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仍有人在黑暗中,她轻轻叹了声,省心憔悴。
…
樱鬼以一个极不文雅的动作亲吻大地,两眼被尘土扑朔迷离,口中挂满了尼玛大爷老子之类的秽语。声色间犹见两岸猿声啼不住般的凄厉。
他爬起来的时候,发现一个****的轮廓。
是的,她的裙摆与地面若即若离,有着桃花般的颜色,她体态优雅,如一朵新开的荷花。
樱鬼本人生得也并不丑陋,只是脸型略瘦,短眉,细眼,鼻子和两撇婉约如柳叶的上须也都发育得精致。很有喜感。
当他爬起来的时候,在美女跟前,体型也显得不肥不瘦;赞美地说,还颇有几许卓约之态。至少并没有把我们的纯真****嫣语姑娘吓到。嫣语还有几分欢心想上去搀扶他。
这个狗杀的樱鬼见了美女就跟见了黄金表现出来的德行一样,特别是刚刚发育成形的****,特别是棱角还没有磨损的黄金。
他第一眼注意到有个美女的时候,爬起来的速度出奇地快,使出了拔苗助长的猛劲。
“姑娘在此,意欲何为啊?”虽然****熏天,表现得还是一本正经。
当然本来就是寻找刺客的嫣语可能会说,我来这儿看热闹。这样说就有点太浪漫,浪漫得让人难以忍受。
“大叔,摔疼了没啊?”嫣语这样说。
突如其来的关心,五雷轰顶的关心,将樱鬼击晕了,嘴巴登时被酥油抹了一遍,语句溜顺:“这种小痛小痒,蚂蚁咬到了一样,没事,大叔我怎么可能在乎。”
供认不违。
暗地里,樱鬼还是揉了揉手腕,被洛厄尔那么一拖一拽一扔,潇洒得像一块香蕉皮,即使摔的不打紧,那瞬间一握之力,就够人消受半天。
樱鬼又模了模自己的额头。刚才是额头首先接触着地。他模额头不仅仅是因为疼,更加多地担心额头上有脏土会碍着自己在纯洁****面前的纯洁形象。
“大叔,你怎么来这里了?”纯真之人总是莫名其妙地纯真。
“我啊,我,”这一问倒把樱鬼给问蒙了,而且眼前这姑娘表现全市关心,让人有点不适应,“我来这里看热闹。”
彻底装女敕了一回!
“大叔,这里很危险,你还是赶快回家吧。”
我家就在这里,这不回来了也危险,樱鬼想,暗笑了一下——彻头彻尾地在心里笑——窃笑,义正词严道:“如果天下不安全,我回到家里又怎么会安全呢?”
正是张口即来至理箴言一枚,樱鬼愈加窃喜。如他所料,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危险又何妨,我自当作一桩热闹来瞧,岂不有趣!”边说边表现出一副怡然自得玉树临风的逍遥神情,似是受到了无上的优待,其实心房里在琢磨,洛厄尔你这个歃逼老愤青,事儿完了看我怎么往中央打报告。
其实,两面三刀才是樱鬼的本性;花言巧语,只有见了美女和黄金他才会这样。他可以一面数落黄金的恶处,手里却握着黄金不放松;他可以在美女跟前表现得君子风度,却禁不住内心的龌龊想法。
无论怎么诅咒,他当然也知道,凭自己的实力,根本惩办不了洛厄尔。谁是这里的头儿,要搞清楚!
无论怎么龌龊,他自己也承认,天生欠缺表白的勇气。
樱鬼发完一通意婬,只为了得到眼前这美女一个钦仰的眼光。
在他看来,嫣语没有施舍更多的在意,她将全部的神情注视着和洛厄尔对峙那个人。目光掩藏在阴影中,轮廓清晰的鼻尖,还有嘴巴,似乎将足够的精彩故事关闭在里面,又好像随时要走上来跟你娓娓道来。他的身影太像一个人。
“你认得那个人吗?”
“洛厄尔。说起此人,可是大大的有名……”
“哦,”嫣语有些失望,转而一想,又问:“你说的是哪个?”
“就是方才哈哈大笑的那个,身材矮胖,像个大油桶;走起路来像个长了三只脚的唐老鸭或者直起身的大肥猪……”
哦,那女子轻轻笑了,接着问;“大叔认不认识他对面那个呢?”
“不认识,可能来送死的吧。”樱鬼不屑地乜斜了一眼那个看起来活不了多久的不识相士兵,指着远处随意道,“那边还有很多,一定是一伙儿的,待会抓住一个一问就知道了。”
“但愿不被抓住呢。”
“是,是,肯定一个也抓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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