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我便来到东屋进行学习。
到了晚上九点多时,他走了进来,从背后抱着我说:“你怎么改口叫爸爸妈妈了?”
我歪着脖子说:“不应该叫吗?”
“应该!”说完,他嘿嘿地笑着。
“人都给你了,我不叫行嘛。”我说完,他把我拉起来,互相亲吻了好一会儿,他小声地说:“我还要!”
我推开他,认真地说:“我不是不想和你好,只是我现在要高考,一呢,怕影响复习,二呢,怕怀孕,要是怀孕,那可怎么办呀,对不对。”
他从军用挎包中,拿出一个小盒,对我说:“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便递给我。
接过一看,是让我心跳的三个字“避孕套”,我脸腾地一下红了,忙伸手就打他,边打边说:“你怎么这么坏呀!”
他脸红红地把我摁倒在炕上,不停在亲吻着我,抚模着我,让我的激情像水一样流淌。
我又推开他说:“你去打水,我洗洗!”
他起来出去了,打了一盆水进来说:“我出去洗。”
我心里想,有了那个东西,是不是可以做那事了?我自己安慰自己,那就再做一次吧,反正早晚都是要做的,想着我就有点脸红。要做也要准备好才行,准备什么呢,想了半天,书上说要清洗,不清洗不卫生。想着这,我便找出一块新的毛巾,把一块丢在脸盆里,一块放在褥底下。之后,蹲下来认真地清洗着,洗着洗着,自己就感到兴奋,一阵阵*从毛巾上传来。
这时,他推了推门,我忙说:“等一会儿。”
洗完了,也穿好了,我才把他放进来。
他进来就有些不太好意思,好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自己应怎么办才好,我对他说:“你把水倒了吧,再打一盆水。”
等他端着水进来时,我已经月兑好衣服,躺在炕上了。
他不敢看我,急忙把门关好,背对着我,快速地*服。他刚要上炕,我说:“你把大灯关掉,把台灯打开。”
他忙跑过去,把桌上台灯打开,又跑过来把大灯关掉,然后,跳上炕来,他在上炕时,我发现他的裤头已支起来了,他掀开被子,钻了进来,并一下子扑到我身上,嘴唇直接亲在我的脸上,热乎乎的气息,让我感到全身软绵绵的。
我将嘴唇移了过去,双手抱着他的头,使劲地吻着他,吸着他不断传来的甜蜜。
他笨拙地月兑下我的胸衣,揉压着我的胸脯,不断传来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发出阵阵的申吟声。
当我迷失自己时,他已经完全压在我的身上,我的*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只感觉他急切分开我的双腿,他下面的东西乱闯着,我感到头晕乎乎的,闭着双眼,紧紧咬着牙,准备承受他的冲击,他顶了好半天,我直觉得他在花瓣上下左左不停地乱冲乱撞,他头上的汗,滴在我脸上,让我头脑有些清醒起来。
我便说:“轻点呀。”
他埋下头,继续使劲地撞击,搞得花瓣传来一阵阵疼痛。我咬牙坚持着。突然,他动作加快起来,我紧忙抱紧他,但只是一会儿的工夫,随着他那一声喊叫,他的水枪又射击了。
我亲吻着他的脸,平息着自己亽呼吸。
我猛然想到,他刚才没有*,想到这,我便推开他,拿出准备好的毛巾,擦拭着自己下面。
又使劲地打他,边打边说:“你怎这么坏呀,没戴那个呀。”
他不好意思地说:“嗯,忘记了,”
“我讨厌死你了。”我说完,他起身又把我摁倒,也不说话,又压在我身上,我急忙打着他说:“你干什么呀。”
他嘴里含糊地说:“我还要。”
我推着他,坚决地说:“不行。”
当我感到他又在顶撞时,我伸手一下了握住了那个家伙,顿时粗壮的感觉,让我的身体一下就软了。
他这才停了下来,我喘了一口气说:“戴上那个!”
他“嗯”的声,便四处在寻找那盒避孕套。
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便问我:“放哪了呢?”
我这才松开那个家伙,坐起来身来,四处寻找着。
“在那。”我手指着桌子说。
他腾地跳到地上,直奔那一盒避孕套,看着他赤身*,还有那个挺直的家伙上下跳跃,我心里一阵阵发颤。
他跪在炕上,用嘴撕开套,用双手忙碌着,搞了好半天。
然后,他激动来亲吻我,一只手按在我的下面,手指还不停往里掏着,一碰到他的手,我就感到痒痒的,麻麻的,我不由挺起腚部,迎合着他手的触模,他更加用力地抚模着……
这时,他说:“再试试。”
说完,他便跪在我两腿中间,对准了我的湿漉漉地方,使劲地顶着……
我紧紧闭着眼睛,将身体向上挺起,随着他的顶撞,我全身痉挛了,双手用力攥着床单。
“啊!”一阵疼痛让我喊了一声。
他两手支撑在炕上,用力地顶撞着,不时的引起我一阵又一阵撕裂地疼痛。我感到那家伙好像找到门了,他更加用力的向前推进,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流出来,我便轻声地说:“慢点。”
他停了一会儿,还替我擦了擦眼泪。
我用力抓住他的头发,自主向上弓起。
随着他的动作加大,我的疼痛越来越厉害,不由哭出声来。
他又停了下来,我说:“别管我。”说完,我咬住了他的肩膀,他身体一震,便用尽全身力气一下子向我冲撞而来。
“啊!”我发出一声长长叫喊,我清晰地感到下面已经撕开了一个口子,那个的家伙整个进入了我的身体。
他一动不动,下面的疼痛让我也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动着,我咬着牙坚持着,眼泪不停地流出,直到他兴奋地抖动时,我才松了一口气,但是,我的疼痛一直没有停止。
他起身侧着看我,说:“对不起!”我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了,哭了有一会儿,他要扶我坐起来,我又一阵疼痛,我不由“啊”的一声。他说:“你躺好,让我来。”我慢慢地躺下,他把被子移开,用毛巾轻轻地擦拭着,擦了一会儿,他便套上衣服说:“你别动,我去打点热水来。”说着,他跳在地上。
我慢慢地坐起,发现自己身下一片血迹,大腿根部和大腿上到处都是,那只避孕套也安静睡在血泊之中。
等我们换完床单,收拾完毕,我一看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我们相拥着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