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郁桀的一巴掌不比孔斐的一巴掌,虽然收敛了力气,覃霓也承受的住,可那一巴掌,是狠狠的打在她的心里。
瞿郁桀对她从来不怜香惜玉,没把她当女人看。一直以来都是想欺负就欺负,练拳脚的时候经常被摔的七零八落,一点面子不给。她一个如花似玉般娇女敕的女孩子,头上撞个包身上青几块却是家常便饭。
可打架,或者切磋中受伤,那和甩耳光不同。
性质不同。完全不同。
覃霓心口荒凉的抽搐,一跑出了医院就泪奔,暴风骤雨般的在街上跑。
没有目的的跑,水蒙蒙的眼睛看不见路,看不见人,只是跑,只是跑,仿佛她的整个人就只剩下两条腿,就会这么无休无止的跑下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只知道再也跑不动了,脚掌抽筋了,覃霓才停下来,附趴在墙壁上恸哭。
伤心,委屈。昏天暗地。
“小妹妹,谁欺负你啊?告诉哥哥,哥哥替你出气。”
哭了不到一会,一只不安分的手掌搭着覃霓的肩膀,预备向她的颈背模去,嘴里满是轻浮浪荡。
覃霓忿然,转身一个扫腿猛的踢向手掌的主人,是个吊儿郎当的小红毛,一看就是个低级的古惑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