了。我房里的抽屉里又一些常用药,你弄俩颗喝了吧!”
田文华点点头道:“嗯。那你赶紧去洗吧,别感冒着凉了!”
梵江只好,再次入浴,不过这次他可不敢多洗了,随便冲了一下就赶紧出来了。生怕待会又出什么问题。
之后,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梵江去田文华房里看了看她,药喝了,肚子也不怎么难受了,便嘱咐她早点睡。之后,他也回房睡觉去了。
一夜无事,次日清晨。俩人都早早的起来,收拾了一下,洗洗脸,整装待发准备去上早班。
师徒二人双双一起出现在医院,生活是要过的,班还是得要上的。不过,二人一起出现的时候,惹的科里不少人,为之侧目。
梵江心里有鬼,忙解释说,只是路上碰巧遇到了罢了。普外科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千篇一律,交接班,扫床,扎液体,然后该干嘛的干嘛去。
梵江扎针的本事如今在科里算是小有名气了,据说好像还没有失过手。不过,他也没有必要跟师妹们去挣着扎液体了,毕竟已经炉火纯青了,基本不需要练手了。那些机会还是留给她们吧!所以,他便没有跟着大伙一起去病房扎液体,而留下帮田文华整理病历中的科里大夫开的给病人开明天药的处方。
“梵江……”一声清脆的声音,从后面的过道里传来,未见其人,便听其声。梵江正整理一沓处方,听见有人唤他,一听这声音,梵江便知道是谁了。
跟着脚步声,便见一个身着护士服,手里还拿着止血带,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
梵江看着来人,露出淡淡了一笑,此女正是实习的小护士,邵研君。梵江道:“找我有事?”
田文华也回过头来,凑起了热闹:“怎么了小君君,这么着急干嘛!难道,要跟我这笨徒弟来表白!”
此言一出,邵研君脸色刷红了脖子根。梵江看着她的害羞的模样。尤其又好笑,她什么时候会开这样的玩笑了,回过头来,在田文华的脑门上轻轻一弹,道:“我的田老师,话可是这么乱说滴!人家女女说不定又对象呢,怎么会看上我呢!”
邵研君看着梵江和他的老师,竟然在她眼前如此肆无忌惮的跟她开这样玩笑,她还是楞了一下,心道,他们俩的关系不会好到如此地步吧!虽然说,平时跟梵江他们几个,开个玩笑无所谓,没想道一向以罗刹级的田老师,竟然会跟她开起玩笑。
挨了梵江一记,田文华虽然没有感觉到疼,但是却回头来斜了他一眼,恨恨道:“连老师都敢欺负,行啊!小梵,能耐是吧!那好,待会就你一个人下去拿药去吧!”
梵江“啊……”了一声,吐吐舌头,赶紧叉开话题,回头过来,然后对一脸惊讶的邵研君笑道:“玩笑,玩笑。千万别当真,呵呵,哦,对了。找我有事?”
“废话,你还真当我来跟你告白呀!啊……呸!”邵研君反击道。
梵江笑笑,邵研君可没时间跟他开玩笑了,急忙道:“四十床有个小女孩,那血管特难找,而且找到的也特别细。”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叫媛媛的那个三岁的小女孩!”梵江忽然想了起来,因为他也给那个小女孩扎过。
“对,对,对。就是她,结果,我一针没给人家小女女扎上,害得小女女哇哇的哭,现在小胡也过去了,本以为她也能扎上的,结果一针下去,连血都没有回。”
梵江愕然道:“胡紫倩都没扎上,她不是扎的挺好的嘛!”
邵研君干笑两声,想必她也无奈。梵江又道:“那你找我来干嘛!不是有那么多老师在场了嘛!老师们也可以呀!实在不行,叫护士长嘛!”
“护士长呀!”邵研君无奈的笑道:“我知道护士长肯定能扎上,但是以前却没有给小女孩扎过,现在小孩闹的哭的哇哇的,指明点姓的要那个叔叔扎!其他的人,跟本不让碰,就连她家人都管不了了,所以护士长才叫我跑过来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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