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哥哥!”郦妃急忙拉住云儿。
“轩哥哥,不管云儿做了什么对不住您的事,都请您看在郦儿的份上~饶云儿不死,打郦儿懂事的那天起,她便跟随着郦儿,郦儿不能没有她啊……”郦妃已哭成泪人一个,手还是不肯放开云儿。
“放了她?她伤了本王的爱妃,你还有脸~让本王放了她?拖出去。”皓轩一声厉嚇,侍卫再次去拖云儿。
“不要~轩哥哥!放了云儿吧!”云儿泪已成河,能为这样的主子死也值了。
“娘娘不要再求王爷,云儿对不住您,让云儿去吧。”云儿年纪与郦妃相仿,从小一起长大,再她认为,郦妃不只是主子也是朋友是亲人,云儿愿为郦妃生,愿为郦妃死。
郦妃原本是个善很,单纯的女孩,她从小没有了母亲,父亲一手将她带大,自从父亲死于战场之后,她便被轩王爷接来了~这轩王府,自从来到王府后,郦妃的人慢慢变了,这一切云儿都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呜呜呜~~不要啊,云儿,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不能再失去你。”郦妃紧紧的抱着云儿,哭得伤心欲绝,她郦妃竟放份,跪了下来,跪爬到皓轩脚下。
“轩哥哥,郦儿给您磕头了,郦儿给您磕头了,放过云儿吧。”头部已见红红血色,泪水布满了郦妃的整张女敕脸。
“娘娘,如有来生,云儿愿为您做牛做马,今生请您照顾好自己,云儿先行一步了……”云儿已被拖到了门外,郦妃急忙起身冲了上去,抱住了云儿。
“轩哥哥,郦儿求求您了,把云儿留给郦儿吧,我以后与云儿不再出踏出景丽轩。”郦妃所有的亲人都一一离开了自己,真的不能再失去云儿了,她才是那个最孤独的人。
“来人将王妃送回景丽轩。”皓轩毫无怜悯之意,郦妃当场晕倒,几个侍女上前,将郦妃扶回了景丽轩。
府内上上下下的侍女,侍人都不解云儿倒底做了什么事,使得王爷如此生气,后才传出云儿是因为得罪了悦妃娘娘,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
以前与熙悦比较熟的下人,现在见了熙悦都绕路躲着走,一时间熙悦都有些不解,与浦泽的三日后之约也因此事耽搁了下来。
景丽轩——(郦妃寝内)~~~~~~~~~~~~~~~~~~~~~~~~~~~~~~~~~~~~~~~~~~~~~~~~~~~~~~~~~~~~~~~~
云儿走后郦妃每日都郁郁寡欢,看似一脸病态。
“王妃娘娘,王爷来了。”一侍女唤着。
“快帮本妃整理一下。”郦妃脸上闪出些笑意,心却很冷很冷。
“轩哥哥,郦儿好想你!”她像只受伤的小鸟一样,哭泣的钻进了皓轩的怀里。
“郦儿,你为什么这么做?”皓轩推开了她,质问道。
“郦儿不明白轩哥哥何意?”郦妃一脸的错愕。
皓轩冷冷的看着郦妃,眼底毫无表情,没有怜悯,没有爱,也没有厌恶。
“郦儿!本王宠你,但并不代表会一直纵容你~作恶多端。”他的口气就像是知道了什么。
“轩哥哥,郦儿不懂你在说些什么?”郦妃一脸的惶恐。
“郦儿,要本王提醒你吗?还记得香雅的死吗?”郦妃脸色煞白,不知道皓轩为什么突然提起香雅来。
“你不要仗着母后是你的姑母,本王又宠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他的脸冰冷到足可以冰冻这间屋子,也冰冻了郦妃的心。
“本王告诉你,如果不是当年在战场上,舅父为本王挡那一箭,在临终前把你托付于本王,千叮万嘱要本王,无论如何都要善侍于你,你早就死了千遍万遍。”他的话是那样的决绝,郦妃连连倒退几步。
“原来你从没爱过我,你是为了报答爹爹的救命之恩!”泪水涌出了眼眶,心却碎成了一片。
“本王将你这住处,命名为‘景丽轩’那是随时提醒自己,本王的命是舅父给的,本王要善待于你!”似乎当年的一切恍如昨天,原来皓轩是怕自己忘记,当初答应舅父的嘱托,才将郦妃的住处命名为‘景丽轩’。
郦景鹏,是郦秀儿的父亲,三年多前,一次出征敌国时,被敌国使诈而被围堵,当时皓轩已身负重伤,他表舅父,便是郦妃的父亲,任大将军一职,背着皓轩突出重围,忽感有物射向背后的皓轩,他来不及躲闪,身子一转,用自己的胸口接住了那不知来路的箭,郦景鹏大将军在身中一箭后,仍撑着最后一口气,将皓轩背到安全之处,并千叮万嘱,要他无论如何都要善待他唯一的女儿——郦秀儿。
皓轩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舅父离去,还好那时有麟~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最后终于打了胜丈,回府后~皓轩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香雅,香雅是个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姑娘,听后便让皓轩将接郦秀儿接入了王府。
香雅待郦秀儿更似亲姐妹般,两人相处的也极其友好,就在皓轩打算正式册封香雅为王妃之际,香雅得了一种怪病,没多久~人便离开了人世,皓轩伤心极致,一直以来都沉浸于温柔乡中。
直到半年前出征匈奴凯旋归来之时,巧遇夏熙悦,再次燃起了他爱的火焰。
“舅父替本王挡一箭,香雅赔了你一命,我们两不相欠,你以后就呆在这景丽轩内,不要出去了。”他的声音不高不低,语速不急不缓,语气平静,不夹杂丝毫感情的声音。
但听在耳朵里,却阴冷的令人毛骨悚然,郦妃浑身冒着冰冷的汗,感觉头晕目眩,眼前闪过一片黑暗,摔倒在地~昏厥过去。
“郦儿~郦儿~”皓轩将她抱到榻上传来了医人,在医人确保她无大碍后离开了景丽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