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内衣的灰姑娘有难,振作精神,我这个南瓜马车必须出场。
快速的穿过人群,我从台阶上捡起那件闪色的男士衬衣,巧巧的披在苗若音的身上,系好扣子。
苗若音惊愕的看着我,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她没跳完,慕恩,你跳?”又是叶如飞的尖锐嗓音,我无奈的揉揉额头,无处不在的苍蝇啊。
“我不会跳钢管舞。”我护着苗若音,准备走下舞台。
“不会跳钢管舞,就跟她一样月兑啊,月兑—衣舞谁不会跳?勾引老板的贱人。”叶如飞挡在我的面前,口水喷到我的睫毛上。
我最恨没口德,骂别人贱人的贱人。
“请你尊重自己的人格,让开。”我淡漠的看着她,就算她是领导,就算她是女人,又怎样,她再无礼,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不走我要跳完。”怀里的美眉推开我,声音虽然颤抖,却很坚持,一瘸一拐的走回钢管那边,刚才的剧烈扭动,她的脚踝肿的跟桃子一样。
和老板吃饭,就那么有趣吗?
我叹口气走过去,用力拉住她的手,“我替你跳,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苗若音呆傻的看着我,不明所以。
蕾丝美眉跑上来,和我合力将她扶到舞台边,蜘蛛侠拿来椅子,棒棒糖组长将苗若音的女圭女圭衬衣捡来,顺便递上一枚别针。
“你真要跳?”蕾丝美眉问我。
我轻轻的点头,就当董存瑞炸碉堡吧,牺牲我一个,也比她走—光好。
毕竟,我上班的第一天,她笑着给了我5000元。
我,勾着那件银闪色的男士衬衣,走上舞台,头上顶着小小的黑色礼帽。
“我不会钢管舞,”一片沉静,我舌忝了下嘴唇,清晰的说道,“但是,如果我跳得好,请不要吝啬各位的欢呼。”
音乐响起,棒棒糖组长站在音乐师那边,向我举起拇指
我的战友们,神色凝重的看着我,蕾丝美眉过于紧张,死死地掐着肖家勤的胳膊
One,two,three。
One,two,three,four
动感的音乐,我很帅的穿起衬衣衬衣,左手穿入,右手一勾,和着鼓点的节奏,指尖弹开,手臂韵律翻转。
脚尖着地,脚跟后移,甩头,前后如波浪一般伸展。
没错,我跳的是MJ著名的月球漫步。
以前教芭蕾的家庭教师,私底下是个很棒的MJ爱好者,对他死泡硬磨,三年的时光,我除了会跳胡桃夹子,还学会了这手“抽经”的玩意儿。
全场再一次沸腾,跟着节奏鼓掌,口哨,欢呼,最感动的是组员的齐声呐喊“慕恩,好样的。”
稍稍加入一些创意,我把礼帽很个性的转了个方向,俏皮的眨眼,最后一个标准的敬礼动作,全套舞蹈动作结束,音乐进入尾声
分贝器:89。
“这个不算。”我的部门主管,“修女”站在叶如飞身边,冷冷的镜片,冷冷的心,“比赛的规则,就是钢管舞,你跳的不是。”
两个字,“不是”,我苦涩的笑笑,领导可真多啊,官腔连天。
“你要是对全场说声‘对不起,我错了’,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主管在给我台阶下,但明显是针对我,我不知道何时得罪过她。
我将礼帽放在主管手里,转身走到主持台前,那里,一杯五色分层的烈酒,妖娆的插着一支小纸伞。
拔掉纸伞,我一饮而尽,回头笑的顽劣,“我输了。”
我输了,而非我错了。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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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反应,我要偷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