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威士忌的口感并不烈,对于家教甚严滴酒未沾过的林心月来说还是难以适应,酒一入口她便咳嗽起来。
闫成军忙放下酒杯,很绅士地拍起她的后背。
“心儿,你不会喝酒?”他柔声问,却并不恼,不会喝酒的女人反而会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看见林心月眼角渗出了泪,后背因咳嗽而剧烈地耸动,霍凉石的烦躁又深了一层。这女人是不是故意要在他面前装可怜?不会喝酒还跑到这里来勾.引人?
倒像是他逼良为娼了似的,良心总算有所觉醒,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沉沉地开口。
“我忽然想起这位心儿小姐好像上次求我办过一件事,不知闫兄是否方便把她借我谈几分钟?”
闫成军一愣,随即撤了手,殷勤地看向霍凉石,大方地笑笑。
“当然方便。心儿,你去吧!”他轻拍了一下林心月的肩膀。
林心月抬眼看霍凉石的时候,他已经兀自起身,准备出去了。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她心里清楚,若是霍凉石发难,只要随便对闫成军说点什么,她今晚就达不到目的了。
想到此,她也从闫成军大腿上起来,对上他的眼睛柔媚一笑。
“闫局,等我,马上就来。”
“恩,恩,去吧,宝贝儿。”这一眼实在电力十足,把个闫成军迷得七晕八素,恨不得不顾一切现在就把她扑倒。
霍凉石率先出了门,林心月才跟了出来。
走廊里,林心月并不说话,只一双仇恨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要是此时手里有把刀该多好,那便省去一切繁琐的程序了。
“就那么恨我?为了报复,宁愿做这样的牺牲?”他淡漠地问,并不理会她锋利的眼神。
“对!不看到你坐牢,死都不甘心。还有事吗?没事我就进去了。”
她比他更淡漠,和魔鬼说话,哪怕是一个字,都让她心揪在一起。
“那件事要恨也该恨你姐姐,要不是她对云儿……”不知为何,他竟想要解释解释,或许说清楚了,她就不会做无谓的牺牲了。
做了这样伤天害理的事竟把责任推给他人?这人还是不是人?林心月愤怒地打断他的话。
“我不管她做过什么事。她是她,我是我,我并没有理由受那样的罪。霍总,我求过你,我告诉过你你弄错了。可惜你不听我的,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一定让你坐牢!一定!”林心月眯起眼,寒凉地盯住他,一字一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