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冲冲的赶到石洞,可惜里面人去洞空,只是睡过人的草垫子上留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翡翠腰牌。
腰牌不大,正反面刻着繁杂的花纹。
花好低着头,神情专注的用手指摩挲着凹凸的纹理,半晌说不出话,心里一直默念着那上面雕刻的人名“秦臻。”好像怕自己忘了,她反复诵念了多遍仍觉着不够。
穆少白见两人离去虽不告而别,却留下名牌信物亦是谦谦君子所为,便扭头对花好笑道:“没想到你误打误撞竟然救了个权贵。”半晌不见回答,只见她神色愣仲,蝴蝶羽翼般的睫毛低低的垂下,不时的微微振动,一双手更是不自禁的绞扭到一起,白皙的骨节颗颗分明,明显一副心烦气躁的模样。
他是何等聪慧之人,哪有看不明白的道理,他看得出花好对那秦公子有好感,只是没想到不足两日的几面之缘会有这么大的突变,毫无预兆悄无声息的变化让他一点准备也没有。
越想越不甘懊恼,怪自己怎么就大意了!
一时间乱了分寸,又做不得声,也愣在当场。
心中一阵冷一阵热,一阵惘然,一阵酸涩,万般滋味齐上心头。
隔了许久,他才压制住心里的情绪缓声问:“怎么不说话?”花好还在发呆,并未听清他问询的内容,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人还有些呆眨着眼,不知所以的看向他:“二师兄叫我?”
终于回魂啦!
穆少白无奈的弯起嘴角:“别想啦,我们走吧!”说完他拉起她的手转身便走,竟不想给她留一点反驳的余地。
花好极不情愿的被牵着走,眼睛偷偷溜过去,又看了看空洞洞的石室,地上临时铺就的杂草还整齐地摆在那,上面干涸的暗红血迹仍是那么触目惊心,似在提醒她之前发生的一切,她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剧痛立刻令她浑身发颤,心里不确定的念头也有隐去的迹象。
他走在前边,后面的动静不用看亦可猜出几分,心中喟叹,很想停下脚步,不顾一切的遂了她的意,也不想看到那双失去光彩的眼睛。
可是心心念念守了她这么多年,到底是意难平。犹豫了一下,脚步不但没停下反而更加快捷起来。
“二师兄……”她在身后弱弱的唤她,声音里带着颤音,彷徨无助的像是求救的小兽。
别叫!
他几乎月兑口喝止,很想转过身去狠狠的摇醒她,只不过一天一夜的素面之缘,能有什么地方可以和自己这么多年的相伴比较!为什么就这样轻易的迷失自己!难道自己这么多年为她做的一切,她都忘了吗?或者说她根本就当他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她到底有没有在意过自己一点点?
一点点也好!
他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苦涩的应了声,喉咙干涩的如同刀子刮在上面:“走吧,过些时候就好了。”还是忍不住想要安慰她,这已经是多年养成的一种习惯,只要她不快乐,他就要想办法开解,尽管心里百般不愿,尽管那样自己也会伤痕累累!
作者题外话:今天我可是卯足劲码字,如果收藏过十,便三更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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