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儿,那你还不快去为本王备些膳食,今晚本王留宿景丽轩。”他的话让郦妃心花怒放!
这个景丽轩是用他们俩人的名字所取,至于为什么那是后话。
“轩哥哥!”一抹玫红泛上她的脸颊,那淡淡的红晕,衬得她俏脸生辉。
“轩哥哥,郦儿不打扰了,先去帮您备膳。”郦妃站起微微欠了欠身子,他点点头,那温柔的笑,似乎只为眼前的这位娇娆的女子。
“轩哥哥!未经您允许,郦儿便将夏姑娘,安置在这柳香雅阁,您不会生气吧?”他脸上又是一阵春风。
“自从香雅走后,这里已经凄凉了很久,是该热闹热闹了,这也许是香雅希望的。”他的声音温柔了许多,郦妃娇媚的一笑。
“郦儿告退。”她高兴的离开了柳香雅阁。
医人在帮轩王爷清理伤口,然后包了一圈白纱布,看上去像个日本武士道。
熙悦看着他们两人亲亲我我,她选择闭上了双眼,虽然熙悦现在可以确定,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那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皓博,可是她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要看到这张与皓博一模一样的脸,她还是不禁去想,去难过,去心痛,甚至想多看两眼,一切皆因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你如果现在求饶,本王兴许会网开一面。”他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微闭着双眼,手背轻敲额头,熙悦不屑的撇了他一眼。
“我夏熙悦,决不向恶势力屈服,不要像个娘们似的婆婆妈妈的,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不要说求饶了,熙悦连一点屈服的意思都没有。
“好~有个性,给本王打。”他一声命令,两个彪悍的侍女站在木舆两旁。
其实这王府内还从未打过女人板子,王爷担心男人力气太大,二十板子普通的男子都承受不了,更何况是弱小的女人,那还不将熙悦活活打死才怪,他并不想要她死,才安排了两个侍女来行刑。一人一板子交替着打。
“一,二,三,四……”侍女们一个数双数一个数单数,就这样打了开来。
熙悦头上黄豆粒般大的汗水,如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滚下,泪水彻底模糊了她的双眼,痛到死的心都有,长这么大何时受过这等罪,她并没有哭出声,反而是咬牙切齿不停的喊着一切自己认为解气的话。
“我不会原谅你,三生三世都不会原谅你,我恨你,三生三世都恨你!”她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每重复一句皓轩的心都会随之颤抖一次,自己都不知为何原因会这种反应,总之心里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个女人决不能恨自己。
“现在向本王求饶,本王还是可以网开一面,放过你。”皓轩玩世不恭的对熙悦说道,但板子的两个侍女。
“谢谢你!”熙悦强忍着痛淡淡的一笑,那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皓轩暗喜,没想到熙悦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哭笑一得。
“想让本姑娘向你低头是吗?可惜本姑娘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熙悦要是来了那倔强劲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好,你想讨打,本王怎能不成全?继续~打。”随着他的声音,两个侍女的板子也重重的落在了熙悦身上。
熙悦偶尔发出几声闷哼声,最后痛得她紧咬下唇,鲜血由嘴角流出,随着泪水,汗水,滴在了地面上,每打她一下,他的心就跟着痛一下,血战杀场,杀敌无数,他从不曾心软过,今天倒底是怎么了,当她说不原谅自己,恨自己的时候,他的心更是如刀绞般疼痛。
打到十六板子的时候,她已无力发出声音来,昏厥了过去,最后的几板子,几乎是打在一头死猪的身上一样,没任何反映。
“二十~~”行刑的侍女终于把最后一板子喊了出来,一切都随着这一声‘二十’而结束了。
“王爷这位姑娘好像~没~没有反映了,是不是……没撑住?”行刑侍女有些心惊胆颤,留意着王爷的面部表情。
“医人,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将她救活,本王的玩性才刚起,怎能让她这么轻易死掉?”他指着身后的医人说着,谁都没有发现他眼底的那一丝疼惜。
“诺!”一直站在轩王爷身后的医人上前,准备掀开熙悦几近血肉粘连在一起的长裙。
“等等,你把药开好,交由本王便可。”他将奄奄一息的熙悦抱起,转身走进寝内,放入玉榻之上,拭去了她嘴角的血迹,轻轻的掀开她的内裙,已是皮开肉绽,血内模糊,背上还有一条清晰的鞭痕。
当他接过医人递上前的药,灰色陶瓶拿在手中时,手竟然是颤抖的,额头都溢出汗来了,看着眼前的熙悦他竟乱了阵脚,不知所措,他简直不能原谅自己,怎么能将她打成这样,越想心越慌。
“来人。”他冲着门外高喊了一声。
“诺!”韩冰冰急忙走进寝内跪在地上。
“过来帮夏姑娘清理伤口。”他将瓶瓶罐罐丢到了一旁,甩袖离去。
“诺!”见王爷离去,韩冰冰急忙上前,看着眼前的人,已泪痕满面,上午来府里时好好的一个人,这才几个时辰过去,便已不成人样。冰冰小心翼翼的帮熙悦清理完伤口,将创伤药均匀的洒在熙悦的臀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