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痛,骨头架子像是拆开之后又重新组装过;头很疼,疼得几乎炸开一样。眼皮沉沉地合在一起,想要睁开,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耳际忽然传来一阵阵凄凄切切的哭声。安柯嘤咛着,努力睁开双眼,看到一个衣着打扮都很奇怪的中年女人,正坐在自己身旁垂泪。中年女人见安柯醒来,激动得一把将她抱在怀中,然后,爆发出更加悲恸的哭声。这哭声忽然提醒了安柯,使得她记起了那副不堪回首的被凌辱的场面。她还记得,阿宽用剪刀豁开了她的两条裤腿,顿时,压制着她的几个男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他们的目光像毒蛇一样,在她那修长白皙的双腿上扫来扫去,最后,几乎所有人的眼神焦点都落在了她的大腿根部,有两个人还在贪婪地吞咽着口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阿宽竟然没有接着再去剪她的衣服,而是重重地压到了她的身上。她挣扎不过,只有用痛恨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着他看。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在场的这几个无耻之徒都早已殒命数次了。阿宽婬邪地笑着,捏住安柯的脸蛋,然后,把那张臭得能熏死人的肥嘴凑了上来,紧紧压在了安柯粉女敕的嘴唇上。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安柯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般痛苦。她死死咬紧牙关,企图堵住阿宽那肮脏的舌头。阿宽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捏在安柯脸蛋上的手不禁加大了力气,安柯的牙关就被硬生生地挤开了。然后,那条令人恶心百倍的臭肉就伸进了安柯的嘴巴里,并且,它还在肆无忌惮地舌忝舐着安柯的口腔。愤怒席卷了安柯的大脑,几乎是没有思考,她就狠狠咬住了阿宽的舌头。待阿宽感觉疼痛,想要抽回舌头的时候,安柯的力道已经用到最大了。剧痛难忍的阿宽企图抽回舌头,远离安柯。没想到,他真的就很容易地远离了安柯,而且一下子就蹦开很远。但舌头,却留在了安柯的嘴巴里。——阿宽的舌头被安柯硬生生地咬掉了!阿宽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安柯正笑着作咀嚼状,鲜血和着阿宽的舌头碎屑,从她的嘴角一点点冒出。阿宽嚎叫着,想来抢回安柯嘴里的舌头,可当他准备奔向安柯的时候,安柯却把已经嚼得碎碎的舌肉喷吐了出来。阿宽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恐惧感蔓延在他的脸上。这时候,那几个控制着安柯的马仔赶忙站起身去查看阿宽的伤情。安柯借着这个机会,滚到阿宽刚刚扔掉的剪刀旁,用被绑的双手合力拿起剪刀,然后,举起剪刀,用尽全身力量,刺进了自己的心脏。接着,她就完全失去了意识。明明是被剪刀刺进了致命的心脏,怎么自己还活着呢?安柯疑惑着,难道是眼前这个怀抱着自己的女人救了自己?“阿姨,我怎么会在这里?”安柯勉强抽离女人的怀抱,想问个究竟。岂料女人惊呼一声,“女儿啊,你这是怎么啦?”女儿?安柯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