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吐着烟圈说:“我妹妹不喜欢你,你也不要再骚扰她了,如果我知道你还骚扰她,我不会放过你的,除非你死了,听见没有!”
周伟忙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黑哥说:“你滚吧!”
周伟站起来就走,走到门口还让黑哥带的青年踢了一脚。
接着,小牛和黑哥带来的两个青年把门修好,把地上东西也收拾好,几个人就退出去了。
我紧紧抱着黑哥没有说话。
黑哥苦笑着说:“你看你处的什么人呀!”
我哭着说:“我们在跳舞时认识的,哪知道他这样呀。”
黑哥说:“好了,别哭了,都过去了,他不会再找你了。”
我把头靠在黑哥胸口上说:“谢谢你,黑哥。”
黑哥抚模着我的脸说:“行了,没有事了。”
说完,他像哄小孩子一样摇晃着我,我感到非常踏实,不知不觉之中,还真地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天已经亮了,黑哥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感到有些后怕,好在有黑哥和小牛帮我,如果他们不在呢,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一上班,向副书记便对我说:“采非,事情可能有些变化,北京我们回不去了,可能还要下去,你要有个思想准备。”
我撒娇地说:“反正你到哪,我都跟你去哪,呵呵。”
向副书记笑着模了一下我的头说:“好,好,大事我想,小事你来想。”
说完,向副书记说:“今天我们去A县,搞班子交接。你准备一下,我们一会儿就走。”
我刚收拾完,准备要走。传呼机响了,我拿起电话就回了过去,对方传来一阵笑声,说:“你是采非吗,还记得我吗?”
我拿着电话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对方是谁,便说:“对不起,我想不起来了。”
对方“噢”的一声,接着说:“我是张啸天,你来过我家的,记得不?”
我想起来是张副省长的儿子,便笑着说:“你是张啸天,呵呵,对不起。”
啸天说:“没有关系,我想问你有时间没有。”
我说:“我一会儿就要去A县了。可能今天没有时间了。”
啸天说:“那我等你回来,我们再联系好吗?”,
我说:“好的,真是不好意思,这几天太忙了。”
啸天说:“没事,你忙吧。”
张啸天放下电话。我还想着张啸天这个人,长得瘦瘦的,很阳光的一个男孩儿,我不由地笑了笑。
来不及多想,我便和向副书记,一起走出办公室。
一起去A县的还有市政府办公室朱副主任,他到A县担任县长,朱副主任很高兴,不停地和向副书记说着话,向副书记也反复交待着要注意的事项。
我闲着没有事,还在想“张啸天”这个人,对他的情况一点也了解,有时间得问一问黑哥,黑哥好像跟他很熟悉的,可别又搞出第二个“周伟”。
等我们到A县时,也快到中午了。
A县的五大班子,高高兴兴地把我们迎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