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笨手笨脚地月兑下我的衣服,我紧张得心都快跳了出来,身体有些滚烫,我忙拉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当他把自己的衣裤退下时,我的眼前忽然一阵炫目,这是一个雪白无暇的身体,是那样的修长而又充满弹性,他亲了亲我的脸,拉开被子钻了进来,我感到他身体有些凉爽,我热情地贴上去,他的手轻轻抚模着我的全身,眼睛紧闭着,像陶醉了一般。
我们紧紧拥抱着,呼吸有些错乱,他突然分开我的双腿,我又是渴望,又是害怕,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浑身痉挛了。
他腰猛地一挺,有些凉冰的家伙顶了进来,我不由地“啊”的一声,双手用力地推着他,他连忙停住动作,俯子,紧紧地抱着我,亲吻我的嘴唇,饱满的感觉让我心底升起了无限地渴望,不由地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将头部埋在他的怀里。
他慢慢地动了起来,我们找到了默契,携手走在一望无垠地田野,清风、鸟鸣,天地间只有我们尽情地享受着两情相悦带来的最美妙滋味。
随着他越来越疯狂的动作,在我就要升腾的时候,他突然‘啊’地一声停止了动作,一股热浪冲进我的头脑,整个神经就像断了一样,体会不到一点的感觉了,大脑也出现了空白。我们的心灵也彼此融合了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他说一句“采非”。
我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将脸贴着他白女敕的胸膛,破天荒地说了一句:“你不会嫌弃我吧?”
他用手抱着我双肩说:“我还怕你嫌弃我呢?”
我抚模着他的嘴唇说:“你以后要对我好呀,不然我会受不了的。”
啸天说:“你放心吧,我是你的老公,天天对你好。”
说起老公,我心里一颤,便点了点头。
啸天说:“那你快叫老公!”
“你这个坏家伙。”我羞涩地掐了他一下,伏在他耳边,像蚊子般的嘤叫道:“老公!”
也可能是我的声音过于娇媚,我忽然感觉他的火又燃烧了,他翻过身又压了上来。
再次经过一番云雨,我们两个人还那样紧紧地相拥着,生怕彼此失去,仿佛已经没有了时间、地点和空间的概念。
到了下午五点多钟,我醒来了,张啸天还在酣睡着,我悄悄地起床,来到洗漱间,认真清洗起来,等我从洗漱出来,甩了甩头发,拿起电吹风吹了起来,也可能电吹风的声音把张啸天吵醒了。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伸着手说:“宝贝,让我抱抱!”
我坐在他的怀里,他将头埋进我胸口,*着,我不由地抱着他说的头说:“起来吧!”
他好像想起一件事说:“坏了,我忘记了一件事!”
我愣愣地看着他说:“什么事呀?”
“五点半,我们全家在一起吃饭,给我过生日!”张啸天边穿衣服边说道。
穿好衣服,他对我说:“你跟我一起去,见见我父母!”
我说:“这样不好吧?我就不去了吧!”
他说:“我和父母说好了,要带你回去的,你怎能不去呢!”
我穿好衣服说:“我还没有准备呢?”
他说:“准备什么呀,快走吧!”
我们上了车,张啸天把车开得很快,我不停地对他说:“时间来得急,别开这么快,我害怕!”
等我们赶到“东北大酒店”时,张啸天的父母已经到了,张啸天恭恭敬敬地把我介绍给他的父母,他的父亲微笑地点了点头说:“坐下吧!”张啸天的母亲是个鲜族人,个子不高,长得十分富态,拉着我手说:“让我看看,上次来我家时,我不在家,听啸天经常说起你,长得可真漂亮!你今年多大了?”
我害羞地拉着衣襟,说:“我25了。”
啸天的妈妈说:“比啸天小三岁!”
正说着,又一对夫妇和一个男孩儿走了进来,啸天的妈妈忙介绍说:“这是啸天的二姨和二姨夫!”
我忙站起来说:“二姨、二姨夫好!”
啸天的二姨盯着我看了半天,说:“你是王采非吧?”
啸天的妈妈忙说:“这是啸天的对象!”
啸天的二姨拉着我手说:“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吗?”
我想了半天,她好像SY市政府人事局金局长,于是我说说:“金局长好!”
啸天的二姨呵呵笑着,对啸天妈妈说:“这是我们市委的大美人,向书记的秘书!”
啸天的二姨说:“你不是和向书记调到JL市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笑着说:“我昨天陪向书记一起回来的。”
这时,张副省长说:“行了,边吃边聊吧!”
这顿饭大家吃得非常高兴,金局长不停地问这个,问那个,和我聊得十分投机,也都喝了不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