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你说这次我们打了那个小妖精,千岁会不会饶不了我们啊?”回到房间,金蝉一直在提心吊胆,故而就小心翼翼的问坐在那儿稳如泰山的钟离秋云,金蝉也知道这回打的可是梧桐,这梧桐不是一般的雪柔王妃替代品啊,故而她还是有一点忐忑的。
钟离秋云把眼睛一瞪,道;“你怕什么?他如果怪罪有我给你们顶着,我就不信他慕容剑辰会为了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阿猫阿狗真的要奈我何。”钟离秋云表面上看什么都不在乎,可是她的心里也有个小九九,自从上次在房间宁王为了梧桐给了秋云一巴掌,她就意识到这次宁王真的是认真了,记得之前王府里那些女人自己没少收拾她们,可是宁王都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是这次……不过不管怎么地,自己都不能够自乱阵脚,她钟离秋云是丞相的千金大小姐,天之骄女,会害怕?真是笑话!
“王府娘娘;你说千岁会不会带着这个妖精回京啊?”金蝉忍不住好奇的问。
钟离秋云把桌子一拍,道;“他敢,只要有我钟离秋云在,那个狐狸精就休想入京。”一双秀目里喷射出了腾腾的杀气,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给撕成碎片一般,钟离秋云不是一个没有理智的人,可是这次面对这个来路不明的独孤梧桐,秋云却感觉到了一种随时可能到来的危机感,故而她处处走极端。
正在主仆二人说话的功夫,忽然听到房门咣当一声被踹开了,紧接着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他绝美的脸孔上凝结出了厚厚的一层冰雾气,冷的足矣冰冻六月的暖水。
还没有等钟离秋云反应过来,男子一个箭步来到了面前,他伸出修长的手一下子揪住了秋云的脖领子,一用力就把对方给从椅子上给拎起来了,“说;你为什么要伤害一个和你无冤无仇的弱女子?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宁王的声音冷如冰刀,他的眉宇之间流转出来的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杀气腾腾,话音刚落巴掌就重重的落在了秋云那如花的脸蛋儿上,他的另一只手一松,秋云就这么实打实的被摔在了冰冷的地上。
钟离秋云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慕容剑辰那精致的鼻子,怒道;“好啊,慕容剑辰,你很好,你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阿猫阿狗居然这么对待你的妻子,你真行,她不就是长了一张和萧雪柔一模一样的脸吗?我告诉你冒牌货就是冒牌货,她永远都不能够和真的比,慕容剑辰我在和你说一遍,萧雪柔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这三年多来我一心一意的爱你,为什么就不能够换回你一点点的疼爱?难道在你的心里我连一个不知道来路的野女人都不如吗?慕容剑辰;你凭什么这么羞辱我?难道就是因为我没有长一张酷似萧雪柔的脸吗?”钟离秋云一脸怨恨的面对着一脸冷酷的慕容剑辰,而画落时委屈的泪水也随着落了下来,秋云真的委屈,她全心全意的爱剑辰,可是剑辰始终都对她冷若冰霜,他们的婚姻在外人看来很美,实际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面对秋云的控诉,剑辰的脸上依然丝毫没有一丝一毫的暖意,他朝后面退了几步,双手被在背后,凌厉的亚神直勾勾的盯着秋云那满是泪痕的脸孔;冷冷的说;“钟离秋云,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如果在在我面前摆你大小姐的刁蛮任性,你记住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钟离秋云立刻警觉起来,她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这极限是什么?难道要把自己给休掉吗?
“你好自为之吧,我告诉你谁要是敢在碰梧桐一个手指头我绝对不会宽恕,绝对不会!”慕容剑辰的这番话仿佛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钟离秋云用袖子把眼泪擦干,单手点值慕容剑辰;“好啊,你等着回京之后我就告诉母后你欺负我,我要让母后为我做主。”
这么一句话再一次把剑辰刚刚下去一点的怒火给激发了出来;“好啊,你去,你去,你现在最好就给我去,我现在就不想在看到你,你去啊,你以为我会怕你吗?”慕容剑辰觉得这是一个好几回,自己大可以顺着浙赣杆子往下爬,从而把秋云提前赶回京城去。
早已经失去理智的钟离秋云也是毫不示弱的,“好,我走,我给你和狐狸精腾地方,慕容剑辰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一天,你休想让那个女人进王府的大门。”
“钟离秋云;本王想娶谁就取谁,谁也休想奈我何。”说罢剑辰就转身拂袖而去。
面对着慕容剑辰那愤怒的背影,秋云也愤怒的转过身来,她一脚把桌子给踢翻了,桌子上的茶壶茶碗,还有一些宝贝孙坚落地,变为了碎片;“金蝉;收拾包袱,我们回京。”
“王府您说什么?”金蝉以为秋云说的是气话,故而就多问了一句。
钟离秋云怒道;“我说我们要回京,回京,你听到了吗?”
钟离秋云觉得自己必须先回京,然后在萧太后面前把宁王给控诉一番,她现在只能够这样做了,只有萧太后才能够替自己做主,帮自己讨还公道,如果自己和剑辰一起回去恐怕就很难组织梧桐进门了,钟离秋云虽然在大怒,可是她的头脑却非常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