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与泼妇只隔了一个男人的距离:谁人年轻不曾二 一个把女人变成男人,把男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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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四级考试中有这样一道题目:张三在李四家问王五到了没有?李四说“说曹操曹操就到。”请问最后谁到了?

——很多洋学生都不假思索的回答:“曹操。”

那一瞬间我突然灵魂开窍,觉得上面那句关于‘货色’的话应该不单纯是骂江宇航瞎的。

“你眼睛才瞎了呢!”我借着酒劲月兑口而出。

大浓妆波涛汹涌的扑上来,江宇航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扽回去:“你疯了是不是?丢人丢的不够么!”

隔壁包房里又出来几个人,半拉半纵的扯开他俩:“有话好好说,小宇,有话好好说……”

此地不宜久留。我趁乱溜回包房,哥和蒙蒙举着麦克异口同声“什么事?”我说没事,外面有人喝多了吵架。

“哦。”蒙蒙调高一个音量接着唱:“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6.

那一年,我看好一个人,那个人叫张宇,大家都亲切的叫他“大下巴”。那一年他在歌里唱:“你应该大声说拜拜就算有眼泪流下来/这一段心碎神伤纠缠的爱就此忘了吧//大声说拜拜看究竟是谁离不开/这世界还是精彩你又何必单恋一支花”

——谨以此歌献给大浓妆。

周日下午返校。点名完毕,在女生宿舍楼下,江宇航一脸严肃拦住我,说有事找,我用都能猜到他找我干嘛。果不其然,陪他走出生活区,他跟反动派特务似的压低声音:“偶像,求你点儿事儿呗。”

“昨晚的事儿吧?不用求,我也没打算跟谁分享。”

“就知道你讲义气!其实也别把我想的太坏,我跟那女的没什么关系……”

“有关系也不用告诉我。我这人最怕听别人秘密,知道多了下场都不太好。”

“哪有那么严重嘿嘿,我就是怕被人误会,我爸还让我在学校入党呢。”

“你爸让?”我斜眼睛瞥了他一下,“你自己不想入啊?”

“入不入都行,反正,这个学校也是我爸让报的。”

“你没主见啊?”

“有啊。不过我问你……”江宇航大跨两步跳起来拍了一下树挂,飘逸的柳树梢上还没成气候的小冰茬儿稀哩哗啦掉了一地,像钻石一样闪亮。他回过头:“要主见还是要钱?”

“要钱。”我满怀憧憬的笑了。

“对嘛!”江宇航也笑了,笑的很无奈。

“我特别喜欢咱们学校,离市区那么远,住校的时候我爸妈不能随便进来。我也特喜欢这样的小路,这样的树……”江宇航一边走一边说。

“好啊,等你死了我帮你把骨灰埋这儿。”我把脖子往大衣领里再缩一缩。

“够狠!一看你就是做大事的人。”江少爷掏出手机:“你多少号?我记一下。”

“我没手机。”

“装什么矜持啊!大家同学一场,我别没的意思。”

“不是装,是真没有。”我立定,向后转:“没别的意思我回去打饭了,晚了就打不着锅包肉了。”

事隔5天,差不多的经历又发生在我身上,不过这次场景换在我家附近,一辆宝马X5如我所愿在我右前方7米处停下来,接下来的场景却不尽如人意,下车的仨人里一个爷们儿没有,还有一个是大浓妆。

大浓妆穿一白貂,依旧延续鸡的风格,光腿蹬着高跟儿靴子,气焰嚣张。剩下俩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个嘴唇红得像刚咬了死孩子,一个顶着大波浪走狮王路线。

仨人步调一致甩上车门,踩着台步步步逼近,看架势不像是邀我斗地主的。

我穿着球状羽绒服还背一书包,颇有忍者神龟范儿。因为情况来的太突然,没来得及买盔甲,没带管制刀具,连砖头都没揣,天色见晚,路上行人稀少,我稍微有点慌,用旁光观测了一下地形,不露声色的靠近一处花坛,心想丫要是一起上,我就蹬上台阶来个飞脚先,虽然穿着棉裤,不过踹几个老娘们儿应该不成问题,然后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追加嚎哟根,坚决不能把书包带儿再扯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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