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过春节了,这是一年最关键的几天!
人家都说:“拜个年顶一年!”我在春节应该给谁拜年呢?送什么好呢?送钱肯定不合适,那送什么呢?
这时,周密给我打来电话:“周姐,什么事呀?”周密在电话中笑起来说:“采非,今天又来好多好办年卡的,我想问一下,那个健美的老师,春节有时间没有,你联系一下,最好让她春节就开班,有好多人想春节就开始健身呢。”
放下电话,我就给王姐发了一个传呼,为了跟王姐这个健美老师搞好关系,特意把黑哥给我的传呼机送给了王姐,搞得王姐不停地对别人说:“有事扣我!”
不一会儿,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说:“王姐。”电话另一个头传来了一阵笑声,说:“我不是你的王姐,我是你周哥。”我想了半天,我那来的周哥呀,于是我问道:“你的打错电话了吧,我不认识你的。”电话的另一头马上说:“我是市医院的周伟,上次跳舞时我们认识的。”
我想起来了,于是说:“不好意思,我才想起来,有事吗?”
周伟在电话中说:“你晚上有时间嘛,我想请你吃饭。”
我想了想说:“现在还说不准,要下班时,你来电话吧。”
放下电话,我就在想周伟的模样,我只记得他是一个很干净的男孩儿。具体长得什么样子,我还真有点想不起来了。
这时,电话又响了,是王姐打来的,我向王姐说明情况,王姐很高兴地答应了,我又给周密打了电话,让她们之间联系。
想到周密,我忽然想到春节送礼的事,不如就送健身卡吧,这样又拜年了,又宣传了,多好呀。
于是,我又给周密打了一个电话,让周密制作50张免费健身卡,准备送人用。周密有些不高兴,她感到送的太多了,我耐心解释之后,她还是答应了。
其实,我也是很心疼的,一张卡就相当于500多块钱呢,50张就是二万多块钱。也不能都送出去,只送给必须送的。这样,我认真地列了一下送卡的人员名单,减了又减还是有20多人。
接着,我从姚书记、向副书记、钟副书记开始送起,几乎所有的常委我都给了一张。还有除了王姐,另外四位姐姐也当然必须要送的,还有李主任。同时,给王梅也送了一张,王梅高兴地抱着我直亲。
一天下来,我送出了21张卡,心里也感到踏实了。
下午,要下班时,周伟电话又打过来了,我在犹豫之中,答应了和他见面。
回到宿舍,我换上一件粉红的羊毛衫,外穿黑哥送给我的外衣,又整了整头发,便来到约定的饭店。
在饭店门口,我看见一个年轻人在张望着,亮晶晶的眼睛和洁白的牙齿,让我感到这个人就是周伟。
这是一个很漂亮小伙子,也有二十七、八岁,体格匀称,头发乌黑发亮,中等身材,有一张聪明的、很好看的脸。
周伟跑了过来,说:“来了,我定好包间了。”
他很绅士地在一旁给我引路,又中规中矩地帮我拉着椅子,让我坐下,然后问我:“你来点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笑容虽然很客气,但是显得有点过于狡猾,珍珠一般他的眼睛虽然流露着愉快的神情,但是有点过于凝聚,咄咄逼人了。我说:“随便吧。”
他拿起菜谱点了四个菜,又要了一瓶红酒。
整个吃饭过程中,我没有怎么说话,只微笑着听着他说,他倒是很善谈,从开放搞活讲到机构改革,又从大学生活讲到医疗体制,反正是东拉西扯地说个不停,让我感到他关注点还很多。他还告诉他准备考博,继续攻读学位,我这才知道他是研究生毕业,心里还想,这个年轻人挺上进的。
于是,我说:“你今年多大了,还要攻读学位呀。”
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说:“我28岁了,比你大不少吧。”
我认真地看了看他,说:“我还以为你二十四、五呢,呵呵。”
他看笑了起来,便话题一转问道:“我们能处朋友吗?”
我低下头说:“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