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世桀几乎是用跑的,匆匆几步便将如一团蔓延之火的女人抱回车里。没时间再让他忧郁和磨蹭,甚至内心的那点忐忑和躲避也必须摒弃掉。
他不是趁人之危,而是不得不如此。
覃霓年轻漂亮,此刻又是这般的热情撩人,相信任凭哪个男人都是抗拒不了的。何况,拒绝她,她就会变成一个傻子。如果那么一双灵气四溢,唯美摄心的眼睛不再有灵魂,他不敢想象,会是多么残酷的悲哀!
覃霓攀着他的脖子又亲又咬,如火如荼,焦躁又空虚。热切焦渴的篡取他口中的滋润。他的口中有淡淡的烟草香,有淡淡的酒香,这让她感觉很好很美妙,却也更急迫的想要索求更多,于是两手就去解他的皮带。可她解不开。因为手脚发软乏力,也因为没有解皮带的经验。女人急的不停娇喘,发嗲似的哼哼。窗外昏黄的路灯透过深色的玻璃,给她朦胧迷媚的眸子镀上一层暗哑的弱光,更加的性感蛊惑,诱人犯罪。
瞿大被她生涩的热情挑拨,体内被压抑的**腾腾上升,他摒弃掉所有的优雅和斯文,强健但温柔的将软弱无骨的女人压倒。