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宝贝,你说我是过街老鼠,那我也只能是只公老鼠,这公老鼠过街呢往往都是要拉着母老鼠一起的。有道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两个人一起面对困难才能叫做夫妻同心,啊不,是两只鼠同甘共苦才能显出鼠心一致。”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了下来,向着叶白兰微微一鞠躬,一本正经地说:“阿兰宝贝,既然我是一只公老鼠,那你愿意做一只与我一起风雨同舟的母老鼠吗?我向你保证绝对会疼你,既使我自己饿着,也会将偷来的食物先让给你吃。”
一通胡说八道果然成功地再次激起了叶白兰的怒火。她没有再说什么,却快速冲到门口,想拉开房门将这只不要脸的公老鼠直接丢出门去。
咦,门居然没敞开。叶白兰微微一怔,快速地又试了两次。还是打不开。她突然回头瞪着云紫阳,用眼神相问,是不是你搞得鬼?
云紫阳看到她的神情颇觉怪异,便也上前试着去开门,几番回合下来,终于也败下阵来。凭自己的力量,这房门今晚可能是打不开了。
他愣了片刻,便突然感觉恍然大悟。猛地转过身子,回来朝着叶白兰冷笑:“阿兰宝贝,这么说你早就设计好了,要留我在这里过夜吗?”
叶白兰勃然大怒:“滚,你马上给我滚,我一秒钟都不愿看到你。”
“呵呵,我是想滚啊,可是我现在能滚得出去吗?你先说说这门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在外面把门锁上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今晚除了我,也就只有小莲进来过,而小莲是女乃女乃派给你使用的贴身女佣,没有你的授意她敢这样放肆吗?”云紫阳的声音越发冷了。
叶白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没叫人锁过门,倒是你,为什么今晚又突然出现在我房间,我好象并没有邀请你啊,你倒说说看,为何你一来,门就上了锁?”
云紫阳忽然纵情狂笑起来:“哈哈,阿兰宝贝,看来,我还真高看你了。本来看你今早的表现,我还以为你多多少少会与那些的趋炎附势的女人有些不同。可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你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想阴我?你觉得有可能吗?在我眼里,你这一出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一点都不高明。也许你自以为很聪明。只不过想跟我玩这一套你还差得太远。我云紫阳这些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识过?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跟我耍手段,玩计谋的女人。如果你明说想要我,最起码我会认为你不做作,不矫情,多少还会对你另眼相看一些。现在,你的行为让我不往坏处想都不成了。我从来都不知道,女人可以虚伪到这种程度。明明起了婬心,却还要故做清高。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说得就是你这种女人。”
“云紫阳?你……”叶白兰长那么大,还从未受到过这样*果的羞辱。直气得满脸通红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都说女人善变,可是这男人变起脸来速度绝不比女人差,转眼一之间便从一副红脸变成这样一副黑黑的嘴脸。也许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吧?
云紫阳自认为很有理,便更加得理不饶人。他的嘴巴对女人一向都不客气,现在,对他的小弟妹也并没有例外。
“怎么,被我揭穿了心事,不好受了。昨晚还那么坚决地不想跟我亲热,今天知道紫风不行,无法满足你的需求,便开始转了脑筋。想得到我,在云家给自己找个靠山吗?是不是?可惜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了。你的如意算盘可打不响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模手机,口袋里没有,方才想起从阳台回房间后他放到了旁边的音响柜上。于是,他转身便去找,想打电话找人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